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留下尖銳的聲音,沈音兒憤憤地轉身離開。
後來,一些與楊笑意交好的姐妹過來幫忙一起找。
後來,某一個小夥伴發現了沈嫋嫋苦心積慮埋下的金釵,金釵在高溫下已經有些變形,鑲嵌在上麵的玉石也因高溫而出現裂紋。
“誒,閑琴是這個嗎?”
沈嫋嫋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明明高興得要命,卻還是一臉難過地說:“不是呢。不過這金釵很眼熟啊,笑意,是你的嗎?”
楊笑意跑過來:“不是我的啊,不過真的挺眼熟的。”
“誒,這不是安晴姑姑的嗎?”
沈嫋嫋一臉吃驚地看向說這話的小夥伴,等這句話等很久了。
“對啊對啊。”其他禦妻紛紛附和,
楊笑意一臉困惑:“安晴姑姑的金釵怎麼會在這裏呢?”
“難道她曾經試圖進來救我們?”沈嫋嫋永遠堅持演好人。
身邊的人都一臉看蛇精病的眼神看沈嫋嫋。
楊笑意甚至誇張地伸手去探沈嫋嫋的腦袋:“你是沒有病好嗎?她安晴如果有衝進來救我們,我就把這一地廢墟給吃了。”
沈嫋嫋無辜地撓撓後腦,要不要那麼認真,她就隨便說說。沈嫋嫋歪著頭,好像在思考,但是她不動聲色地引導著:“既然不是火災發生時落下的,那是不是代表安晴姑姑在火災發生前進過我們房間呢?”
楊笑意撐著下巴回憶:“可是,安晴有一段時間沒有進過我們房間了啊。”
沈嫋嫋踱步思考著,聲音帶著濃濃地困惑:“不進我們房間,金釵怎麼會掉下呢?會不會是她趁我們不在的時候偷偷進來過呢?”沒錯,草菅人命說的就是她沈嫋嫋。
“有可能。”楊笑意立刻點頭。
其他禦妻紛紛附和。
諸位已經入套,稍加引導便好。沈嫋嫋在心裏默默地點頭,麵上還是一臉嫌棄地說:“可是她為什麼要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溜進我們房間,好變態的感覺啊。”
小姐妹們開始討論:“肯定是做壞事啊。”
“說不定是來偷東西。“
“偷東西?!我是窮人家的孩子,全身上下就這條命最值錢了。”沈嫋嫋看她們說的都不對,再次開口引導。
楊笑意突然抬頭鎖定:“閑琴,你剛才說什麼?”
“……我的……我的命最值錢。”沈嫋嫋怯怯地說。
“對,安晴姑姑溜進我們的房間,為的是我們的命。”楊笑意猛然睜大眼睛,好可怕的女人。
這個楊笑意居然開竅了。
沈嫋嫋驚詫地抬頭:“我們和安晴姑姑無冤無仇,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走,我們現在立刻將證物交給女官。”楊笑意雄赳赳氣昂昂地拉起沈嫋嫋的手。
沈嫋嫋的臉立刻就黑了:我去,姑奶奶我安排了那麼久,你就這樣毀了我整盤大計啊。沈嫋嫋為難地甩開楊笑意的手:“安晴姑姑不會承認的,她肯定會說是她以前落下的,或者是我們汙蔑她。”
如果安晴看到證物,一定會找借口詭辯,再者說,誰能保證那些個女官跟安晴到底是什麼關係,萬一安晴反咬一口她們汙蔑事情就難辦了,所以她們需要做的是先探聽安晴的口風。
“那怎麼辦?”楊笑意不開心地跺腳,把問題拋給沈嫋嫋。
“我們先按兵不動吧,等到女官來審查我們的時候,我們再拋出證物,讓安晴措手不及。”沈嫋嫋覺得隱藏智慧什麼的真的很浮雲,她鋒芒太盛,完全蓋不住。
“嗯,好。”楊笑意完全認同,眼風徐徐地掃過在場的禦妻。
為了討好楊笑意,在加上安晴不討喜,大家紛紛點頭保證絕不泄密,同舟共濟,並肩作戰!
楊笑意看著手中變形的金釵,覺得勝券在握,不自覺笑了起來:“真好,一定是閑琴的父親在天有靈,要庇佑閑琴呢。”
沈嫋嫋露出一枚幸福的笑容,轉身繼續在廢墟中翻找。即使找到了物證,楊笑意仍然記掛著自己隨口胡謅的遺物,這讓沈嫋嫋心中分外溫暖。
楊笑意揮一揮手,大家又開始翻找。
“誒,閑琴,是這隻玉鐲嗎?可惜已經斷裂。”一個禦妻突然叫起來。
沈嫋嫋悲痛地接過玉鐲,聲音微微地哽咽了:“正是,雖然玉破,但既然是父親遺物,即使破玉,閑琴也會收好,今日諸位姐姐盡力相助,是閑琴的大幸,姐姐們的恩情,閑琴記在心中。”
沈嫋嫋覺得這街邊一紋銀買來的玉鐲,配上美麗的故事,瞬間高大上白富美了。
“好啦好啦,笑意與閑琴大病初愈,現今東西已經找著,那便回去繼續休養吧。”有人建議。
沈嫋嫋與楊笑意回房梳洗換衣,此時門外響起聲音:“春華貴妃召楊禦妻,顧禦妻以及安晴姑姑宮闈庭問詢。”
來了。沈嫋嫋在心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