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吻……”當兩人被眾人擠到一起的時候,眾人又開始叫喧。
劉蝶恩頓時臉色微微泛紅,女兒家的嬌態盡現出來。
黑希司看了一眼起哄的人,特別瞪了一眼黑子軒,為了趕緊離開這鬼地方,他如這些人所願,在劉蝶恩的唇上輕輕一吻,那敷衍的味道很明顯。
讓劉蝶恩微微一怔,很不滿意黑希司沒有溫度的吻,隨即有些負氣的加深這個吻,不知是真心還是演戲,今夜的劉蝶恩吻得投入忘情,她要奪回他的注意力,他要她被她的熱情、心意打動。
“躲在這裏暗自落淚呢?我就說你還在乎他嗎?”一角落,唯獨那隨風而起的紅色比較顯眼。
“淚,早在那時候就流幹了,在乎,我在乎的事物裏沒有他,我隻是在這看好戲而已。”舞王魅說完後頭也不回的厲害,留下黑暗中那女子不解的搖搖頭。
四周的尖叫聲越加激動,半響,劉蝶恩才睜開因為投入而迷蒙的雙眼,卻驚異的發覺黑希司那冷靜的眼神,沒有半點動情的痕跡,這樣的吻,他隻是配合她?隻有完全不投入才會有這樣的冷靜!
劉蝶恩越想越火大,不覺再次加深這個吻,最後,才慢慢的鬆開,嘴角扯出一個好看卻自嘲的笑容,他果然已經不是那時候的他,那時候隻需她輕輕的一吻,就可以讓他迷失自己,可如今,他的眼裏,心裏都沒有她的存在了嘛?所以這麼久來,他才不想碰她。
不……不……他不會那麼快忘記自己的,燦爛的笑容下,劉蝶恩內心深處卻在極度的叫喧,她不要這樣,他要她的眼裏、心裏隻能放的下她。
她不許黑希司的眼裏住著那個本該是替身的女人……劉蝶恩憤恨的想著。
當走出舞樁的時候,黑子軒毫無疑問的被黑希司好好教訓了一頓。
“那個魅是什麼人物?”一直不語的黑時禦小聲的問道。
“她是舞王啊!”黑子軒有些崇拜的說道。
“你了解她多少,這些組織都是她興起的?”黑時禦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不是,我聽說,五年前舞王魅可是家中的乖乖女,好像一次離家出走被當初還是舞樁的Emperor所救,聽說他們很快就陷入熱戀,當時魅還為了Emperor放棄大賽的機會,為的就是陪在他身邊,當時隻要他們站在舞台上,所有的地方都黯淡了下來,隻剩他們的光芒,可惜魅的家人不喜歡Emperor,用了很多法子讓魅回去……”
“最後因為魅被家人帶走……Emperor不顧死活的去阻止,後來好像出了車禍,Emperor死了,原本魅也要跟著往生的,幸好肚中的小寶寶救了她一命,所以才有現在的舞王魅,但是從那時起,她就一直戴著鳳凰麵具,她說她麵具下的舞這輩子隻為Emperor跳,而戴上麵具隻為舞樁跳,所以現在舞樁裏的人大多都是一些類似他們一類的人,所以三哥和三嫂才能順利出來,否則裏麵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放你出來!”黑子軒很簡略的說道。
“這種騙人的話你也說的出來,你腦子傻啊?”黑希司聽完忍不住的翻一個白眼,伸手打了打在前麵開車的黑子軒。
“四弟你是說那個魅一直戴的是那個鳳凰麵具。”黑時禦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對啊?在舞樁裏不同的麵具就是不同身份的象征。”黑子軒了解的說道。
“那我問你你知道那個麵具上有兩顆獠牙的麵具是什麼嗎?”黑時禦皺著眉頭,臉色有些難看。
“好像是舞王帶朋友進來時用的,很少看到,大哥你看到過。”黑子軒驚奇的側過頭反問。
“好好開你的車,我不小心看到過。”黑時禦把黑子軒的腦袋搬過去,空出的那隻手握緊在一起。
黑希司絲毫沒有錯過黑時禦的這一幕,他太了解他大哥了,他大哥絕不是多事的人,今天他問了那麼多個魅的問題,那麼她絕對有問題……黑希司沉著臉思慮著,她會是上次帶他去的那個朋友嗎?
