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老鼠見了貓,因為,他也是右相一黨。直到現在都整天提心吊膽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上虞醒了。
見那官員直愣愣的看著自己,不高興的把穿得同樣單薄的十三月抱在懷裏,以免她春光外露。
那官員反應過來,瞬間跪地,一大片跟來的隨從也跪下行禮。
“荀大人?本侯好看?”
“好……不,下官什麼也沒看到!”
“北天,把他眼睛挖了,剝皮晾出去。”
先前還一身無害的人,此刻清清冷冷的下這種命令,這是要人命啊!
這種事不用北天親自做,暗中的影衛一聽命令就出來了。押著那大人就走。那官員帶來的人愣是沒人敢反應。
“藤上虞!我是朝廷命官!你動用私刑也得給我找個罪名才行!”
“你看了本侯。”
這就是罪名?天下怎麼會有如此荒謬的罪名!那人的叫罵慘叫屋子裏的人都假裝沒聽見。見上虞的目光掠過地上那些普通衙役時,吳媽媽覺得事情恐怖了。
“小月兒,你們還沒吃飯吧,走,吳媽媽請你吃飯去~天香樓新出了一款醉馥鴨,又香又醇,保管你愛吃~!”
這一說,十三月是覺得有點餓。對於上虞先前的行徑好似沒什麼感觸,一臉自然的仰頭問他,“上虞,你去不去?”
上虞正要開口說話,喉嚨一緊,驀地嗆了一口血出來。
“侯爺!”驚嚇的雪娟最先跑上去。
“你……怎麼了?”十三月也很詫異。
上虞望向她的眸中因為痛漾開點點水光。怯怯道,“姽嫿,你昨晚那麼對我,我是要吐血的。”
他忍了很久,那是一種痛並快樂著的事,因為是姽嫿,他願意痛。
饒是見慣了大場麵的吳媽媽也有點扶不住。錦衣侯,你真是傻得特別啊。這話她聽起老臉都發燒。小月兒是有多強?強到都讓他吐血了?
“你早告訴我,我換一個人。免得累及你吐血。”
十三月一片好心,卻迎上了他瞬間變得陰霾的美眸,“那樣,我會殺了你。剝了你的皮做成燈籠掛在床頭上。”
這人……“傻沒傻沒區別,你都是變態!就你吐血啊?我還全身酸痛不舒服呢!這還不都是你的錯!”
詭異得很,上虞聽到這話,又笑了,點頭,“嗯。”
他們的精神世界,外人真正無法理解。這兩個人看似聰明強大絕頂,實則有讓人抓狂的簡單邏輯。
十三月自己也無語,覺得自從接觸眼前的人,連帶她也越發不正常了。“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上虞聽罷,微笑著抬起手來,遮住了她的眼睛。
他掌心的溫熱,讓十三月微微失神的怔了一下。心底歎氣,算了,他不是傻了麼,她和一個傻子計較什麼呢,不是。“你還是趕緊回去看大夫吧。我和吳媽媽去吃鴨子,順便給你帶糖炒栗子回去。”
他笑著應道,“嗯。”
地上還跪著許多人啊,北天冷道,“你們還不走,等著被剝皮麼?”一聽這話,那些人連滾帶爬的瘋跑出去了。
上虞乖乖和北天雪娟走,到門口時衝她無邪的笑道,“姽嫿,早些回家。”
“好。”
直到上虞他們的身影完全看不見了,吳媽媽虛脫一樣攤在椅子上。“小月兒,吳媽媽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我們也走吧。”這事肯定那個人也曉得了吧?真是,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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