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柯左覲見,皇上滿肚子的火全都發了出來,柯左不敢多說一句話,隻是微臣該死一連說了很多遍,然後跪叩於金玉青石之上。
“柯左,你說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抓了木南之還會發生這種事情?你不是派人看守嗎?為什麼會出事啊?一個村子的百姓,一個村子啊!”
皇上幾乎嘶吼,柯左也沒法解釋,自己認為木南之抓到了就不會有事啊,也就撤了埋伏,這事情發生他都沒想過,皇上現在就算殺了自己,自己也無話可說。
皇上好像又想起了其他的事情:“去傳慕容丞相,還有那個許大人。”
當傳訊一到,丞相就感覺出事情不妙,許大人還在考慮皇上是否發現了新的證據,聽說幾日前抓了木南之。今日的一句話,或許明日木南之就會人頭落地,同時他的舅舅也會一同被懲罰。
直到見到皇上,那副怒氣衝衝的臉讓他明白,事情出了差錯,皇上懶得跟他們對話,隻是身旁的太監問道:“許大人,請問您真的確定木南之是十惡不赦的殺人犯?”
他肯定的點頭,自己無數次與對方交鋒,這點還是敢肯定的,除了他還會有誰如此狠毒:“臣肯定,他就是凶手。”
“許徽安大人,你知道嗎,朕信你的話,捉拿了木南之,可是在他入牢的時候,鹹陽一個村子的人都被害了,你知道嗎?”
怎麼可能?許大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村子的人都死了,除了木南之那兒從沒有其他的惡霸,自己不知怎麼解釋,可他看得出皇上很生氣。
“許大人,你是不是同丞相一同串通,汙蔑齊大人啊?”
慕容老爺一個沒站住摔倒,腦子一片空白,早早就知道事情可能會牽連自己,隻是沒想過皇上會這麼認為,陷害齊大人,這可是百口莫辯的事情啊,皇上說是,自己解釋也是無用。
……
“皇上,老臣不敢,從前臣與許大人毫不相識,隻是看到了那個折子才知道當地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皇上請明察。”
……擺手,搖頭,皇上不願聽他的解釋,許大人隻好否認:“皇上,小的真不敢撒謊,撒著謊可是要掉腦袋的,小的怎敢啊?”
“朕也認為你不敢,可是現在木南之在被抓期間死了那麼多的人算怎麼回事?你說算怎麼回事?”
他認為抓了木南之,他一害怕就會說出自己犯過的罪,可是現在他不僅平淡渡過危險,還成功陷害了丞相和許大人。
“皇上,臣懇請皇上明察,小的妻兒已經被害死了,鹹陽一帶最壞的也不過木南之,不會有其他人了。”
“你口口聲聲說他是壞人,可是百姓根本不說話,沒有一個人願意與你一起舉證木南之,朕也想知道怎麼回事,為何隻有你一個人在說啊?”
皇上也是無可奈何,百姓都不說話,這案子也就破不成,而且現在無故死了那麼多人,皇上子民無數也不該親自管這事情,不耐煩的交代柯左讓地方官員處置,自己要等結果,而且丞相暫時不用上朝了,許大人也被送到了牢中。
許大人自己清楚,這一入牢大多凶多吉少,或許一頓牢飯自己就不明不白而死,扣在自己頭上的帽子就是自盡,皇上不僅會放了木南之,還會把之前自己所有的話當做一場自說自話的表演。
“皇上三思啊,皇上!”
皇上沒有聽他多餘的解釋,派人將他送進了大牢,剛好送走,這齊大人就急著的覲見皇上,說自己今日聽說自己的外甥被送到了京城,老家人來消息稱他的外甥本來好好的在府中,隨之被幾個自稱京城萬歲爺派來的人抓走了,自己絲毫不知道什麼情況,此次來隻是想知道是否真是皇上口諭緝拿外甥。
“齊大人,是朕的口諭,你的外甥被報在當地欺負百姓,強搶民女,導致鹹陽一帶不太平,這事情你不知道。”
齊大人一臉受驚的表情,張口:“皇上,怎麼南之他強搶民女,這怎麼可能,那孩子從小就老實,而且腦子有些慢,可是從來不出府門的,怎麼會強搶民女?”
說起來倒是很心酸的樣子,跟著摸了兩把淚,隨後又開始打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你真的不知道?齊大人,你說的每句話都是要負責的。”
皇上試圖進一步了解情況,齊大人一臉的無辜解釋:“皇上,如果這是真的臣定打死這個小子,隻是他從小遲鈍,根本不會做出那種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