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央求大哥通過蒼狼國強大的內援隱瞞身份,又經過一番努力後方才有來到都帥府的機會,怎知自己竟是癡心錯付。蒼紂不但有了妻子,還打心底深愛著她,無論自己用過多少心眼,試過多少辦法,蒼紂依舊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除了和花昭雪置氣,故意進了她的房間,而後也是夜深人靜時自己獨臥床榻,根本就沒有同房的機會。當花昭雪終於因為種種誤會負氣離開都帥府後,這才有機會穿上早已準備好的淡紫色衣裙進了蒼紂的房間。果然是所料非差,喝的醉眼蒙蒙的人,除了認識那同種顏色的衣服外,懷裏的是誰當真是半點不識。
“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金鈴看著蒼紂在聽了自己的要求後仰頭大笑起來。不禁皺眉問道。
“嗬嗬···我笑什麼?我笑你不知好歹!來人!”
“少爺!有何吩咐?”門外忽的進來兩個一樣高大的人。低著頭齊聲問道。
“大刑伺候!”四個字冷冷的出口。沒有錯過金鈴臉上的表情。
“蒼紂····你敢!”
“哼!現在你在我手上。要怎麼樣還不是我說了算!放心吧!我保證大刑過後,你的大哥也好,二哥也罷。誰都認不出你!”撫了撫右手的手腕,蒼紂壓下心底的不耐輕聲開口說到。
“我不信,我不信你敢這麼對我說!迷霧山林的弟兄若是知道了,這後果你擔當不起~!”動大刑?不行!蒼狼國誰人不知都帥府的刑罰比之天牢裏有過之而無不及。倘若當真用了刑,自己一定挨不過去。蒼紂··你好狠的心啊!
說話間,那兩人已架起了渾身癱軟如泥的金鈴向著地下密室走去。
“少爺,宛姑娘有消息。”
“說”
“老爺和夫人的行蹤····無跡可尋。就是東南密林區那個地方!”管家嚴肅的說道。
“查,讓她繼續查,無論用什麼辦法,務必·····”
“是!少爺放心!宛姑娘一定會盡心的!”
“有消息告訴我!”
“是!@”
進了密室,外麵的寒風呼嘯的聲音頓時銷聲匿跡,隻有寂靜的密室火燭偶爾炸裂的啪啪聲和腳步聲。
“殘燈風滅爐煙冷,相伴唯孤影。判叫狼藉醉清樽,為問世間醒眼是何人。難逢易散花間酒,飲罷空搔首。閑愁總付醉來眠,隻恐醒時依舊到樽前。”是夜,花吉祥很是難得的自酌自飲起來。吉祥居的後院,一排齊齊的瓦房,全都砌了土炕,屋內溫暖如春,脫去裏厚重的棉服。看著桌上剛剛收筆的畫作,花吉祥一滴清淚隨之滴落。畫上的人劍眉鳳目,微薄的唇瓣微微上揚,一絲痞笑若隱若現,還未幹的墨跡顯示畫他的的人就在跟前。。“我好想忘了你·····從新開始新的生活····蒼紂····若是十年前我沒有出現····是否就不會有現在的這般傷心難過?”放下手中的杯盞,兩頰通紅,纖纖玉手撫摸上畫上人兒的精致的麵龐,忽的猛一用力,剛才還完好無損的畫紙,瞬間皺成一團,半晌過後靜靜的躺在角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