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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白接到母親的電話,隻好催牛生根馬上送她回城,一路上,楊小白沉默不語。劉海的酒量有一斤半,誰能將他灌醉?劉海呀劉海,談業務也不能傻喝呀。此時的楊小白,很自然地想到是劉海的老板在應酬時,劉海挺身而出救場把自己喝趴下了。

到了家,客廳裏還殘留著嘔吐物的氣味,劉海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母親坐在一邊,見楊小白回來,責怪道,自己的男人,要多管著點,便回房裏休息去了。

楊小白燒了熱水,用熱毛巾給劉海擦臉、手,還有胸部。解開劉海的襯衣時,楊小白突然嗅到了一股女人的香水味,她不相信,再嗅嗅,還是從劉海身上散發出來的,這絕不是她的氣味。楊小白猛地退了一步,看著酣睡中的老公,突然發現是如此的陌生!難道他是在歌廳喝的酒?她立即想起實習時陪醫院領導唱歌跳舞時的情景,男人們喝多了,和伴舞的小姐們摟摟抱抱的,劉海身上的香水味是陪舞小姐的?如果是陪舞小姐的香水味也就罷了,反正他們是逢場作戲。可是,這香水味似乎又不像是陪舞小姐身上的,陪舞小姐使用的香水似乎是一樣的氣味,那次給自己救場的中學女同學,身上的香水味就與這不同,劉海身上的香水味似乎是名牌香水,一般的陪舞小姐是用不起的。

楊小白盯著爛醉如泥的老公,忽然多了一個心眼,她想解開劉海的褲子檢查下,卻又覺得這樣是對老公的侮辱,夫妻間要互信,雖然自己對不起老公,可老公沒什麼對不起她的。她在他身上蓋上一條毛巾毯,便去洗澡了。

水龍頭下,楊小白一遍遍擦洗著身子,仿佛要把牛生根殘留的氣味徹底洗淨,又似乎要把對劉海的怨恨洗盡,淚水模糊了雙眼。

躺在床上,楊小白覺得自己很委屈,劉海雖然隻是一個大兵出身,卻威武高大,懂得疼老婆。可是,他為什麼要在外染指女人呢,這個女人又是誰呢?在經曆了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楊小白決定裝著什麼也不知道,她甚至獲得了一種心理平衡,以前總覺得對劉海有愧,現在抓住了劉海的把柄,從此扯平了。她突然想起回家前眼皮兒跳的事,難道這就是喜事?

半夜裏,楊小白朦朦朧朧中感覺有人上了床,是劉海,還有酒氣。

劉海躺了一會兒,開始撫摸楊小白的身子,楊小白裝著在熟睡中,沒有回應。這時,劉海將手伸向了她的下麵,楊小白嘟噥道,幹什麼呀。

見楊小白回應了,劉海像以往一樣,翻身就上了馬。楊小白以前就這樣任劉海獨自撲騰,可是這一次,她突然想起了護士長對她的教導。

前不久,護士長離開了工作多年的護理崗位,到醫院工會擔任了副主席,主動請楊小白吃西餐。

護士長問,還沒要孩子呀,是不是性生活不和諧?

楊小白臉一紅,點了點頭。大姐,不瞞你說,每次與他做時,我有心理障礙。

我理解,但是長期那樣的話,會影響夫妻關係的。

那怎麼辦呢?

你要假裝高潮呀。

啊,高潮也要假裝?楊小白嘴裏的食物都差點噴出來了。

必須的,女人長期沒有高潮,男人會覺得你沒有全身心投入,或是他覺得自己不強壯,沒有滿足你,這樣他的自尊心就受到了傷害,長期下去對男人的生理也有影響,因為男人天生以征服女人為快樂的……

真沒想到高潮還有這麼重要,楊小白在劉海賣力地運動時,開始回應,嘴裏哼哼起來。起初聽到自己的哼哼聲,差點笑出來,但感覺到劉海越來越興奮,便覺得這像演一場戲一樣,一旦上演,就得好好地陪演下去。寂靜的夜裏,楊小白聽到了自己貓一樣的叫聲。過了會兒,楊小白忽然推開劉海,下床去了,擰開了電視機,把聲音調整到適中,剛才她聽到自己的貓叫聲時,忽然想到母親會不會聽到。重新上床後,楊小白就開始放心地學貓叫了,在這貓叫聲聲裏,劉海像一頭餓虎,要撕碎掌下的獵物一樣,發狂地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