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問道:“師父,您說這些我都記不了。”紫墨說道:“記不了,可以慢慢記,這些隻不過是為了方便你能熟悉墨家各術法的密語。”說著,便要演示,隻見他左手和右手交替,上下快速移動,同時變換指節,口中說道:“看好了,這是甲子換辛未位,壬申取丙寅位,隔空移位,出!”隻見周圍所有的竹木都彙集了起來,排開陣勢,“點頭鞠躬”,甚是霸氣。紫墨說道:“這就是千枝術的結印,之所以要記住天幹地支,就是為了方便結印的順序。”
鴻誌見師父如此兩下,就控製住了整片林子,比剛才淩影的厲害多了,便學著師父擺弄著。紫墨說道:“你這樣是不管用的。但凡任何術法結印時,都必須精神集中,將體內靈力和念力相結合,而非形式如同。”鴻誌焦爛了臉,哭訴道:“這麼難啊。”紫墨淡淡一笑,說道:“自然難了,若是那麼容易,豈不人人都能修行得道了?慢慢練習,等掌握了其中訣竅,自然就能熟練了。”
紫墨讓弟子們在原地學習,隨後從竹屋中拿出數件物什來,對著眾人道:“你們既入門下,為師便將此物送於你們。”他將一柄寶劍遞給景煦,說道:“此劍名商闕劍,劍長三尺六寸,重四斤七兩,劍身是北冥玄鐵所鑄,削鐵如泥,乃是寶劍中的佼佼者。為師將此劍給你,希望你能行如此劍,明正己身。”景煦接過劍來,所見銀光閃閃,把出鞘時,劍鋒反射光線,直擊人眼疼。
紫墨取出一副卷軸,遞給婉兒,說道:“此物名四象圖,乃是畫師玉靈子的瑰寶,畫中以四大神獸為主,封印了四大神獸的強大靈力,借此可以呼風喚雨、山崩地裂。”婉兒接過卷軸,微微展開,一股清香之氣撲鼻而來,但見卷軸中畫有朱雀、玄武、青龍、白虎四獸,筆墨點綴,栩栩如生。
隨後紫墨將一套五行盤遞給黎俊遠,並說道:“此物名六爻八卦盤,乃是墨家先師季隱子所創,盤如行徑,可以隨時布陣施法,巧借八卦相位,是最為高深的奇門遁甲術。”黎俊遠將六爻八卦盤輕輕放好,但見盤中八卦易位,甚是容易操作,隻是其中變化之深,一時恐難看透。
眼瞅著師父對他們三個都送了法寶,鴻誌張大了嘴,渴望似的看著紫墨,似乎在說,師父,師父,快給我一件厲害的法寶吧。不過,紫墨卻是看看他,並不要拿什麼東西,也不表示什麼,好像故意讓鴻誌著急。鴻誌焦急地等了半響,也不見師父動靜,便急急問道:“師父,我呢?我呢?”說話間,還不時的使使眼色。
良久,紫墨才說道:“暫時為師還沒想好給你什麼,待為師想好了,自然會給你的。”鴻誌委屈了臉,急道:“他們都有,為什麼我就要等待,那……那要是師父您給忘了……”紫墨笑道:“放心吧,師父給你的,絕不會比他們的差,也不會給忘了。”婉兒在一旁笑道:“自是沒有也無妨,以後姐姐保護你,嗬嗬。”鴻誌瞪了她一眼,將臉撇在一旁,“哼哼”幾聲,滿臉的不屑。
紫墨對淩影道:“為師就沒什麼給你了,你如今專心修煉,以備行者考核。”“是,師父,”淩影點頭應允。婉兒看看眾人,合著氣氛說道:“如今我們竟是五人,倒還真像咱們墨家的五行相生相克。”鴻誌瞟了她一眼手中的四象卷軸,不屑地說道:“那是,不管你屬什麼,我都克你。”婉兒冷冷笑道:“誰克誰還不知道呢,姐姐我可是有寶在身,你有什麼?嗬嗬。”“我有……”鴻誌站起身來,卻又不知道有什麼,呆了半響,還是坐了下來。黎俊遠說道:“五行未必相克,既然我們都是同門,那必定是相生相輔。”淩影在一旁笑道:“倒還是個理,我所使用的術法屬水性,我便是在水位。景煦有商闕劍,應該在金位。婉兒有四象圖,雖是畫像,但也是從木中而來,應該是木位。俊遠六爻八卦盤則是在土位,而鴻誌應該在火位,如此,那便是五行聚攏了。”眾弟子相視而望,都覺得說得在理,暢快的笑起來。
不過,淩影不經意間脫口的“五行聚攏”,令紫墨一怔,他掃了一眼弟子們,心裏漸漸地閃現出當日遠字的話語來,似乎有幾分相信。他讓弟子們自行修行,自己回到竹屋中,開始有所思付那一卦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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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