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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沈嫋嫋隻能感歎,這兩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契合的母子了,完全不需要適應期,完全自來熟。
沈嫋嫋覺得師傅不疼她了,溫孤酒也不把所有的關注力放在她身上了,寶寶好委屈,寶寶不說!
由於她與溫孤酒準備常住一段時間,總有一些東西需要置辦的,沈嫋嫋見其餘兩人正一起盤膝冥想,便落寞地走了,背影要美,姿態要矯情!
溫孤酒後知後覺地發現沈嫋嫋不見了,疑惑的目光看向桃嫣枝。
桃嫣枝知道沈嫋嫋不會無緣無故消失,必然留了紙條,極目四望,果然看到沈嫋嫋留下紙條說,要進城一趟。
溫孤酒瞬間就站起來了,沈嫋嫋還嫌自己不過紮眼呢,一人這麼跑出去,也不擔心遇到什麼壞人。
沈嫋嫋換了一身簡便的衣服,換上了粗糙的荊釵布裙,頭上用黑色的頭巾包著,一副樸素的模樣。
溫孤酒經過的時候,差點沒敢認。
沈嫋嫋看著溫孤酒,語氣有些橫:“你來幹嘛?”
“陪你。”
沈嫋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溫孤酒一眼:“你這是要拉我送死啊!”如此典型的酒殿外形,張揚的樣子,簡直是要隔著十公裏都讓人認出來的節奏啊!
“要不我陪你去,要不你別去。”溫孤酒沒有商量的餘地。
沈嫋嫋雖然覺得被他如此庇護很不錯了,但是比起這些溫柔,命還是很要緊。她拉著溫孤酒的手:“酒殿啊,你到底是去自投羅網還是自投羅網啊?你跟著我,我才危險呢。”
“大不了我也換一副模樣。”
沈嫋嫋一聽這個,眉毛忍不住挑了挑,這個好!
然後,酒殿勉為其難地換成了農夫的衣服,還戴著一頂帽子,沈嫋嫋覺得不夠,因為酒殿這種人吧,長得真心妖孽,比女子都美上幾分,衣服哪裏蓋得住他的氣場啊。
瞧這唇紅齒白的,哪裏有半點農夫的模樣。
沈嫋嫋瞬間覺得……一個詭異的想法冒上心頭。
這個辦法真是保險極了。
溫孤酒看著沈嫋嫋那狐狸一般的眼睛微微的眯起,然後彎成一道小橋,眉梢眼底的笑意讓人覺得暈眩美好,但是對於溫孤酒來說……代表著算計。
每次這個女人算計自己的時候,都是這副模樣。無辜到極點,溫柔到不行!
“你最好什麼都不要說。”溫孤酒下意識地警告著。
沈嫋嫋的笑意越發地明顯了,酒殿最近那麼容易察覺她的小心思了嗎?沈嫋嫋纏上去,一遍又一遍地哀求著。
溫孤酒忍不住退了一步,有些無奈地問:“你想幹嘛?”
沈嫋嫋見溫孤酒鬆了口,整個人纏上去,雙腿盤上溫孤酒的腰,附在他耳邊溫柔地說了一句話,帶著誘哄的味道。
溫孤酒的臉色瞬間就黑了,將沈嫋嫋從自己身上擰下來,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老子才不會扮女人的!”
沈嫋嫋可憐兮兮地看著溫孤酒,挽著他的手晃著晃著:“酒殿,你長得那麼好,你無論怎麼扮相,都蓋不住那一份妖孽啊。你要真的為了人家好,想要保護人家,你就要把自己隱藏好啊。要是人家帶著你去,被你的美貌拖累了怎麼辦?酒殿,你就滿足一下人家的好奇心嘛。”
溫孤酒從來不知道,沈嫋嫋這個人真的要撒嬌,簡直能過把你酥得不要不要的,整個人簡直就軟在你的懷裏,聲音裏帶著絲絲入扣的乞求,手臂似乎沒有骨頭一般柔軟。
沈嫋嫋看著溫孤酒的臉色越來越黑,思考著自己是應該加一把勁呢,還是應該放棄不要惹到溫孤酒的底線。
可是,底線在哪裏?
溫孤酒對於沈嫋嫋,從來就沒有底線啊。
底線用來幹嘛,就是用來打破的嘛。
沈嫋嫋微微一笑,繼續糾纏著,似乎不知疲倦一樣。
溫孤酒被沈嫋嫋纏得不行,可是這不是他要扮女人的理由。溫孤酒幹脆心一橫,直接將沈嫋嫋撲倒,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
沈嫋嫋瞬間覺得危險,背靠大地,頭頂蒼穹,這件事情真是不美妙,她瞪了溫孤酒一眼,有些警惕地問:“你要幹嘛?”
“跟你證明一下,我是男人。”說罷,溫孤酒便是整個人都欺壓上去。
沈嫋嫋手腳並用地掙紮著:“誰說你不是了嗎?你放開我啊,這裏是……荒野啊。”
溫孤酒嗅著沈嫋嫋的發香,忍不住帶上了調戲的味道:“我們又不是沒有試過。”
沈嫋嫋忍不住扶額,雖然他們第一次是……
但是,那是大晚上,但是那時她神誌不清,如今青天大白的,很羞澀的好嗎?
額……被酒殿盯上了,跑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