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在海城讀大學的。”張磊笑:“除了焗湯,我也喜歡吃雪花牛肉。”
“雪花牛肉?”黃經理感興趣的接口:“不知道張總今晚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吃。”
“家裏有隻河東獅在,不敢違命晚回,不過可以打包回去哄一下她。” 張磊和他一起去了地下停車場。“現在哪家的好吃。”
“張總對太太不錯啊,附近瓦湯館的不錯。”黃經理笑道。“今天跟張總說得我口水都下來了,不如順便帶我一趟去吧!”
瓦湯館坐落在市中心的黃金路段,門口有架古老的馬車裝飾,朱芳平興趣勃勃地摸著馬車後麵的風車和小水磨。“沒想到海城也有這樣裝飾的餐廳啊。”
“我讀大學的時候就有了。”章子柏招呼她進去。“這裏的焗湯和雪花牛肉都不錯。”
門口的門童一看見他,楞了好幾眼才道。“這這這位小姐裏邊請。”本來章子柏該生氣的,但是人就是這樣,被人叫慣了,也就有些無所謂了。
但是門童看到後麵的朱芳平,她穿了一件白衣襯衣,身量不長不短像少年又不像這麼年輕,臉孔不嫩不熟像大人又不像那麼成熟,,隻能直著嗓子擠道。“後麵還跟著位........咳.......小先生。”
“小先生。”不懷好意的章子柏摸了一下朱芳平頭上短短的頭發低聲地對她說道。“嗬嗬,你越活越回去了。”但又想起什麼似的,馬上縮回了手,真是驚險啊,如果張磊在的話,非得把他的手敲掉不可。
“比不上你。”而朱芳平狠狠的敲他的頭。“你是越活越漂亮了。”
瞧著他們兩人,男不似男,女不似女的,餐廳裏的人不由交頭私語著。
而後來進餐廳的黃經理一看見他們的模樣也在感慨著。“怪不得我老婆說現在生男生女都一樣。”
但張磊仔細地看著他們,怎麼有點眼熟啊!
他結帳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本來轉身就走的腳步又到回了門口。
另一廂,興高彩烈的朱芳平提著一份雪花牛肉對章子柏道。“你保證過,隻要我提這份東西回去,那廝就不會生氣了?”
“什麼那廝,那是你老公。”章子柏沒老氣地她對道。“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吵著要出來,我也不用冒這份風險。”
“切!用得著怕他咩!”朱芳平提著雪花牛肉倒走著台階身體晃啊晃。“我就說他是這廝那廝的。”
但是章子柏看著在她前麵的男人,停止了腳步........然後像見鬼一樣抱頭轉身就走。
“喂!你走什麼走。”提著雪花牛肉朱芳平揮舞著雙手。“我沒車你要我走路回去啊。”
但是後麵好像有人眼也不眨地看她,朱芳平立刻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在她慢慢地轉頭去看時,身後的男人穿著銀灰色西服裏麵黑色的襯衣挾帶著淩厲的冰冷之勢,一瞬間讓空氣窒息了起來。
朱芳平強迫自己的眼睛不認識他,不認識他........爾後抬腳,一步兩步,走到第三步,可是,還沒踏出去,手已經被人握住……
轉過身麵對他“晚上好,歡迎光臨,請你慢慢品嚐啊。”朱芳平臉上尷尬的掛著笑。
張磊冷冷的看著她,可眉眼卻淩厲得駭人。“再說下去。”
“嘿嘿!”朱芳平撓了撓自己的頭發,眼神飄蕩。然後用手指著左邊的大廈道“看,那裏有飛碟。”
跑去看啊,死男人。
看著她慌張的臉色,張磊的嘴角微扯出弧度,但嘴巴卻不加掩飾地吼道“別把我當成三歲的小孩子騙!”
你以為這世上沒有人權啊,朱芳平的眼睛惡光嫋嫋,一個極速的抬腳後,她對著張磊的皮鞋重重地踩了下去。
朱芳平趁他鬆手跳腳呼痛時,馬上轉身走人。
“朱-芳-平!”
你叫得太晚了,張先生,提著雪花牛肉的朱芳平一晃眼就跑到了大街上。
“前麵的女人,你給我站住!你還欠了我十五萬的變性手術費。”
看著從四麵八方集聚而來的視線,還在跑的朱芳平把臉扯得萬分艱難,媽的,指鹿為馬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