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中招吧!連我老爸那種叱詫商場的大人物都怕我的魔音神功,我就不相信你一個好色的小鬼會不買帳。
雲鐵衣想著,越哭越起勁,而正所謂物極必反,在把鼻涕眼淚瘋狂擦沒,並徹底糟蹋了秋涵昱的光輝形象後,敵人開始起疑!
“疼”被他提起自己的小嫩耳,哭腔旋即被輕呼取代。而秋涵昱那不懂的憐香惜玉的家夥竟然還真使勁兒,隻是一下下,就害她耳朵熱疼到發脹!
“你哭的很高興啊?!”勾起一抹邪魔似的笑,那男人的目光像是要把人看穿。
而她隻能繼續裝傻,縮著腦袋,一幅無辜少女的模樣,她回答
“哪有人哭會高興的?!”
“那你嘴角抽什麼?別告訴我你這德行也是傷心嗯?!”
“怎麼不是?哭時間長了麵部神經就亂套啦,亂套了就管不住自己啦,你沒見過斜眼歪嘴的中風患者麼?!”
仍然是一頭霧水,秋涵昱揣摩著她的古怪話兒最後隻是問了句
“你是在說你哭到口眼歪斜?讓我看看,嗯……你別說這嘴巴還真是歪了!”
那是讓你氣歪的!
在幻想世界裏揮拳抗議。雲鐵衣告訴自己要忍耐。可奈何對手實在太不上路,她都已經舉白旗任栽了,他竟還是咄咄相逼。下巴——倏的被勾住,仍然是霸道於讓人來不及思索,他的吻就又一此侵襲過來。
這一次,他吻得更瘋狂,幾乎是想把自己生吞活剝的氣勢讓鐵衣毫無招架。就那樣癱軟在他的臂彎間,沉淪前的一瞬,鑽心的疼痛自唇瓣而來!
“不要!”奮力一推,他竟真的順勢離開了。而摩娑上自己的唇角,垂目盯住指尖,果然是猩紅點點!
“你……變態!”
那是最直接的語言,最貼切的描述。而秋涵昱聽在耳裏卻如同是讚美般的激起他的笑意。得意的重新把她製伏在懷,他冷哼著舔下自己沾染給他的血說道
“我不懂你這怪話兒是什麼意思。不過……本少爺給你烙了記號,你就是我的人!記住!你是我的人!永遠不許想要逃掉!”
“變態!”重複那兩個字,因為心裏的感觸已經找不到別的話來形容。而這樣的反覆卻真讓那魔鬼似的男人急了,蹙起眉頭,他把那張比女人更嫵媚的臉又湊到近前來,問了句
“那是什麼意思?告訴我?!”
“我不告訴你,就是不告訴你。變態變態變態變態!”
豁出去似的一歪頭,她的理智已經在那屈辱下被消耗殆盡。要瘋就一起瘋吧,我到看看你到能狂到什麼程度!
“你不告訴我,不怕我再給你烙個印記!?”
而他的指尖卻又撫摩而來,臉頰上勾滑出淡淡的癢,鐵衣竟然也不躲開了。
“隨便你,烙再多的印記也隻能說明你是個變態而已!”
“你……”那一刹那,她幾乎以為自己會在他的目光中被殺死。而拳頭緊握的聲響持續好久後,這大色狼竟然甩袖離開了。
跳上牆的刹那,他到底不服氣的偏過頭來問了句
“我吻你的時候你什麼感覺?”
“我的感覺?!”黛眉輕揚,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兒就那樣帶著挑釁的回答“你會知道!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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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有趣的事情發生了。素來對萬事都冷淡若冰的四少爺竟然不知怎地雷霆動怒。好端端的書齋被他砸了個稀巴爛,滿地廢紙上還寫滿了同樣的兩個字——
“變態”
午後丫頭歡兒去請安,伺候茶點時,秋涵昱隨口問了句
“看到雲家小姐了麼?!”
丫頭老實的眨眨眼,歎著氣答道
“沒有,聽說小姐是病了。”
“病了?”
“嗯!我聽伺候在她屋裏的冰玉姐姐說小姐可慘呢……昨兒夜下熱閑著卻散步,碰到前院兒的阿黑,偏叫給咬了。還是咬在臉上,小姐說怕有毒正躲起來療傷不能見人呢?”
“阿黑?!”
“哦,就是錦繡園裏養的那隻狗麼!”
“滾!!!!!!!!!!!!!!!!”
驚天的咆哮把屋子險些震塌,而與此同時雲鐵衣穿著涼爽小肚鬥兒在床上扇著風淺笑,卻是得意滿臉。
“冰玉,教你把話兒放給歡兒你可去了?!”
“去了!”冰玉愣愣的瞥了眼主子那微有些腫的唇,自是猜到了什麼卻也不敢多問。
“好!回頭我賞你好東西。不過你可記著,佛曰……什麼來著?!”
“佛曰?佛曰什麼?”冰玉更糊塗
“笨蛋!佛曰,不可說!真沒慧根!”
哈哈哈,秋涵昱,你還當我是好欺負的麼?一個吻就像把我下定,告訴你,本小姐根本不吃你這一套!
知了在樹上盡情的歡叫,這個盛夏,秋涵昱的如水園因莫名的破壞不得不大興土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