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鑽心蝕骨般的疼痛撕扯著蒼紂的心,強忍著不吧**的聲音溢出口。嘴角的血跡鮮紅入目。
“沒想到曾經風光的你也會有這一天吧?相當初你處處比我強,同是抗匪,你的賞賜可是我尊府的百倍不止那!不單是賞賜,還有榮譽。百姓的愛戴和尊敬,隻要有你在,我永遠隻是你的影子!”尊尚細數著往日裏低他一等的事情。
“嗬嗬····咳咳咳····所以你就背叛了自己的國家,做一個真正的小人?這可不是你攀比的借口和理由。”
“啊··反正現在是和你說也是白搭!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嗬嗬····想來一定是個特大的驚喜吧”
“走!”
穿過一條人為的小道,蒼紂虛弱的看著樹木間照射進來的光線。心底掛念著他的爹娘和妻子。
“看我帶了誰來?”尊尚先一步走進一座低矮的竹屋,邀功似得說道。
“別廢話,帶進來!”心裏激動的連手指都在顫抖。終於抓到他了,這兩日總想著怎麼折磨他,現在終於終於要如願了!
“進去吧!”尊上一個使勁,衝著蒼紂的腰部踹了過去。
“你來了!”
“你是誰?”屋內黑的沒有一絲光線,蒼紂隻聽得聲音有些熟悉。
“我是誰?哈哈哈哈······我是誰?問得好!”
“咻”的一聲,衣袖飄過的聲響。而後昏暗的屋子內亮起了一盞橘黃色的燭光。
突如其來的微弱光線照亮了不大的竹屋。蒼紂看清了屋內的布置。
屋內正中間一個渾身罩著黑衫的人站立著。隻看得見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
“耍這些個手段幹什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蒼紂又恢複了往日的痞樣說道。
“唰”的一聲,衣袂飄飄的聲響。
“現在知不知道我是誰?”黑衫下一個醜陋與美貌並存的女人正一臉怒火的瞪著雙眼怒問。
“哼!原來你沒死!倒真是沒想到!”蒼紂一眼認出,這個女人就是被自己親自廢了容貌的金鈴。
“我沒死,你很失望吧?啊·····蒼紂····你今日落到我的手裏是不是再後悔怎麼求的我的原諒?”金鈴毫不顧忌臉上的傷疤說道。
“求得你的原諒?這話從何說起?你不是要報仇麼?;來吧!爺等的都累了!”蒼紂明白今日凶多吉少,遂不想和她囉嗦。
“想死?沒那麼容易!你以為我傾盡山上的弟兄都要抓到你是為了什麼?就是要讓你嚐嚐我所遭受的一切!是你毀了我!是你!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劊子手!殺了自己的孩子!我要為孩子報仇!”
無聲無息的長鞭,瞬間打落至蒼紂的肩膀,隻看那起手時軟鞭瞬間變直的狀態,就知她所用的力度當真不小。
渾身流血不停的蒼紂根本沒有足夠的力氣躲過長鞭的攻擊。硬生生接下這一鞭,而後嘴角還未幹涸的血跡又加粗了許多。肩膀處猛然顯現的血印也清晰可見。
“廢物!要你們幹什麼?連一個人都找不到!砰!”
周納川鼻青臉腫的正在教訓一幹下人。按理說;他一方為霸,院中自是少不了會些練家子的能手,但是,因為膽大妄為覺得他的地盤沒人敢亂來,所以府中並未安排護院,隻是一些打雜的奴才。這也是柳紫宸沒有費力就救出了花吉祥的原因之一。
“老爺,你先別生氣。當務之急就是要派人找到新娘子啊!”管家周江挨了一腳趴在地上狼狽的說道。期望著周納川能因自己的話而轉移注意力。
“用得著你說!晾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哼!到嘴的鴨子竟然飛了?你····立刻派人去查,到底是誰竟敢膽大包天到我周府來劫人!”
“是是!奴才一定將功補過抓住來犯的賊人!”周江聞言連忙點頭如搗蒜的答應道。
“徐伯呢?”一覺醒來沒見到和往日裏一樣守著自己的徐東亭,柳紫宸嘴幹舌燥的問道。
“他老人家說累了,已經回去休息了,囑咐奴婢在這裏看著。”見柳紫宸醒來,靈兒連忙倒了杯水喂到他的嘴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