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您沒事吧!”誅作最先跑到隱施身邊。
“我沒事!”隱施說完,身體便僵硬地向後倒去。
“族長~”三人異口同聲暗道,接著誅作便迅速點著隱施的少衝穴,靈道穴以及極泉穴護住了他的心脈。
緊接著,誅作就背著隱施向狼堡奔去!
奴禾在最後一刻舍棄黑披風以靈身逃跑的。雖然他逃得很快,但是他還是被斑駁的月之精給灼傷了。
“還好是在晚上,不然我的傷一定會比現在還要嚴重。”奴禾注視著灼傷處的白煙呢喃著。
接著他就聽見一陣慌亂的議論聲及腳步聲。
“右,遭了!大人,他被剛才那四個人殺死了。這下我們要怎麼辦?”左車夫不停地擦著自己額頭的汗珠。
“大人,他應該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死了吧!”右車夫鎮定道:“我們過去看看吧!”
“看什麼看,右~這正好是我們逃跑的好機會呀!”
“我們沒有名字,就無法想起以前的記憶!那要怎麼生活,而且關於寶姐的那段痛苦的記憶,隻會讓我更加悲傷。那我,”右車夫突然轉身注視著左車夫:“還不如就跟在大人左右,這樣我就能慢慢忘記痛苦了…”
“右,你的脖子還有臉上!”左車夫已經向右車夫伸出右手。
“怎麼了?”右車夫也摸著自己脖子和臉上的凹凸不平,皺眉道:“這是什麼?”
“是牡丹花,它居然開在了你的眉心!”左車夫摸了一下怒放的牡丹紋,然後他的食指便被劃傷了。緊接著,牡丹紋上邊就出現了一簇細小的花蕊並快速吸食著他早已經停止循環的血液。
“左,你沒事!”右車夫一把握住他的右手,隨即他的傷口之上便多了一抹綠意:“以後,你不要碰我!”
“右,你是不是快死了!”左車夫突然抱住右車夫失聲慟哭起來:“你要是死了,我怎麼辦呀!”
“你們倆鬧夠了沒有!”奴禾突然吼道:“如果因為你們倆再次吸引來靈者,那我一定會讓你們陪葬的!”
“大人~您居然還活著。”左車夫激動道:“這真是太好了。”
“是,大人。小人知錯了。”右車夫麵無表情地回答。
右車夫身體內黑暗的種子已經生根發芽!
“現在你們快去,我剛剛打鬥的地方看看,我的黑披風是否在那!”奴禾的語氣緩和許多,隻是因為他不想讓自己的傷口再次撕裂。
“是,大人!我們這就去!”左右車夫已經向前走去!
狼堡!
“冰狼族長、黑狼族長、山狼族長…”
“好了,大禮什麼就免了。你們快放我們進去吧!”誅作極不耐煩地打斷了侍衛的恭維。
“但是,冰狼族長,您背上的人是誰?”侍衛盤問著誅作。
“他是大族長!”誅作說著便轉身對著佛羅說:“佛羅,你幫我給族長擦擦臉…”
“冰狼族長,我們當然認得族長的麵貌。但是他身上的味道卻變了,您應該還不知道吧~堡主已經捉住噬魂並將他關在了天陽殿。所以,請您見諒。”侍衛對著三人鞠了一躬,然後接著說:“當然,三位族長是一定可以進去的。但是大族長可能就暫時進不去了。”
“荒唐!到底是誰製定了這樣的規則,這也太不合理了。”佛羅突然吼道。
“這是族規,所以我們也沒辦法!”侍衛再次抱歉道。
“族長已經受傷,難道你們就不能通融一下嗎?”誅作好言勸道:“再說了,這規定是死…”
“不行!”
“你…”誅作突然舉起右手剛想打那侍衛一掌時,耐吉和佛羅突然攔住了他。
“誅作,你不要激動。他們也隻是聽命行事罷了!”耐吉睜開雙眼拍著他肩膀勸道,隨即他就閉起雙眼並向他身後走去。
“耐吉,你是不是感受到了什麼?”誅作微微回頭詢問。
“原來這個!”耐吉突然睜開雙眼。
“到底是什麼改變了族長的味道?”誅作和佛羅默契地反問!
“是那個肉靈的皮部掩蓋並改變了族長的味道!”
“他的皮部?那是什麼?”
“就是這件黑披風。”摻和著族長身上的戾氣使他的氣味改變了!耐吉試圖拿開隱施手中的黑披風時,發現昏迷不醒的隱施依舊死拽著它。
於是,他就果斷放棄了強拽。
“拽不掉嗎?”
嗯!耐吉點頭不語。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那三位隻能在等法老來辨別真假了。”侍衛瞟三人,接著小聲提醒:“但是,法老來這的機率很小。”
“算了,要不你倆先進去一個人去找法老?”誅作歎道:“我就先在這等會!”
“好,那我這就去!”佛羅已經向拱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