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邵氏遺寶(1 / 3)

“司馬先生,所有的書籍、資料、筆記、畫冊,都已經搬上馬車了。請問……,您妹妹的這些雜物,我們現在可以把它們搬上馬車嗎?”搬家公司的職員指著一堆破爛兒,禮貌的向任飛揚問道。

任飛揚正在檢查著司馬文瀾的物品,聽到職員的問題後,任飛揚便羅哩羅嗦的禮貌答道:“哦,大夥辛苦了,謝謝你,小夥子。這些都不用搬了,勞煩你們再辛苦一下,幫我把那幾個箱子搬走吧,謝謝。”說著,他便指了指自己已經檢查過的五個箱子。

就這樣,任飛揚一邊檢查著司馬文瀾的物品,搬家公司一邊進行著自己的工作,大家花了半天的時間,終於結束了搬家工作。

“我的零食呢?我的化妝品呢?……,我的餐桌呢?我的沙發呢?你們這兩個混蛋!你們把它們搬哪兒去了?”司馬文瀾發現自己一大堆的好東西,全部都不在新家之後,便忍無可忍的衝著任飛揚吼道。

“閉嘴!別影響我大哥看資料。”朱義辰見這個女人,竟敢大吼大叫、無理取鬧,便生氣的說道。

“哇——!”司馬文瀾委屈至極的看了一眼歹徒後,她終於再也忍受不了了,於是,司馬文瀾嚎嚎大哭了起來。

“這是三百萬,算是感謝你的幫助,和賠償你的損失。真是的,不過就是一堆破爛罷了,你至於這樣嗎?”任飛揚皺著眉頭說完後,便把聖元憑據往桌上一放,繼續看起了資料。

“別發呆了,你難道以為那是假的不成?跟你講實話吧,隻要你老老實實的,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朱義辰見司馬文瀾傻傻的看著憑據,便沒好氣的說道。

三人吃過中飯之後,便開始靜靜的享受起餐後茶。

“司馬先生,你所有的資料,我都已經看過了。可是,我覺得那些資料,全部都是假的,一點價值都沒有。我認為曆史上,根本就沒有邵雍這個人。至於什麼他當過學生會主席呀,和頤敦周、顥程、頤程、熹朱、載張,並稱學院六先生呀,他本人是空前絕後的符文大師呀,等等,等等,全部都是無稽之談罷了。”任飛揚喝了口茶後,隨意的說道。

司馬文瀾是個實實在在的曆史癡,她聽到任飛揚這樣說,便想也不想的站起身來,憤怒的反駁道:“你這個沒腦子的劫匪懂什麼?如果這個人真的沒什麼才華,他當時的畢業評語,會得到‘高明英邁,迥出千古,而坦夷渾厚,不見圭角,是以清而不激,和而不流,人與交久,益尊信之。’這麼高的評語嗎?白癡!我都懶得理你!”說著,司馬文瀾氣呼呼的、不屑的坐了下來。

任飛揚見她這個樣子,心裏微微一笑後,便接著說道:“如果他真的這麼優秀,他為什麼不見於正史呢?好,你可以說他是淡泊名利,隱居了。”說著,任飛揚揮手打斷了司馬文瀾,毫不客氣的阻止了她的發言,然後他接著說道。

“可是,你竟然異想天開的,說他竟然是,烏鴉學院第一位學生會主席?這豈不是荒謬?”說著,任飛揚再次抬手,又一次阻止了司馬文瀾的發言,他繼續說道。

“你沒有找到,在他之前的學生會主席資料,卻並不代表在他之前,烏鴉學院就真的沒有學生會主席。學院對他的評價很高,說不定,隻是學院是為了維護自身的形象,所以,就故意給了他很高的評價。邵雍本人,可能就是一個碌碌無為的庸人罷了。司馬先生,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邵雍就是第一位學生會主席呢?”說完後,任飛揚挑釁的看著司馬文瀾,好整以暇的等待著她的反應。

司馬文瀾兩次想要發言,都被對方蠻橫無理的阻止了。

她見這個混蛋終於說完了,便一下子氣憤的站了起來、緊攥著拳頭、雙眼冒火的盯著任飛揚,義憤填膺的說道:“你不是要看證據嗎?好!我就讓你看!”說著,司馬文瀾便毫無顧忌的,從自己的文胸裏麵,掏出了一個小小的資料存儲器。

任飛揚見這個神經大條的女人,竟然真的把最珍貴的資料藏在了那裏,他心裏生氣的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個笨蛋女人,肯定是把資料藏在了那裏。靠!她也不嫌硌得慌?真虧她想的出來?”

司馬文瀾把存儲器插入投影設備後,便驕傲的對任飛揚說道:“笨蛋!我就讓你好好的見識一下,邵雍唯一的傳世書法!”說著她便點開了一個文件夾。

“邵雍,擊壤吟。”

“人言別有洞中仙,洞裏神仙恐妄傳。”

“若俟靈丹須九轉,必求朱頂更千年。”

“長年國裏花千樹,安樂窩中樂滿懸。”

“有樂有花仍有酒,卻疑身是洞中仙。”

司馬文瀾指著牆上的石碑拓片投影,非常專業的朗誦道。

任飛揚一見到這首詩詞之後,他的心裏頓時激動死了,差點兒就高興的直接蹦了起來。

於是,他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繼續挑釁的問道:“不過就是一張拓片、一首詩罷了,這也能算證據?太可笑了!”說著,他便冷笑了起來。

司馬文瀾見這個混蛋果然不識貨,便也高傲的冷笑了一下之後,緩緩的說道:“哼!沒文化就是沒文化!你知道這張拓片的來曆嗎?說出來嚇死你。這張拓片,是一代戰神信韓,在他的好朋友絕代霸王羽項,毀去了刻有詩文的石碑前,偷偷親手拓印的。我再告訴你,正史信韓本紀之中,就明確的記載了這件事情!你知道這張拓片,是從什麼石碑上印下來的嗎?你知道那座石碑,原來是立在哪裏的嗎?哼!你想知道嗎?”說完,司馬文瀾便驕傲的藐視著任飛揚。

“哈,難道是立在藏寶室門口嗎?”任飛揚微笑著調侃道。

“哼!也就隻有你這種人,才會滿腦子想的都是這種發財夢。我告訴你吧,那塊石碑原來立著的地方,就在傳說中的頂點之屋前麵!唉——,可惜,頂點之屋的具體位置,隻有學生會主席才會知道。我要是可以到頂點之屋看看,那該有多好呀。”司馬文瀾惆悵的說完後,默默地低頭喝了口茶水。

任飛揚與朱義辰隱秘的對視了一眼後,任飛揚壓下自己心底的狂喜之情,冷笑著對司馬文瀾說道:“切——!說來說去,你講的都是一堆傳說。詩是邵雍作的,而且還刻在了石碑上,而且石碑還被羽項毀了,而且石碑毀了之前,還被信韓偷偷拓印了下來。可是,這張拓片到底是不是信韓印的?不可證明。到底曾經有沒有過那塊石碑?還是不可證明。羽項毀真的毀了一塊不知名的石碑嗎?你怎麼證明?至於說到那首詩呢,哈,你願意說是誰做的,就是誰作的好了。反正吧,我是沒有什麼意見。”任飛揚狠狠的諷刺道。

這還不算完,任飛揚見司馬文瀾此時啞口無言,他當然會火上澆油、照死裏打擊:“唉——!好了好了,我原以為你這裏會有什麼線索。可是沒想到,哈,你就隻會講故事而已。司馬小姐,你,一文不值。所以,我要收回憑據。”任飛揚混賬之極的侮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