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豬,你才是狗,哦,不對,你是禽獸,你是魔鬼,要不是你……你對我做了那些事情,我哪裏會累成這樣,哪裏會起不來?”
安若溪紅著臉反駁道。
一想起男人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情,她全身的皮膚又開始燙起來,羞澀得好想鑽進地洞,更加無法直視男人的眼睛。
雖然,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那樣的關係。
但隻要一在腦海裏回憶起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她便抑製不住的會緊張得不行,總覺得那些事情是比夢還要不真實的虛幻,可留在她身上的痕跡又是那麼的清晰可見……
唉唉唉,好煩,真的好煩,她好像又一次逾越了自己的原則,成為了帝宸訣的盤中餐。
一想到這些,安若溪便覺得心有不安,特別的煩躁,抱著頭揉弄著自己的頭發。
“怎麼了,很不舒服嗎?”
帝宸訣看到安若溪如此糾結痛苦的樣子,不免也跟著擔心,緊張的扶住女人的肩膀。
安若溪搖搖頭,推開帝宸訣,聲音突然有些哽咽,“你別管我了,這事兒不怪你,你情我願的,你也沒有勉強我,我不能每次都怪你!”
也許她應該抱怨是帝宸訣不信守承諾,說好了四個月之內不碰她,結果卻狠狠的‘碰’了她。
可是,她更應該怪的人是她自己。
畢竟,清清楚楚的記得,剛剛在床上發生的一切,不是帝宸訣一個人就能完成的,他雖然強勢,卻也沒有特別的勉強她。
這一係列的事情,都是她自己意誌不堅定造成的, 她除了怪自己,還能怪誰呢?
“不過是上個床而已,有必要搞得這麼嚴肅嗎,本來心情好好的,被你這樣一搞,真是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帝宸訣冷著臉,口吻裏是藏不住的抱怨,他強硬的將安若溪的頭抬起來,看著女人的眼睛,強勢的問道:“告訴我,安若溪,和我上個床,你就那麼痛苦,那麼惡心,那麼後悔嗎?”
原本以為,他們突破那層界限後,關係會更近一些,至少可以從曖昧跨越到心知肚明。
正常的女人,但凡心裏有一丁點那個男人的存在,事後都不會是安若溪這副嫌棄厭惡的態度。
帝宸訣覺得自己的男性尊嚴受到了侮辱,極大的侮辱!
“我……我沒……”
“你既然覺得這麼惡心,這麼厭惡,這麼痛苦,完全可以拒絕啊,你為什麼不拒絕,反而一臉享受?”
男人說著,冷笑的抬起安若溪的下巴,嘲諷道:“所以說,女人都是一樣,嘴巴不想要,身體卻很誠實?”
“你……你混蛋!”
可惡!!
安若溪看著滿臉嘲諷的帝宸訣,聽著他這番難聽的話,氣得渾身發顫。
老天,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男人,怎麼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
“我是混蛋,你明知道我混蛋,還要跟我發生關係,你說你是什麼,賤嗎?”
“你……你滾,你滾出去,滾出去!”
安若溪抄起枕頭,情緒激動的朝帝宸訣砸去,歇斯底裏的朝男人吼道。
為什麼,為什麼每當她以為一切正在慢慢變好的時候,其實隻是在變得更壞。
她越發的覺得,帝宸訣之所以要和她發生關係,用盡各種手段誘她沉淪,實際上隻是為了在這種時候羞辱她。
這樣的男人好恐怖,真的有點恐怖!
“你叫我滾出去?”
帝宸訣冷笑,任由女人手裏的枕頭狠狠砸向自己,“你是不是應該好好想想,這是誰的地盤,你叫誰滾出去?”
一個男人要是惡毒起來,可以惡毒到極點,惡毒到你沒有辦法想想的地步。
因為,男人天生薄情,沒有感情的人,那就是動物,永遠不要想在動物的身上獲得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