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橙不覺從床上站起來,一股涼風吹來,白橙不覺打了一個冷顫,這才發現躺在床上的自己竟是一絲不掛。
“麻煩你你幫我拿套衣服來?”白橙兀自打量了自己一下,不覺皺起眉頭,一時想不起黑希司有什麼怪癖。
“小姐叫我叫靈兒。”那女人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靈兒,幫我那件衣服來。”白橙不覺皺了皺眉頭,明明看見她沒穿衣服的身體,害羞的要命,還在那裏逞強。
“靈兒沒有主人的命令是不能拿衣服給小姐。”那個叫做靈兒的女人把頭埋得低低的,一雙眼睛不敢亂看。
“黑帝有這麼吝嗇嗎?還是你們窮的連件衣服都買不起了。”白橙虛弱的說道,不覺打了一個哆嗦,越過那個叫靈兒的女人,望向那陽台背對她的人,心跳不覺加快,不覺狠下心,吃力的邁著步子朝那走去。
“小姐”跟著後麵的靈兒,緊緊跟在後麵,頭剛抬了幾度,霍的又埋下去,又不敢伸手阻攔,剛剛主人命令過的,不準看小姐的。
明明幾步路,白橙硬是走了半天,看著那威武的背影,白橙強行將心中不好的預感壓下去,他不會是他的?不覺深呼吸了一口氣,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嗙……”屋外的風,霍的把推開的門吹來關上,白橙一個力道不準,差點載到在地,幸好扶住牆壁,一股冰沁涼的寒氣由瓷磚牆壁傳入白橙的筋骨。
“小姐……”靈兒見狀,霍的上前把白橙扶住,看著她搖搖欲墜的身子,不覺好奇她和主人是什麼關係,她可是主人第一次帶到這裏的男人。
“出了什麼事。”
頓時一道磁性的男聲插了進來,原本站在陽台的男人聽見關門的聲音,慢慢的轉過身走了進來。
“啊……主人。”靈兒一聽聲音,臉色刷白,飛快的鬆開扶住白橙的手。
“出去。”冰冷的兩個字讓聞者不覺顫粟,隻見靈兒把臉買的低低的,步伐不穩的朝外跑去。
聽著熟悉的聲音,白橙更加無力的靠在冰冷的石壁上,企圖用此來換回自己的思緒,嘴角牽起一絲自嘲,這才抬起倔傲的雙眼,看著走進來的男人。
“你是黑帝。”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龐,白橙倏然睜大美眸,一臉的不可置信,他竟然是黑帝,頓時一肚子都充滿了問號?第一次對自己所看見的事物產生懷疑,不覺說出的話竟帶著微微的顫抖。
“不錯,就是我。”黑希司看著靠在牆壁上,臉上刷白的白橙,心微微的扯疼,可是卻冷眼看著,這種滋味也應該讓她好好的嚐嚐,在得知她就是暗警Q的時候,他詫異的心情不亞於她。
“黑帝,你竟然是堂堂的黑帝!”白橙不覺在嘴裏呢喃裏幾次,看著站在對麵的黑希司正用銳利深邃的黑眸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明知道在這個時候要好好的掩飾,可是卻怎麼也掩飾不住自己吃驚和後怕的表情,他竟然是黑帝,太不可思議了?
白橙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這步,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占據一方黑道勢力的黑帝竟是這個一個公眾人物。
“為什麼不是我?暗警Q都能是你?黑帝為何不能是我?”黑希司冷冷的反問,看著白橙一絲不掛的靠在冰冷的牆磚上,看著她說話都因這溫度而打著顫,心疼著卻也不打算給她溫暖,隨即,才慢慢的邁著步子朝白橙走去。
原本隻有手臂靠在牆磚上的白橙,頓時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壓力隨之而來,竟壓的她有些呼吸不暢,身子微微一動,“嗽……”不覺整個背部靠在冰冷的牆磚上,瞬時冷呼一聲。
腦海中有太多的問題,怎麼會是這樣?心中的自信於高傲頓時遭受到打擊,嘴角牽起一抹認命的自嘲,看著黑希司不可觸怒的威嚴和氣勢,白橙終於知道過去的自己是如何的自大與目光短淺,現在看來不過是一隻井底之蛙,如今終於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當然……你當然可以是黑帝了。”咬著牙,白橙用盡全力說道,可是那聲音卻小的可憐。
“不是要把我交給警察嗎?怎麼不交?那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把我脫得這個幹淨做什麼?難不成黑帝還有什麼不良嗜好。”白橙慍怒的說道,想要自己看上去有威脅性一點,可惜隻是徒勞。
要是時間能倒轉,白橙發誓絕不會接手這個案子,現在她一點也不想看到黑希司,看著她張熟悉的臉,不覺想起自己是多麼的窩囊,他給她人生中一道致命的汙點。
“我有什麼不良嗜好,我想你是最清楚的,不是嗎?畢竟你和你生活了八年啊!”黑希司沉穩而冷靜的說道,心中卻安然一笑,她果然隻把他當做一個任務,八年,都不能讓一個人有私心,他做人還真是失敗。
“黑希司,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你有什麼不良嗜好,你把我抓到這裏到底想做什麼?要殺要剮都給利索點。”白橙原本的冷靜在知道黑希司就是黑帝的時候,大受打擊,不覺有些急躁的說道,如果說她體力還在,還有可能和黑希司一較高下,而如今,她至少要一個月才能恢複原有的體力,這個藥力她在清楚不過。
黑希司不語,一雙黑眸死死的盯著白橙勾人的身體上,惑得人窒息,她是太相信他,還是對每個人都是如此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