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了。”楊笑意笑了起來。
沈嫋嫋深深地呼氣,終於結束了,為什麼自己會在逃避這段對話呢?楊笑意為什麼會那麼在意她是不是喜歡皇上呢?難道楊笑意和皇上真的是真愛?
可是,沈嫋嫋很清楚,皇上已經對她感興趣了。她在入宮之前就整理過皇帝垂青的所有女子,清楚地知道怎麼樣的女子是皇帝心中的喜愛。
第一要漂亮,第二要聰明。
沈嫋嫋還未邁入清冷的牢房,就聽到沈音兒淒厲的聲音:“顧閑琴你這個賤人!
“誒~來了。”沈嫋嫋心情愉悅地回應,嘚瑟地踱步到沈音兒麵前,順便抬頭對不遠處的柏寧靜微微一笑。
沈音兒伸出手來掐沈嫋嫋的脖子:“你快放我出去!”聲音歇斯底裏,頭發淩亂,眼睛裏迸發著強烈的恨意。
沈嫋嫋看著離自己脖子尺寸之遠的手,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手短傷不起。”
沈音兒定定地看著沈嫋嫋,眼睛幾乎要彭舍出火光:“你說你會放過我的。”
“我真的放過你了……捉你的不是我啊。”沈嫋嫋一臉無辜的模樣。
“你!”沈音兒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憤怒地撞著牢門,恨不得立刻穿出來將沈嫋嫋的心掏出來。
沈嫋嫋麵無表情地握住沈音兒那想掐死自己的手,微微施力:“你為什麼要殺了許憐?”
沈音兒吃痛得臉色蒼白:“你放開我。”
沈嫋嫋加大力道。
沈音兒疼得不禁叫出聲,拚死卻抽不出手。
“再不說我就廢了你的手。”沈嫋嫋陰冷地說,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一分。
沈嫋嫋感覺到沈音兒的手在微微發抖,不禁諷刺一笑,你也知道痛嗎?你也知道怕嗎?
“說!”沈嫋嫋逼近。
“我不知道。”沈音兒聲音微微顫動,但也抵死不說,一旦認下了,隻怕必死無疑。
沈嫋嫋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一個軟弱的禦妻是不可能捏斷另一個人的手臂的,別又把自己搭上了,她開始與沈音兒迂回:“羅大人說,自把你捉入牢獄,你便一直嚷嚷著要見我。如今見到了反而無話可說?”
“你為什麼一定要置我於死地?得饒人處且饒人啊。”沈音兒聲音哽咽,充滿懇請。
沈嫋嫋惡劣一笑,想激發我的聖母屬性嗎?不好意思,這樣東西她很久以前就捐了。既然你要玩,老娘陪你過兩招。她啊,可是一個相當惡劣的人哦。
沈嫋嫋很喜歡在敵人絕望的時候給希望,然後再把希望狠狠的破滅掉。就像當初逼迫沈音兒下跪一樣,表麵上說著原諒,暗地裏又把證據告訴羅大人。
沈音兒,你鬆了一口氣之後,立刻被扔進牢房裏是什麼感覺呢?沈嫋嫋覺得自己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分外的痛快。
沈嫋嫋欺身靠近沈音兒,一字一句,句句寒涼:“饒人?我也很想饒了你啊。可是殺人凶手必須有一個,不是你難道是我嗎?”
“可以是她。”沈音兒殘忍地笑著看向柏寧靜。
柏寧靜離得有些遠,聽不到她們的聊天,不明所以,突然覺得有隻猥瑣的耗子盯著自己。
沈嫋嫋也學沈音兒笑得殘忍“按理說,柏寧靜對我根本構不成威脅,我為什麼要殺她,殺你比較劃算啊。”
沈音兒看到談判的可能性,眼睛裏的死灰躍過一絲亮光,似乎想躍躍欲試地再次燃燒,同時她在心裏暗暗地罵,顧閑琴這個惡毒女人全家都不得好死:“她對你沒有任何用處,但我可以幫助你啊。”
沈嫋嫋有些心動的樣子,慢條斯理地說:“好像的確有那麼回事。可是你是一個惡毒的女人,我隻要想到你威脅許憐來劃傷我的臉,隻要想到失敗後你既然殺了許憐,我就覺得你好危險好難看啊。”
……難看?!
沈音兒看出了沈嫋嫋的心動,正準備加一把勁,卻聽到她以為沒人知道的事實,她下意識地問:“你怎麼知道我威脅了許憐?”
“許憐這一生就是為了家族複興而活,她不會因為單純的妒忌而讓自己失去禦妻的資格,除非某人可以滿足她的願望。她跟某人達成了協議,但是因為我的聖母光環她從良了。然後某人就把她殺了。現在看來,你就是那個某人吧。”沈嫋嫋冷冽地看著沈音兒,又想起許憐那痛苦得無以複加卻無可奈何的樣子,心裏頓頓的痛。
“我沒有殺她!”沈音兒突然激動起來:“那晚我看她沒有下手,便去用她的家族威脅她,然後我們爭執起來,她拿出匕首來恐嚇我。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