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柏抱著母親的畫像出來後和張磊,朱芳平一起上了同部車。
車上朱芳平好奇地看著他手中的畫像。“能讓我看看伯母的畫像嗎?”
“可以!”章子柏把手中的畫像遞了過去。
朱芳平看畫中人姿色平常,與章子柏俊秀不可同語。看來章子柏是極像自己的父親。
“怎麼樣?”章子柏問她。“有沒有看出什麼?”
朱芳平想了想後道“伯母長得好親切。”
“還有呢!”
“高貴。”
這詞一般對有錢人家通用。
“再有呢。”章子柏追問。
“和藹。”朱芳平又使用了一個通詞。
“就這些。”章子柏繼續反問。“就看不出什麼來了?”
朱芳平沉思許久後道。“伯母跟我一樣都是個女的。”
哈哈!正在開車的張磊笑道。“別再逼她了。你直接挑明吧!”
章子柏自朱芳平手中拿過母親的畫像後小心翼翼地從畫框後麵打開,裏麵的夾層驀然放了一疊紙。
章子柏一見,忍不住痛哭“這是我媽留下的地契。在她臨終前雖然知道父親有外遇,但是她還是堅持把這幅像留在父親的身邊,如果父親對媽還有情意的話,肯定會對著她的畫像思人,久而久之,這畫像的秘密也就不足為奇了。”
可歎,章母一番心血還是付之東流。章萬傳在妻子去世後馬上扶正了小三,而且決定擺脫妻子的陰影,把公司更名為萬豐。
章子柏哭完後,張磊卻平靜地把他手中的畫像拿走。“我知道你明天要辦什麼事,先拿過來吧!”
“不要!”章子柏搶過地契。“我要自己親手來。”
“不行!我知道你們章家的內情,但是別人不知道,再怎麼著你也是章萬傳的親子,如果讓你出頭的話,雖然是做好事,但日後也少不得被人唾罵不孝。”
張磊說完後堅定地重新拿過地契...........然後拿到朱芳平的口袋裏。
朱芳平一看,馬上鄭重地道。“子柏,雖然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你說了,我就會做。”
“你能做嗎?”隻見章子柏狐疑地看著朱芳平。
“她不能做。”張磊平靜地道。
“那為什麼交給她?”章子柏更加不解了。
“我隻是借放在她那裏,哪裏知道她會想這麼多。”張磊對章子柏眨了眨眼。
“張磊!”朱芳平握起拳頭咆哮。“臭王八,我要離開海城,然後休了你。”
張磊掏了掏耳朵道。“那你的離婚原因就是因為我把地契放在你的口袋裏爆發的?”
這個理由好像說不過去。朱芳平馬上又道。“我要告你,隨便把我弄來海城。”
“張太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王八變烏龜。你既然罵我是臭王八,那你也是一隻母烏龜,我們不來海的地方怎麼行?”正在開車的張磊輕快地道。
誰是母烏龜??!!
一時間車廂內戰火滾滾,朱芳平揮手把葵花寶典的改良女子版發揮在張磊的身上,而張磊盡得輕功草上飛的車內版本精華,任她手來躲頭,腳來縮腿。可是車廂空間小,他還是不能幸免地挨在了臉上。
所以在章子柏的捧腹大笑下,差點釀成了小車禍兩三起。
下了車後,看著鼻青臉腫的張磊。笑盡了力氣的章子柏改為幽幽地語氣道。“你又何必呢任她打呢?”
“她生了我十年的氣。所以讓她打一些,她可能會消氣一些。”張磊看著不屑一顧走在前頭的朱芳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