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的味覺沒失常吧!這東西能下肚嗎?”南宮夜誇張的反問,最近他老板一定是遭受了太多的打擊,連思維都變得不正常了。
“浪費。”黑希司短短的兩個字,讓南宮夜的眼珠子快掉下來了,他老板竟然還伸手去拿要人命的東西。
“老板,不是出院了嗎?你怎麼還站在這裏不像走的模樣。”為了證實眼前的人還是他老板,南宮夜不得不岔開話題。
直到盒中最後一塊食物下肚,黑希司才滿意的擦了擦嘴,“不要再讓人住進這間病房。”轉過身,這才正眼看了南宮夜一眼,這才抬步離開。
“老板,你不是開玩笑的吧!”南宮夜托住自己的下巴,有些誇張的問道,這醫院又不是他家開的。
結果在一白眼下,乖乖閉嘴,哀怨的任命,現在他老板處於不正常狀態,為了不犯事還是好好的聽話。
“老板,你回哪?”待黑希司上車後,南宮夜小心的詢問道。
“去買你剛剛吃掉的東西。”黑希司看著窗外,心情很好的他輕聲說道不介意他偷拿他一塊,但鑽入別人那句話就變了意味。
“那是在哪裏?”南宮夜有些預感不好的問道,不就是吃了一塊連豬都不吃的東西,竟然用那種語氣威脅他。
“我知道還要你去買嗎?”黑希司沒好氣的說道,不覺搖搖頭,有些失望。
“老板,你的意思不是說讓我載著你每個地方每個地方的找吧!”南宮夜張著嘴不相信的問道。
“你應該高興那東西在台北市能找到。”黑希司帶著好心的笑意回答道。
某人聽著這個答案隻能仰天長嘯了。
“門主,警告過你讓你不要去招惹白橙,你是沒長耳朵是嗎?”拿著槍對著她額頭的男子陰狠的說道。
“哼,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去招惹她了,如果說是招惹也是她發起的,我隻是以我的能力回擊而已。”被搶指著的女人,毫不退縮的回答道,她這是怎麼回事,以前,有誰敢如此和她這樣說話,唯獨這次遇上那個該死的臭丫頭,不僅讓門主再三保她,還讓一直迷戀她的黑希司移情別戀,她們之間的梁子是結大了。
“你找死。”對著她的槍頭不覺用了用力。
“門主舍的殺我嗎?”劉蝶恩冷哼一聲,她可是門主特別的存在。
“舍不舍得門主說了算,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黑暗中那陰狠男子,把槍口移了下來,對著劉蝶恩的臉蛋滑了幾下,無情的說道。
“你……不過是個跑腿的狗。”對那男子的囂張,劉蝶恩很不屑的說道。
“你以為你好的了多少,連跟狗都不是。”聞言,那男子並沒有惱怒,隻是轉述著一個事實。
“門主讓我轉告你,今晚你自己想辦法托住黑希司,不許他離開你身邊半步,否則這裏麵的子彈絕不會還乖乖的躺在這裏麵。”隨後那男子收起自己的搶,在離開自己說出了這次的目的,如果不是還有絲絲利用價值,她早就屍骨無存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一直強忍站立的劉蝶恩霍然癱坐在地上,身體有些害怕的顫粟,不覺伸手抱住自己的腦袋,那日白橙的話神使鬼差的鑽進她的大腦,嘴裏一直不停的念著,“不會的……不會的。”
“真是會折騰人。”看著提著食盒上去的黑希司,坐在車裏的南宮夜不知是在說黑希司還是在說白橙。
“鈴……”看了看手上的食盒,黑希司笑了笑,伸手按了按門鈴,原本期待的心,在數次之後,慢慢的下滑。
“白橙,開門。”忍無可忍的黑希司,握著拳頭狠狠的拍著門,虧他花了五個多小時,走遍了台北市的大街小巷,才在一個很偏角地方找到白橙帶來的食物。
明明以他的能力,可以召集很多人去搜尋,但是他卻選擇了最笨的一種,隻希望白橙在嚐到他買的食物後,能感受到他的心意。
可是,眼看著食物慢慢在冷卻,他原本火熱的心在慢慢冷卻,“白橙,開門。”最後忍不住的再次喚著,不顧四周路過的人投來奇怪的目光。
“你想做什麼?”白橙終於千呼萬喚始出來,結果一開門口氣就很衝的說道。
“給你買的的晚餐。”看著把門打開的白橙,心中的怒氣頓時消失殆盡,有些獻寶的把自己剛買來的食盒亮出來。
“當當當……”怕白橙看不見裏麵裝的什麼,黑希司還一直手把盒子揭開,讓白橙看清裏麵裝的是什麼。
白橙這才有幸看清裏麵裝的是什麼,嘴角牽起一絲笑意,但很快又被自己的理智壓下去,看著還泛著熱氣的食物,心中確信不是自己今天買去的,就是這樣才吃驚,那個地方很隱蔽,很少有人發現的。
“我很厲害吧!不過我也是找了五個多小時才找到的。”看著白橙有些懷疑的眼光,黑希司趕緊表明自己所做的努力。
“快趁熱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趁白橙在吃驚的時候,黑希司連忙推門而入,拿了一塊放到白橙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