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一搏(1 / 2)

隻見此時的街道上哀叫聲,轎車爆炸所發出的嘶嘶聲,以及黑衣漢子們的大喊聲交雜在一起。無數的片刀在火光的照耀下所發出的刺眼的光芒刺痛著每個人的心。這一刻注定又是一番刀與血的彙聚。

看著眼前的一切,安峰眼裏金光閃爍,猛然撕下衣服的一角纏住手腕,挺直了腰杆站在那裏兩眼放著精光。靜靜地注視著那些彌漫著殺氣的黑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峰哥,對方人數實在太多了,我們還是向後後退吧。”看著無數提刀的黑衣漢子越來越逼近,那種蕭殺的殺氣也慢慢地撲麵而來;陳建緊張地朝安峰說道。

“哈哈,阿健怕嘛?”聽著陳建所說,安峰笑嗬嗬地轉頭朝陳建問道。

“不怕,隻要能跟隨在峰哥的身邊哪怕死也無所謂。”聽著安峰問的陳建挺直了腰杆,握緊腰間的開山刀堅定地答道。

“哈哈,我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經曆過,還怕這些;好好留著你的命,還要跟著我去打天下呢,這裏隻是開始,而不是結束。”看著陳建那堅定的目光,安峰在其肩膀上拍了拍大笑著說道,麵對前方的幾百手提片刀的黑衣漢子絲毫沒有一點懼意。反而更多是渴望。

“我們願跟隨峰哥拚死到底。”聽著安峰說的,兩人的豪情隨即被激發而出,隨即握緊手裏的開山刀振聲喊道。

而那些老大以及保鏢早已退到了安峰的身旁,一個個皆是滿麵的懼色。

“安先生,對方人手很多,我們怎麼辦?”一老大看著安峰恭敬地問道,額頭早已冷汗流出。現在為安峰馬首是瞻,隻能抱著安峰這一棵樹,看能否有活下去的希望。

“媽的,人死不過碗大一個疤,大不了和他們拚了。”一老大愣了片刻高喊道。

“前無進路,後有伏兵,隻有放手一搏。方才有生機。”安峰簡單明了地說了一句,隻見一把三尺長的開山刀早已握在了手中。

聽著安峰說的,眾老大更是滿麵的驚恐,後麵還有敵人?

“安先生,你說、、、、、你說後麵還有敵人埋伏?”一老大臉色都有些蒼白了起來,帶著一絲絲的緊張,語氣有些顫抖地朝安峰問道。

“是的,而且有很多。”

“啊,那我們豈不死定啦?”聽著安峰所說,一老大踉蹌兩步差些跪倒在地,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隻見其眼淚都要掉了下來,而那些保鏢們一個個更是驚恐萬分。憑自己百十號人怎麼和人家鬥啊。

“哈哈,安先生果然是足智多謀啊。不愧是黑道崛起的新貴。”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一身洪亮的喊聲,接著是沙沙沙的腳步聲,隻見身後的樹林裏又湧現出無數的黑衣漢子,其中一高大的留著八字胡須的漢子注視著安峰笑嗬嗬地喊道:

“哈哈,安先生別來無恙啊;不知道安先生今晚怎麼走出這裏?哈哈。”

“你說呢?你們是想統一成都乃至四川的黑道,也不惜和越南幫勾結殘害同道中人,真是卑鄙的可以。”安峰絲毫沒有畏懼中了對方的圈套,虎目一爭怒聲道。

“哈哈,黑道本來就是爾虞我詐的世道,隻有贏著才能談論天地,不論對方用運什麼樣的手段,世人所能記住的是他們怎樣的輝煌過。何談良知、卑鄙和手段,良知和卑鄙隻不過是軟弱無能之人的借口而已。想不到連安先生這樣的梟雄也會以這些為借口,真令人失望啊。”八字胡的黑衣漢子笑嗬嗬地感歎道。

“隻怕未必能取我性命,殺我的人很多,但是他們都沒有好下場;山口組是那樣,你們三合會和越南幫也一樣。別以為隻憑你們這麼區區幾百號人便能殺掉我安峰,送你一句話:犯我者必亡。”安峰冷著臉說道,隻見兩隻眼睛散發著野獸般的光芒。

“哈哈,安先生,我真的很佩服你的膽識和氣魄,我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你怎麼出去,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會想想我自己現在的處境,而不是在這裏像安先生這樣說大話。哈哈。”聽著安峰所說,八字胡的黑衣大漢得意地長嘯一聲喊道。

暗道安峰定力的高深,麵對己方幾百號人的重重包圍竟然絲毫不懼;同時也開始擔憂起安峰是不是還留有後手,隨即朝左右使了個臉色。

“亮哥,周圍並沒有其他人。”一小弟隨即湊到叫亮哥的八字胡的黑衣漢子耳邊小聲說道。

“哈哈,安先生,如果你死在這裏將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隻是聽說安先生剛剛結婚不久,不能和你老婆死在一起真是可惜啊;但是安先生也不要牽掛,我們會幫助安先生好好照顧她的。保證不會讓她因為想念安先生而心生孤單的,哈哈哈哈哈。”聽著那小弟說的亮哥陰險地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