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先是靜了一陣兒,後是熱鬧起來,大家都在探討是誰能上來與武公子對打,大家都知道這武公子也是出自習武之家,也算是朝廷中數一數二的武將,哪個人敢前來送死。
“慕容夫人,今兒怎麼沒看到您家的女婿上官俊辰啊?他是曾經武功高強的武將之一,怎麼不來啊?要是他來了,肯定跟這武少爺有個拚。”
他不是什麼武將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提起也無意義。
慕容夫人自然的回答,眼睛連撇都懶得撇一眼那說話的夫人。
“您家的二少爺看起來倒是武功不錯,不如比試一下,不比怎麼知道是否厲害呢?”
她對著剛剛講話的夫人說著,隨後一個目光盯著她身旁的藍衣男子微笑,這二少爺可是沒辦法,隻好起身,做出甘願的樣子說自己可以試試。
“公子武功蓋世,小的本不該冒犯,隻是這丞相夫人說話了,我不好推辭,能與公子比武,是小的榮幸!”
說著對方已經動了手,這名藍衣男子自然使出全身的力氣對抗,如果不是這樣,單單幾下足以讓他跌落在地,不僅失了麵子,可能還會受重傷。
這武公子的身子輕盈,在空中不忘懸掛拳腳,才一會兒的功夫藍衣男子顯然招架不住,這時武公子的臉上才流露出清淺的笑,唇角勾起的弧度隻有注意的人才會發現。藍衣男子氣的滿麵通紅,要不是顧及身份早就嘴裏汙言穢語罵個不停了,他落地一瞬間趕忙一躍而起,從腰間發拳,外加連環腳,招招猛勁!武公子唇角淺勾,騰空而起,幾個起落,輕鬆避過,臉上又露出那種得意的表情。
雲兒看過俊辰的對打,當時已經覺得很厲害了,沒想到這個武公子的武功也如此了得,驚的她目瞪口呆,內心甚是佩服。
隻見武公子隨手抽出腰間的笛子,一身兒銀白色衣服如霧疾舞,翩若驚鴻,宛若遊龍。他淡淡的眉間依舊掛著那抹滿不在乎的微笑,有幾次險些被藍衣人擊到,但他並不在乎,似乎不在比武,更像在跟那藍衣的少爺鬧著玩。
藍衣男子實在沒擇了,一下子撲了過來,武公子閃電掠前,避免陷身苦戰,他使開手中笛子,身若舞劍,迅疾無倫的朝藍衣人打去,隻見對方一愣,頓時掛彩連連,腳步不穩,武公子便知他再撐不住多久,一聲清喝,巧用笛子舞出一片劍景!真是迅如閃電!迅若星馳!
終於那藍衣的少爺倒在地上,他剛好用笛子直指對方喉嚨,倘若這是劍,恐怕那公子早就隕命西天了。剛剛還得意的夫人連忙跑過去扶起自己的兒子,隨後看著武公子道:“武公子,武功蓋世,名不虛傳,犬子無能,今日榮幸!”
“承讓了!”
在場所有的人眼睛都無不崇拜,如此高的武功,作為武將也是足夠了,他興致並沒減退,而是更加的想要找人跟自己對決了。
“還有人要比一下嗎?”
他那抹淡然自信的微笑一直在嘴角微微掛著,眉間不自覺的透漏出不敗將領的風範。
下麵無一人敢說話,慕容夫人一看解釋:“武公子,不愧是習武之人,武功果然名不虛傳,今日老婦也是見識過了,看您也是累了,不如歇息一下。看看其他人有沒有合適的對手。”
這句話倒是合了他的心,這意思就是自己比其他人的層次都高,別人不配跟自己對決。
“既然無人願意跟在下比試,那在下隻好看著其他人對決了,多謝慕容夫人賞臉觀看,小的獻醜了。”
原本熱鬧的氣氛一下子被這較量了壓了下去,空氣甚至凝結,大家都安靜下來,心中些許怯懦,隻有剛剛被打的藍衣男子的額娘還在那裏問著痛不痛之類的話。這慕容夫人也隻好轉頭:“真是怪老婦,本不該讓少爺受難,隻是想這二少爺本來應該不差分毫,沒想近一年這武家的公子如此厲害,武功進步很多,二少爺你沒事吧?”
他靠在椅子背上,大口喘著氣,胳膊好像受傷,一隻手捂著另一隻手的前臂,直喊痛,自然眼睛斜了慕容夫人一眼,心裏抱怨:要不是你我怎麼會硬是被推上武場?這會兒裝什麼好心。
“我沒事!”
他說出這三個字都無比的吃力,雲兒在一旁看著,也知道他不是裝假,畢竟剛剛武公子的拳腳毫不留情分的全都踢在他的身上,最後在騰起之時被重重的摔在地上,說不受傷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