想到這裏,黑希司的身子不覺顫動了一下。
這一夜除了黑子軒高興以外,車上的其餘三人都各自想著自己的事。
原本平靜的生活沒有過了一個月。
“白橙……”黑時禦就拿著一早的頭版報紙到白橙的辦公室。
“大叔,什麼事?”白橙有些禮貌的站起身。
“為什麼昨天的節目擅自離場?”黑時禦黑著一張臉問道。
“大叔,有什麼事好好說,有必要這麼嚴肅嗎?”白橙笑著說到。
“不要和我嬉皮笑臉的,我在問你正事。”黑時禦冷著一張臉,把報紙丟到白橙麵前,他很生氣,不想去證實。
“不為什麼,在上節目前我就已經申明我的底線,是她們想來撞我的底線,我有什麼辦法。”白橙也冷了臉色淡淡的說道。
“什麼底線?讓你跟著視頻跳幾段舞這就撞了你的底線?”黑時禦怒聲質問,這輩子他還沒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對,讓我做不願做的的事就是碰了我的底線。”白橙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不知道黑時禦在發什麼瘋,最近她身邊的人都不對,本以為隻要接近黑時禦就可以離墨心進一步,但黑時禦卻一直沒有多餘的動作,讓她也很來火。
“就那樣嗎?”黑時禦上前一步低沉的問道,“是不願做,還是不想打破你的誓言。”一字一句清晰的從黑時禦口中吐出來。
白橙凝了凝神,眉頭微蹙,疑惑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橙,你到底想掩飾什麼?上次舞樁的比舞大賽我去了,而且子軒告訴我,隻有舞王魅才有資格戴上你的那張麵具。”黑時禦的質問聲,讓白橙一顫,的確是這樣的。
站在門外握著門把的人,身影也明顯的一顫。
“大叔,你到底想說什麼?”白橙不去否認也不去承認,她隻怪自己太魯莽了。
“夏風是誰的兒子?是司的吧?”黑時禦有些艱難的問道,不錯,那個梗是他故意安排了,他就是要去證實白橙是不是那天在舞樁多見的舞王魅。
當時他就站在台下,看著白橙慢慢變怒,甚至立馬衝出直播現場,根本就不把那些工作人員放在眼裏,讓他見到了最不願見到的情況。
“哈哈……大叔今天不是愚人節。”白橙搖搖頭,真不知道黑時禦在說些什麼。
“還不承認嗎?你能否認舞王魅不是你自己嗎?”黑時禦握著泛白的手指,壓抑中胸中的怒氣,終於明白黑希司為什麼那麼容易被這個女人惹毛,就連他現在都有殺人的衝動了。
“對,那天那個舞王魅是我。”白橙不承認也不行啊?
“那你還說夏風不是司的孩子,五年前你和誰在一起過,除了司還有誰?”黑時禦憤怒的聲音自齒縫間傳出,平時無害的眼神倏然變得淩厲。
他氣,她氣他和黑希司還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更恨他們那斬不斷理還亂的情絲,無形的牽扯著他們,他愛一個人要一心一意,如此他也要那個人一心一意的愛他,容不得一點瑕疵。
“大叔你真的太會聯想了,夏風是我好朋友的兒子,ok……”白橙聽黑時禦這麼說,無奈的撓了撓額頭,這種腦子不去做編劇真是可惜了。
“白橙,你什麼時候才能對自己誠實一點?”黑時禦一雙冷眸中閃過一絲受傷的表情,卻又不得不壓低聲音道。
“我還不夠誠實嗎?ok!我承認我是舞王魅,我五年前是跟黑希司在一起,但是夏風真的不是我的兒子,要是是我兒子,我……”說到這裏,白橙不覺頓了頓,沒有說下去。
根本就沒有如果,她絕對不會給自己這樣機會……在發現身體有異常的時候,她相信自己絕對能很快的處理掉,所以,她的孩子都是跟她無緣,她也不會像夏凝芯那麼堅強,有勇氣一個人給小孩子一個完整的幸福。
“你什麼?”看著陷入沉思的白橙,黑時禦忍不住提醒,很想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麼?
