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故事傳說大多經過文學加工,可信度不是很高,但是也絕不是空穴來風。況且村民又說,在解放前與解放初期,也有不少人想下水打撈沉船,其中不乏包括裝備精良的日本鬼子和經驗豐富的冒險專家,可他們的最終結局無一都是以失敗告終。
來多寶鄉前,我曾經做過功課,知道後麵這些事不是胡編亂造的傳說故事,基本都有相關的文字記載,白紙黑字還有照片,做不了假。
有段文字記載給我印象最深,說是在1945年4月16日,萬惡的侵華日軍一艘2000多噸的運輸船“神戶五號”,裝滿了在我國掠奪的金銀財寶和古玩等順長江入海回日本,誰知船行駛到鄱陽湖老爺廟水域無聲無息地下沉了,船上的200多人沒有一人逃生。
為此駐九江的日本海軍派出了一支優秀的潛水隊伍來到老爺廟,這裏水深最多才30多米,誰知潛水員們下水後,隻有一人得返。他脫下潛水服後,麵色蒼白,說不出一句話來,接著精神就失常了。而根據當地人的說法,但凡沉進老爺廟水域的東西就是屬於‘元將軍’的物品,誰敢虎口奪食就得遭報應。
因為積極性受到打擊,這時候村民也差不多都散去,偌大的場子裏就隻剩下幾個人。金絲眼鏡看我和陳補胎還站在外圍,以為我們是膽大的村民,於是招呼我們上前,問我們願不願意報名下水打撈沉船。
我有些尷尬,畢竟冷靜下來後,之前想打撈沉船的念頭已經蕩然無存,於是直接拒絕,同時給自己編造了一個‘戶外運動愛好者’的假身份,總不能開口就給人介紹自己是盜墓賊吧?
金絲眼鏡表示有些遺憾,同時不忘暗示我們,如果報名下水打撈沉船,工資待遇方麵還是可以一起商討,一千並不是最終上限,錢不是問題。
無商不奸,俗話都說無利不起不起三更早,他越是這樣熱情,我就越覺得這裏麵有問題,但又不好直接把話給挑明,隻能告訴他我和陳補胎是夏蘭介紹來救援他家章大小姐的。
我的話還剛說完,金絲眼鏡的態度立馬發生了180度的轉變,沒了之前的熱情,冷冷淡淡,連看我和陳補胎的眼神都夾著一絲那種嫌棄,哦了一聲過後,連姓名都不再問,直接就讓我們去旁邊的移動板房住下,說是過後有事聯係。
看到金絲眼鏡不願意在搭理我們,我多半猜到了他的心思,他肯定以為我和陳補胎是靠夏教授走的後門,加之我和陳補胎看著相貌平平常常,不像有啥本事能耐的高手,瞧不起我們也在情理之中。
我和陳補胎一路趕過來,本來就有些舟車勞頓,看了半天大戲過後就更想找個地休息休息。於是也不和那金絲眼鏡客氣,轉身就向旁邊的移動板房走去。
正往前走,我突然瞧見不遠處一棟一棟移動板房的二樓,兩個熟悉的人影在往我們這邊張望,隨後又突然朝我們這邊揮手。由於背光,我眯著眼睛仔細一打量才發現,那兩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說在外地‘出差’的肖曳與朱叔。
由於不知道該住那棟移動板房,我索性帶著陳補胎上了肖曳他們所在的二樓。還才剛會麵,肖曳就忍不住問道:“你倆怎麼來了?”
“朋友介紹來的。”因為大家都是朋友,我就沒必要藏著掖著。
“那太好了,剛好我們隔壁目前還沒住人,你倆先把東西放好,等待會兒天黑了,跟我和朱叔一起夜釣去。”肖曳已經替我們安排上。
釣魚需要耐心和時間,我對此並不感興趣,所以就想拒絕,說:“我和老陳剛坐了大半天的車,目前哪裏都不想去,就想好好睡上一覺,釣魚還是你和朱叔去吧。”
肖曳搖搖頭,故作神秘道:“誰說是去釣魚,跟我們刺探軍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