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夫人冷哼一聲,坐在了盧員外的身側。她聽到下人說,有個年輕人來她的府上找什麼未婚妻時,心中已經不安。
雖然她已經三十多歲的年紀,可是卻還沒有絕了你求子之心。那日,隻是隔壁鎮上的送子觀音廟開光,她便去捐個香油錢的,可是不想,竟然撿到了個大活人。
倒是耽擱了她去送子觀音廟上那第一注香。不過,讓她欣慰的是,這個女子救回來之後,竟然失憶了。她想,這肯定是老天對她的恩賜。
她儼然已經把那個撿回來的女子當成了自己的女兒,現在竟然有人來找,她如何會同意,幸好她來的及時,不然恐怕這個該死的蠢貨,就要讓人去看她女兒了。
“想必這位就是盧夫人了吧?”
“不用那麼文縐縐的,老娘不吃這一套。”
韓弗曳對盧夫人的態度並不在意,若是那個姑娘真的是左欣茹的話,他還要感謝人家救了她。畢竟,這盧家多年沒有孩子,盧夫人這樣做,也是情有可原的。
“夫人......”
盧員外似乎也覺得失禮,不好意思的衝韓弗曳笑笑,才看向盧夫人。盧夫人卻並不理她,悶哼一聲,將頭轉向了一邊。
她知道,他一定要說什麼,君子不奪人所愛,君子什麼什麼取之有道了。可那個姑娘是自己救回來的,叫了自己這麼多天的母親了,她怎麼能說放下就放下。
“盧夫人,我能明白您的心情......”
“你明白?你明白什麼?就是你娘她都不明白,你走吧,離開盧府。”
韓弗曳抱著拳,卻兵不動,縱然見不到左欣茹,他今日也是要拿出足夠的誠意來的。
“公子,不若你今日就走吧。”
盧員外一向主張和氣生財,自然也不想鬧得如此的雞犬不寧,而自己夫人的脾氣他也了解。若是那個女子不是正年輕人的未婚妻,也就罷了,如果是,這個年輕人幾日也不能把他的未婚妻帶走了。
韓弗曳無奈,看來這個盧員外是有些懼內的,他當不了家,那他隻能改日再過來了。畢竟若是左欣茹,她現在也就在這裏了,哪裏都去不了。
“那今日我就叨擾了,改日我再登門拜訪。”
“不用來了,以後都不要來,我們盧府不歡迎你。”
盧夫人恨恨的看著韓弗曳,似乎他與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隻讓韓弗曳很是我無奈,可是,明日他是斷不肯不來的。
“盧夫人,在下韓弗曳。那位小姐,若是我找尋的女子的話,那她便是是皇上新封的鎮遠將軍,左將軍的獨女,閨名欣茹。”
韓弗曳要離開之時,才發現自己還沒有報上名字,覺得很是失禮。才隨口一提,可是他這一提,隻讓盧夫人覺得他是在仗勢欺人。
盧夫人心中也微微有些驚訝,她當真不知道自己,救了誰不好,偏偏就救了一個如此身份的姑娘。但是,卻也隻以為韓弗曳是在威脅她,心中越氣,越是有些惱意。
“是誰的女兒,我可不知道。隻是你說什麼,便是什麼,你把我盧府當什麼?無憑無據,休要再次胡言亂語。”
盧員外與盧夫人自然是不一樣的,就算如何懼內,但是身為一個男人,在韓弗曳進門的那一刻,他就能覺察到,韓弗曳與普通的公子哥是不同的,看來也的確是如此,韓弗曳想必也是哪個世家的公子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