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生四大喜事,無非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金榜題名我不曾體會,卻稀裏糊塗的裝上洞房花燭,頓時眼睛鼻子一酸,眼淚嘩嘩啦啦的流出來,居然傻逼兮兮的問:“媽,今天真是我結婚啊?”
“登科,你該不會病了吧?”我媽摸了摸我的額頭,輕聲嘀咕到:“也沒發燒啊,怎麼就說胡話。”
“媽,今天是幾月幾號?” 我又問一個傻逼問題,還是不太敢確定這是幻覺還是現實。
“7月7號。”我爸在旁邊回答道,看我的眼神裏都瞞著火,“你小子要是敢在今天鬧出什麼幺蛾子,可別怪老子動手。”
據我祖父所說,我爸和他年輕時的脾氣很像,都是那種倔驢,一但發起火來,比閻王老子還恐怖,所以我對我爸還是比較怕的,也不敢再多嗶嗶,連忙就跑去給親戚朋友敬酒,沒一會兒章小魚也跟來了,恩愛的挽著我的手。
說句老實話,在眾人羨慕的眼光和祝福聲中,和章小魚站在一塊,牽著她的手,看著她的盛世美顏,還是挺興奮的,當然前提是沒有她曾死過這段記憶。
“秦登科,你小子牛逼啊,這麼漂亮的嫂子,從哪裏騙來的。”
我正胡思亂想,章小魚已經拉著我走到一桌客人麵前,我循聲望去,說話的人居然是我的發小雞肛。
雞肛隻是外號,張繼剛才是他的大名,以前和我是鄰居,加之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同學,關係比較鐵。
雖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但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天才知道我是怎麼把章小魚騙來的,畢竟總不能回答說是拋墳拋出來的吧。
最後還是章小魚替我解圍,對著雞肛敬了杯酒,羞紅了臉,笑道:“登科這人嘴笨,兄弟你就別逗他了。”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家裏的客人也都走的差不了,一些鄰居家的小孩在旁邊起哄,說要鬧洞房。
因為是頭一次結婚,沒有相應經驗,這讓我非常尷尬,也很慌張,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但好在章小魚看著徑車熟路,讓我跟她回到新房裏,又輕手輕腳地的關上房門,將那些煩人的噪音徹底隔絕在外。
新房內燈光旖旎,章小魚坐下床頭,含情脈脈的看著我,簡直可以用風情萬種來形容,讓我有些血脈膨脹,手足無措。
“時候不早了,過來睡吧。”章小魚一邊說,一邊褪去外衣,露出雪白的肌膚來,頓時春光乍泄,處處透著暗示。
我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吞咽了口口水,再也把持不住,嗷的一聲就撲了上去,一摸她的手,是熱乎的,體溫與正常人無異。
難道我真穿越了?我的腦海中再次冒出這個念頭,如果真是如此,我完全不虧啊。
我正準備摟著章小魚親上一口,臉上卻突然感到火辣辣的痛,身後響起一聲巨喝:“秦登科,你幹嘛。”
“醒醒……”是夏蘭的聲音,她正蹲在我麵前,瘋狂的用耳光扇我。
我還有些迷糊,想要繼續洞房,於是擋開夏蘭打過來的手,告訴她別打擾我,結果卻看到自己抱著一根黑色的爛木頭。
出於本能反應,我嚇得連忙將木頭扔向夏蘭,她手一揮擋開了,差點砸她臉上,我則趴在邊上,摳著喉嚨,實在太他媽惡心了。
“你小子醒了沒?你又沒真親上去,摳個什麼勁兒。”雷管在旁邊壞笑。
我的心怦怦直跳,懵逼地問:“這……這是怎麼回事?”
“幻覺,可能是墓室裏存有致幻氣體。”夏蘭看了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