“我不會有孩子的,因為我討厭生小孩。”對上黑時禦的黑眸,白橙很認真的說道。
“那你告訴我舞王魅的故事是怎麼回事?”黑時禦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
“那是以訛傳訛傳出來故事,沒有什麼好說的。”白橙經黑時禦剛剛那麼一問,臉上漸漸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愁,慢慢的移開眼,朝窗外看去。
“那你為什麼不跳舞。”黑時禦還是不放棄的問道,既然白橙不肯說實話,她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計量,他會用他的手段來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隻是演員,我隻需要演好戲,至於其餘的本事我有權力隱藏,如果大叔真的想看的話,至少也得等到我退出演藝圈以後。”白橙嘴角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很似虛無,等她離開演藝圈,這輩子除非白橙主動出現,黑時禦應該沒多大機會能看到她了。
其實白橙的歌白橙的舞她已經預支給一個人了,一個再也沒有機會親眼看她跳舞的人。
“最近不要到處亂走,你直接衝出演播廳的事造成了很大的反麵影響,對你不滿的人到處都是。”最後黑時禦還是忍不住關心道,對於白橙的話他隻相信了三分,至於其它的七分他會親自找出來,到時他在來判斷這個女人值不值得她愛。
走了兩步,不覺又回過身,看了白橙一眼,這才狠心的收回目光,轉身離開。
在拉開門的瞬間,霍的對上黑希司的雙眸,心中微微歎息,他想隱藏的東西毫無意外的暴露出來,心中微微自責,卻也鬆了一口氣。
冷眼看了一眼,這才舉步維艱的離開。
“我都說……”白橙聽見腳步聲,以為黑時禦又轉身回來質問他,結果一轉頭,卻發現時冷著一張臉的黑希司。
“老板,是來算賬的嘛?”白橙跟在黑希司這麼多年幾乎沒有出過什麼差錯,在各方評定當中都有不錯的評價,在昨天因為她在直播室大耍脾氣,第二天就變成尖酸刻薄不好伺候的大牌明星。
“對……”黑希司冷著一張臉,他的確是來算賬的,但是由於中間的小插曲,這算賬的的內容就大相徑庭,完全不在一個點上。
“不用花太多心力在我的事件上,反正我在這圈子裏也呆不到多久了。”白橙看著窗外幽幽的說道,本想在離開的時候,留下一個燦爛的回憶,但似乎恰得起飯,剛好昨天一事把她的名聲都破換完了。
“我不在乎。”黑希司站在白橙的斜對角,剛好對上那彎彎翹翹的睫毛,“剛剛黑時禦說的是真的嘛?”咬著牙最後問道,極力把額間蠕動的青筋壓回去。
“對,我就是那天那個舞王魅,她的故事是假的。”白橙說出來的話,不覺中有點厭世的感覺。
卻也不知道為何要去解釋那個故事,也許故事是真的,隻是她卻並不是那個正真的舞王魅。
“那夏風呢?”黑希司輕聲問道,一雙黑眸死死的盯著白橙,熟悉他的人可以知道,這時候的他絕對比發怒的時候可怕。
“老板,什麼時候也聽信胡言亂語了,夏風當然是別人的兒子,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做DNA比對。”白橙把話說得毫無退路。
黑希司苦澀的一笑,腳下不覺倒退了幾步,其實在白橙抱著夏風進他辦公室那天他真的有幻想過,夏風可能是他和白橙的孩子,但卻不敢去證實,今日白橙那決絕的把也把他的退路給堵死了。
黑希司不覺閉上眼,沉澱了幾分鍾才緩緩的睜開眼。
“你自由了……”黑希司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大力氣才說出這四個字,他不是那種糾纏不休的人,他發誓他絕對不會再管白橙的事,他一定能夠比她瀟灑。
看著離去的背影,白橙的嘴角突然泛起一絲苦笑。
可是剛剛走進自己辦公室的黑希司,不知道那根神經不對,越想越氣,呆在辦公室,突然覺得要窒息過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