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顯不同的待遇,讓白橙不覺咬了咬自己的筷子,就像是小朋友想要糖一樣,她不求她的母親高聲的誇讚,但至少不要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仇人一樣,總是不停的冷嘲熱諷。
明明她才是和她有血緣關係的人,可她寧願幫另一個人男人照顧他的孩子,隻要她不是,她就不會多看她一眼,說出來真是好笑啊?
“阿姨,遙兒在外麵瘦了一大圈,應該多吃點的。”剛剛在車裏的那個人男人,收去往日的冷冶,溫雅的說道。
“哪裏瘦了,我看她在外麵逍遙的很,就像隻花蝴蝶一樣,到處招風惹草,勾引了一打群男人跟在她後麵,還知不知道廉恥啊?”坐在高處的高貴女人不是別人,正事白橙的母親。
“老婆……”
“阿姨……”
聽著白橙母親的指責,在場的兩位男士都不覺開口道。
“遙兒,不要聽你媽咪亂說,她隻是被那些男人被騙了,你不要生氣。”路海看著自己的老婆,無奈的歎口氣,坐起了和事佬,真不知道她們兩母子是怎麼回事,明明平日想念自己女兒的緊,但看到的時候又冷言相對。
“我知道。”整張臉都快貼到了碗口。
向來無所懼怕的白橙,從來不知道就這樣簡單的一句話,讓她有哭的衝動。
整個飯餐上頓時陷入安靜,半響,路海才開口道:“遙兒,這次就跟我們回家吧!”看了看自己的老板,路海遙遙頭,替她問道。
“路叔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一部戲沒有拍完,等我完成這部戲之後,就回來。”用餘光瞄了瞄自己的母親,白橙苦澀的回答道。
“不想回來就不要回來了。”白橙的母親冷哼道,每每當視線移到白橙那張美得不似她的臉時,不自然的露出厭惡的神情。
“老婆,閉嘴。”路海聞言,不覺拿出當家人的威嚴,瞪了她一眼,才轉頭對白橙道:“你媽咪不是這個意思,路叔已經幫你把房間布置好了,希望你早些回來,家裏很多人都很想你。”
“恩。”握在筷子的手抖了抖,一頓飯食之無味。
而另一處,實在看不下去白橙那矯揉造作淑女樣的黑希司,沉著臉離開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置身於酒吧之中。
套在身上的西服不知在哪裏就已經給摔掉了,此時的他,衣衫半敞,露出健碩的胸膛,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眼球。
來這裏的人,大多是尋歡作樂了,可是麵的著舞台上如蛇般瘋狂地扭動著身子的女人,黑希司卻不為所動,隻是一個人安靜的坐在一個角落裏,一口接著一口的烈酒!
為什麼會這樣,在愛情的路上他迷失了自己,自己好不容易正視自己的感情,可是卻得不到正視,他到底是那裏不如那些臭男人,就因為他們的臉龐比他俊美一些?
難道她在乎的隻是外表,難道她不知道他為了她拋棄了自己曾經發下重誓要照顧一輩子的女人嗎?難道她不知道他為了她把那個女人囚禁了起來,隻為不給她添加煩惱?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酒杯重重的敲在桌上,黑希司痛苦的呢喃道,他為了她,願意把自己隱藏了十幾年的秘密同她分享,可結果呢?
“帥哥,怎麼一個人嗎?請我喝杯酒好嗎?”不知何時一個女子扭動著水蛇腰走上前,一隻纖細的手臂掛在了黑希司的肩膀上。
聞言,黑希司抬頭,看著那個將軟然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上女人,眉梢微挑,眼中射出駭人的光芒:“滾……”大手毫不憐惜的推開靠在他身上的女人,身子搖搖晃晃的從位置上站起來,正準備去教訓那‘水性楊花’的女人,幸好那女人有自知之明,連滾帶爬的跑開了。
站在原地的黑希司眼前晃著無數的影象,看著那些來尋歡的主,笑的誇張,不覺邁著步子朝外走去,明明想忘記白橙的,怎麼會越來越想,不可能一定是沒有努力,他連劉蝶恩都能忘記,更別說一個小小的白橙了……
可惜事與願違,等黑希司找來計程車坐上去的時候,還不猶豫報的地址就是白橙的所在的公寓,原本知道錯了,卻還是一搖一晃的走了上去,“咚咚……白橙,給我開門。”黑希司走到白橙的門口,使勁的捶打黑鐵門,他想見她。
“給我開門……”這次不僅是手連腳都用上了,引來白橙附近的鄰居不滿的打開房門,想來製止,可是一看是酒瘋子,立馬關門進屋。
“白橙,我知道你在,你給我開門。”黑希司整個身體靠在門上,手不停歇的打著門,嘴裏不停歇的喊著。
“你……”
“啊……你給我站穩。”
打開門正準備發脾氣的白橙,還未來得及開口教訓,一道一米八幾的身子就朝她撲來,害她不覺退了好幾步,才穩住。
“白橙,終於抓到你了!”剛剛站穩的白橙,一魅惑低沉的男人就想起,隨即一雙大手,就大力的捧著她的臉,認真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