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分卷 170-情人眼裏出西施(2 / 2)

沈嫋嫋推開了他,將他拉到一邊,為他上藥。

額……縱欲過度會死的,尤其是在重傷的時候,縱欲過度。

“跟我說說吧,後來發生了什麼,你既然明白我的用意,為何還會……迷失自我?”沈嫋嫋直接地問了。她與溫孤酒不同,溫孤酒喜歡全心全意地相信她,不過問她的事情。但是她習慣了解溫孤酒所有的事情,然後愈合他的傷痕。

溫孤酒的臉色似乎更加蒼白了,也陷入了沉默,他伸手撫摸著沈嫋嫋的頭:“我不想說。”

沈嫋嫋的動作頓了一下,最終也就不問了。

溫孤酒不說,難道她不會去找年盛世嗎?

酒殿的朋友怎麼都那麼好處?徐三年如是,年盛世如是。不是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怎麼放在酒殿身上就科學了呢?

後來想想,酒殿這種人,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獨一無二的,哪找得到人跟他一群呢。

溫孤酒的傷很嚴重,他現今嗜睡,以調養自己的精氣。

沈嫋嫋本想哄著他睡了,再去找年盛世好好地聊一聊,誰知道溫孤酒硬是將她帶到床上,兩人相擁而眠。

溫孤酒是了解她的,如今大哥來了,這個女人肯定就不會好好休息了,所以他要看著。

而另一邊。

年盛世和太子殿下卻是聊得有些開懷,一起憧憬了一番未來的光明,年華與天朝交好,西域安分守己,得到了年華和天朝的教化。

世界和平。

人間有愛。

也不知道這二人為何充滿希望。

兩人進行了一番寒暄,再進行了一番預熱,如同兩個大國外交一樣,說了許多相互奉承的話。

然後,溫孤竹突然臉色一轉,整個人都正經了起來:“為何扣押玉麵狐狸?你想要做什麼?”

年盛世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倒是很關心他們家的弟妹嘛。他也不扭捏:“玉麵與我有交易,隻要我尋得太子殿下,她便為我殺了西域的王。”

溫孤竹也是通透的人,他看出來了,此人就是想利用西域皇族的死,挑起西域對天朝新皇的戒備,然後趁著西域新皇未站穩腳跟,直接侵入我天朝。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天朝還有一個溫孤竹並沒有死。

他看向年盛世,沉聲問:“我可直接起兵,攻打新皇。我承諾,我們天朝將是你們年華的避難所,你為何一定要玉麵去冒那險呢?”

年盛世轉了轉茶杯,真是關心則亂呢。他有些不懷好意地看向溫孤竹:“你還不明白嗎?最後起兵的那個人,就是那漁翁。玉麵想你做那漁翁,你如此沉不住氣,倒是浪費她對你的謀劃了。”

溫孤竹何嚐不明白,可是西域是什麼鬼地方啊,沈嫋嫋又是八弟送過去的,在西域定然危險重重。他沉默了下來,終究無話可說。

因為,他深知,他是勸不了沈嫋嫋的,那人向來都是我行我素慣了。

太子殿下無言地對年盛世舉起了酒杯。

沈嫋嫋是在微醺的陽光中醒來,她輕手輕腳地推開了溫孤酒的鉗製。

溫孤酒似乎睡得有些沉,他這些日子都睡得不安穩,時時刻刻都醒來,卻是累的睜不開眼睛,但是又不敢放縱自己真的睡去,萬一醒不來了怎麼辦?

沈嫋嫋直接找到了年盛世的主宮,那人似乎喝了一些酒,眼神雖然有些迷離,但是神誌依舊很清醒。

滿身酒氣。

沈嫋嫋忍不住蹙眉,人與人果然有差別待遇,情人眼裏出西施倒是真的,酒殿滿身酒味的時候,沈嫋嫋不覺得嫌棄,甚至覺得有些習慣有些舒服,然而換成了別人,滾你丫的犢子去!

但是,她有事要問年盛世,便提了一桶井水,將那人從頭到尾地淋了一遍。

年盛世迷迷糊糊地擦幹臉,有些無奈地揉著額角,昨夜他與太子殿下相談甚歡,不小心喝了些酒,此時此刻,神誌不清,居然還要被沈嫋嫋這種人糾纏著,他打了一個哈欠,指著地上的水漬痛心疾首地說:“在沙漠上都那麼浪費水,你真是不懂得珍惜啊。”

沈嫋嫋瞪了他一眼:“需不需要我去換一桶沙子進來?”

年盛世勉強提起精神,不是自己把這人搶回來的嗎?搶回來的時候多好啊,安安靜靜地不鬧不說話,現在倒好,直接跑到自己的宮中,對著他就是一陣無禮!看來有著酒殿撐腰,這個女人真是囂張不少啊。他看著沈嫋嫋,有些無奈:“你來作甚?快去伺候你家溫孤酒啊!”

沈嫋嫋聽著他那奇怪的口音,還是覺得把他代入楚楚身上有些接受無能,不過她甩甩頭,這些與她無關。她關心的隻有溫孤酒而已:“我把酒殿埋了之後,發生了什麼?”

年盛世算是弄明白沈嫋嫋的意思了,他露出一個小人得誌的笑:“原來小狐狸是要求我麼?就這種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