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靜的說。
溫孤酒看著自己失神時蔓延一桌的酒:“不脫。”
……沈嫋嫋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好像又要強上他一樣,可是哪裏有。沈嫋嫋打量著四周,伸手打開身邊的衣櫃。
溫孤酒更快地按住櫃子。
沈嫋嫋氣急地看著眼前的人,溫孤酒不會真起了囚禁她的心思吧?她是必然要走的,沈嫋嫋掙紮了一番,突然鬆開手,裹在身上的被子滑落。
溫孤酒驀然一怔。
陽光穿過竹屋,打在沈嫋嫋茭白的軀體上,晃得溫孤酒眼前發花。
沈嫋嫋毫不猶豫地封住溫孤酒的穴位,打開櫃子,隨意地抽出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回頭看一眼溫孤酒,他居然在衝自己封的穴道,沈嫋嫋二話不說繼續封,也不管人體能承受的點穴極限是什麼。畢竟溫孤酒這種物種,哪能稱作人呢?
看到溫孤酒終於好像有點不可動彈的樣子,立刻轉身飛奔,連衣服都不顧得穿好一點。
乞丐齋。這是王城郊外的一家簡陋客棧,雖然都是簡陋的茅屋,但占地麵積大,主屋倒還是可以入眼,兩層的小樓,旁邊的茅屋以它為中心相互環繞。但是乞丐齋可不是簡單的地方,它在各地均有分部,專門接濟乞丐。也別小看其中的乞丐,他們將各地的乞丐串聯起來,組成一個龐大的消息網。
沈嫋嫋推開門奔了進去。
柳唯唯正在劈柴,一刀一個準。柳唯唯是乞丐齋的女主人,身手了得,為人仗義豪爽。聽到推門的聲音懶懶地抬頭,眼前的女子如瀑長發披在肩上,一身紅袍及地,一雙美目妖嬈。
看到沈嫋嫋,柳唯唯有些吃驚,畢竟從來沒有見過玉麵狐狸站在太陽底下的樣子。
“狐狸精,你吃錯藥了吧,大白天的居然出來晃蕩,不怕我找個道士收了你。”柳唯唯妒恨地說。
“我出事了。”沈嫋嫋開門見山,並沒有跟柳唯唯鬥嘴。
“有什麼事老大罩著你。”柳唯唯走過來搭上沈嫋嫋的肩。
“九皇子。”
沈嫋嫋話音落下,柳唯唯立刻蹙眉:“阿貓阿狗,快來跟我把她趕出去。”
“誒,你不知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嗎?”沈嫋嫋氣急敗壞的甩開柳唯唯的手。
柳唯唯默了一下,然後眉開眼笑:“忘恩負義有沒有聽過?”
“……”沈嫋嫋此時的內心是崩潰的。
“好啦,快點進來。”柳唯唯捉起沈嫋嫋的手臂,把她往裏帶:“你不要告訴我九皇子非禮你了?”
沈嫋嫋幹幹一笑:“倒過來。”
柳唯唯糾結地在腦海裏把嫋嫋的話倒過來,好像讀不通啊,到底怎麼倒:“倒過來?”
突然之間,柳唯唯好像有點明白了,一臉驚恐的樣子,似乎努力好久才爆發出來。
“你非禮了九皇子!!!”柳唯唯的聲音不斷拔高。
沈嫋嫋趕緊捂住柳唯唯的嘴:“你想全天下都知道嗎?”她這個乞丐齋可是聚集了三流九教的人物啊。
“怕什麼?你這種狐狸精勾搭幾個男人那必須是理所當然的事,誰敢說半個不字。”柳唯唯調笑地說,半響之後,柳唯唯突然意識到溫孤酒不能規劃到人的範疇,那個清冷到血腥的殺神真的受了玉麵狐狸的誘惑嗎?她忍不住好奇地問:“然後呢?”
沈嫋嫋一副想去撞牆的嬌羞模樣。
默了半響。
柳唯唯簡直是咆哮出來:“你成功了?”柳唯唯完全不可置信,男人會生孩子這種事情要發生了。
沈嫋嫋繼續幹幹地笑:“算是吧。”
柳唯唯噎了半天終於擠出一句話:“……狐狸精,你想死啊?”
沈嫋嫋笑了笑:“身不由己。”
柳唯唯還是將沈嫋嫋領進去:“所以你是來拖累我的?”
沈嫋嫋的內心是這樣的:還能好好玩耍嗎?交友不慎!!!沈嫋嫋收拾了一下崩潰的內心世界,臉色嚴峻地說:“我要見左殺。”
柳唯唯上下地睨著沈嫋嫋,一個狐狸精衣衫不整地說要見她柳唯唯的男人,柳唯唯會懷疑玉麵狐狸有企圖,她一臉戒備:“去我房間換件衣服,我去叫左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