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皮燕窩(1 / 2)

大廳裏快要失去了秩序的記者們,正應了一句古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扶著寶菲兒出去的陳尚男轉頭對保全人員道。“把這裏的記者全部請出去。”

等到不甘心的記者被請離場的時候,剩下的校友們也紛紛離了場。

知道丟了人的吉馬和樂美詩也灰溜溜地停止了內哄走人。

當然,這天晚上的事情在娛樂報上並未報出。

至於是陳尚男的努力還是吉馬與樂美詩暫時聯手做的手腳尚且不知。

不過能預見的是這個同學會將會令寶菲兒終身難忘。

那晚倒是走在走廊上的章子柏看著瞬間冷冷清清的會廳,佩服地拍著張磊的肩頭笑道。

“寶菲兒的如意算盤就這樣讓你給打攪了。”

但是他的話看到對麵的來人後,嘎然而止。

“子柏!”老態畢現的章萬傳無限淒涼的叫他的名字。

如此情景,真是看者不忍,聞者心酸。

特別是朱芳平這類女子,她的心胸正如公共汽車一樣,為老,弱,病,殘特設了座位。

“伯父看起來精神很不好,你叫一下子柏呆會千萬不要再跟他頂嘴了。”

張磊適時地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不要被事物的假相欺騙了。”

“可是章伯父現在看起來真的很可憐。”跟第一次見麵的情形都快差天了.

但是無論她怎麼說,章萬傳再怎麼卑微的態度,章子柏都沒有理會,反而逕自在章萬傳的身邊走過。

張磊暗中上前後連忙扯住章子柏手。“笑一下,說不定暗中有記者在守著。”

這時埋伏在走廊四周的攝像頭輕微地響起了一次卡嚓聲。

章子柏聽見後忙退後了兩步,揚開笑臉對自己的父親說道。“爸爸,你好,好久不見了。請問你用過飯沒有。身體怎麼樣啊!剛剛眼色不好,差點沒有看到你老人家.”

“子柏你非得要這樣嗎?我們是父子啊!”一滴眼淚從章萬傳的眼角落下。 話說他的這一滴眼淚的落下融合了天時地利和角度,實在是拍攝八卦的絕佳照相。

“是啊!我們當然是父子啊。爸你落什麼淚呢!都說了我剛剛眼色不好,現在不是跟你打招呼了.”章子柏拍額大笑,此刻他的眼神與嘴邊的譏笑融為一體。說完後他張開雙手向前擁抱住章萬傳,然後在他的耳邊低語道。“爸爸,我已經不是你十年前的兒子,所以跟我少來這一套。”說完後,他拍著章萬傳的肩大聲地道。“爸爸!聽說後媽不厚道要炸了我的辦公室,有空你得振振夫綱為你兒子伸張正義哈!”

知他識穿自己用意的章萬傳也很快恢複了常態,反而回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並如法在兒子的耳邊低語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何況我們還是父子。日後我的還不是你的。你何必現在就這麼著急呢!”

“爸爸!----------”章子柏誇張地拉長了音。繼續在父親耳邊悄聲道。“當年你好像比我現在的我更著急,不但媽媽的百日未過,後媽就先進了門。而且你還迫不及待親手把我趕出了家門。”

看著這對交頭接耳的父子,朱芳平不可置信。“他們還是父子嗎?”怎麼好像對峙的敵人一般充滿了火藥味。

“他們確實是父子!如果你有懷疑的話可以要求他們驗DNA。”張磊也覺察到了她的異動,可是他非常明白用什麼方法讓她停嘴。“前提是那驗DNA的錢得你出。”

錢一向是朱芳平的弱點,於是馬上噤口不語,不過被剝奪了說話權的她用眼睛寫滿了對張磊的控訴以及投訴他的不民主。

幸好她的肚子響了一聲,給了張磊一個台階.

“肚子餓了.”張磊攔住了餐車的過往,並在餐車的上麵拿了一盒點心放在朱芳平的手裏。

肚子正餓的朱芳平捧著點心盒笑眯了眼睛點頭如搗蒜,不過她瞪人的使命由餐車的服務生代取。“先生,你這種行為是不合理的。”特別是在沒給錢的情況下。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