“兄弟們,殺了那個變態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黑衣漢子中不知誰這樣高聲喊了一句,聽著有人喊的,眾黑衣漢子原本猙獰的麵孔一個個扭曲著提刀朝關逍遙的身邊衝去。幾百人把關逍遙等人圍在了中心。
“兄弟們,殺了那個變態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黑衣漢子中不知誰這樣高聲喊了一句,聽著有人喊的,眾黑衣漢子原本猙獰的麵孔一個個扭曲著提刀朝關逍遙的身邊衝去。幾百人把關逍遙等人圍在了中心。
此時的戰場更顯得血腥殘忍,隻見關逍遙長劍所到之處總會飄起一片血霧,煞是好看,隻是這個好看看的叫人想吐,可是不管一個人的身手如何厲害;可是終究難以抵得住這幾百人的攻擊,但是如果獨自一人殺出重圍對關逍遙來說很容易,但是關逍遙身後有受了傷的安峰幾人,為此他不得不有所顧慮。
在關逍遙心中也壓根沒有把陳建和劉濤當回事,隻是安峰,安峰是他的兄弟,是他的朋友;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認為是朋友和兄弟的人;為朋友為兄弟就算是死他也願意。
而此時的關逍遙身旁和腳下不知道倒下了多少的黑衣漢子,血跡早已把周圍數十米的地方染成了紅色,屍體更是相互累積在一起,血腥味和汗臭味混合在一起,仿佛一下子進入了無間地獄一般。整個景象何止是用殘忍兩個字能形容的。
就連一直混黑道受了傷的劉濤等人都感覺惡心血腥異常,這些場麵他們根本就沒有見識過,但是這些也由不得他們多想,他們現在隻有一個念頭了,就是跟著關逍遙殺出去,他們也不知道機會大不大,但是隻要有一絲的光明他們就不能放棄。
就算死,也要死在戰鬥的路上,作為男人,這樣的死法是最值得驕傲和自豪的。幾人雖然是受了傷,而且也傷的不輕,但是依舊提著刀在關逍遙的周圍使勁地揮舞著手中的砍刀。
眾人都知道,活下去,活下去才能夠手刃敵人,一雪前恥!!!
“逍遙這樣不是辦法?我們殺不完的。”看著關逍遙那狠毒的劍法,安峰的聲音有些顫抖地喊道。
隻見其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完整的衣服,而血跡早已把衣服凝固又弄濕,拿刀的手臂上鮮血還在一滴滴往下流。
“操他媽的個錘子,如果老子今天帶了手雷,非他媽的炸死這幫狗日的。”聽著安峰說的,位於身後十多米遠的周順用舌頭舔了舔發幹的嘴唇在牙縫裏咬出幾個字。
“就算死,我也要把你帶出去。”關逍遙轉頭看了看安峰冷冷地說道,隻見此時的他早已殺紅了眼,而且越殺越起勁,兩隻眼睛散發著通亮的紅光;四隻眼瞳好像要吞並這個世界。
“操你婆娘,去死吧。”看著一黑衣漢子朝身後殺來,陳建怒罵一聲右手一翻,一刀死死地砍在了那名黑衣漢子的胸口,隨即使盡全力一拉,鮮血跟著刀尖噴湧而出,也噴了陳建的一臉,而他並沒有躲過其他幾名黑衣漢子砍來的幾刀,一刀直接砍在了陳建的腿部,陳建疼的哀叫一聲,向劉濤所在的方向踉蹌著退了兩步隨即倒在地上。
“阿健,怎麼啦?”看著陳建倒地,劉濤急忙一把扶起喊道,低頭一看隻見陳建的小腿處有一條長幾公分有餘的口子,骨頭白錚,血肉翻騰。
“濤哥,我沒事。”陳建咬了咬牙強作鎮定地喊道,用力把刀尖在地上一插猛然一下搖擺著站了起來。
“阿健,沒事吧;我來背你。”看著陳建那搖擺的樣子安峰關切地喊道。聽著安峰說的,陳建眼淚差些都掉了下來,峰哥都受了傷還怎麼背我啊,但是心裏卻溫暖異常,而血液也因為有這樣的老大被點燃。此刻,就算是死,也問心無愧了!!!
“峰哥,我沒事,我還能殺他媽的幾百個。”陳建強忍著疼痛和眼淚朝安峰喊道。
看著眾人都受了傷,而真正能夠征戰的隻有關逍遙一人,雖然周順和劉江龍也是後麵趕來的,但是其身上也都挨了不少刀子,火辣辣地疼痛傳遍了全身。而眾黑衣漢子們也看出了這點,統統圍了上來,精神也隨即大振。
“管不了那麼多,峰跟我走。”看著眾黑衣漢子們,關逍遙也在顧不上其他人一把抓住安峰的手臂,隨即用力一拉身子一歪,安峰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躺在了關逍遙的後背上;張口還想說話,隻見眼前一黑直接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