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隻能告訴自己,將那人想成參商,才好了一些。這一次,並沒有了上一次的那撕裂般他疼痛,甚至讓她有些歡愉,可是睜開眼睛看到那張臉,卻又將她給打入了深淵般,身體僵硬。
生怕參秦看到她眼底的情緒,江瓷年隻能把眼睛閉上。
“睜開眼睛,看著本宮。”
江瓷年一怔,卻並不動作,隻能隱忍的感覺到身上參秦動作又大了幾分,讓她不由得*出聲。
聽到她的反應,參秦似乎更加歡愉,便再也沒有注意江瓷年是不是有睜開眼睛。
若是控製不住自己,江瓷年便越痛恨這樣的自己,隻是,那些歡愉,卻更像是活剮,將她一刀一刀,切得遍體鱗傷,卻又讓她噬魂銷骨。
“參秦,我恨你!”
參秦動作一頓,卻隻以為是江瓷年在求歡一般,恨他?他早知道,她不會像她表現出來的那般,也果然如此,隻是她的恨意,卻隻能刺激他而已。
兩人幾乎一夜無眠,直到第二日,參秦早朝回來,卻又出現在了江瓷年的院子裏。江瓷年知道,他隻是不想讓自己好過而已,隻要她越痛苦,他便越快樂。
可是,既然已經決定,回到太子府,江瓷年便已經打算付出一切,因為她的痛苦,也是在告訴自己,要讓那些傷害她的人更痛苦。
不僅是後院的那些女人,還有參商與沈雅若,她要讓他們各個比自己都要痛苦千倍萬倍。
江瓷年隱而不發,其實倒讓參秦更加的感興趣,隻是卻也有些迷戀起了江瓷年的身體。她就像紅玉那般可以承受他的恩寵,卻又不想紅玉那般柔順似水,真真是讓他欲罷不能。
江瓷年每天除了睡覺,便是應付參秦,她突然發現,自己才是那個最可悲的人。以前她就是受些欺辱,卻也隻是心裏難受,現在卻是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摧殘。甚至連後院的那些女人都收拾不了。
參秦此時正在案邊看書,而江瓷年卻窩在窗邊的貴妃椅上看著窗外。已經入秋,天空顯得格外的湛藍,讓江瓷年的心都有些慢慢的靜了下來。
遠遠的,江瓷年卻看到從院子外急急忙忙的跑來一個女人,江瓷年並不知道這人是誰,又是哪個院子的。
“太子,太子妃,沈姨娘院子裏的其嬤嬤求見,說是,沈姨娘似乎要生了。”
沈靜安要生了?江瓷年不禁就把目光投向了參秦,參秦似乎沒有反應過來一般,好一會兒竟然蹭的從椅子上站起,那方凳都是被他給帶倒在地上,連手中的書都沒有放就要衝出門外。
江瓷年覺得甚為好笑,他從來沒有見過參秦這個樣子,可見他對著第一個孩子,還是很為看重的。
過了一會兒,參秦卻又轉了過來,將手中的書扔在了案上。轉頭看向了江瓷年。
“妾室生子,怎麼你這個做主母的不去看看,快起身。”
愣愣的點點頭,江瓷年畢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對於生孩子這件事,她其實是既害怕又好奇的。倒也沒有遲疑。
並沒有重新梳妝,便暈暈乎乎的跟著參秦來到了沈靜安的院子,此時裏麵已經很是混亂,其嬤嬤都要急死了,不停的指揮著丫頭。從沈府來的那些丫鬟,已經走得走,死的死,也就隻剩下她了,倒不是她不想走,隻是走不了。隻是她的留下卻讓沈靜安分外的感動。隻告訴她,若是孩子生下了,那便是皇長子,以後好處自是少不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