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拿著電話出去,看南宮夜來了沒有。
黑希司看了看房間的人,輕手輕腳的把門關上,朝大廳走去。
“咦……老板,今天一早就容光煥發,有什麼好事,說出來分享分享嘛?”一走進來皇朝的南宮夜就看見一臉笑意的黑希司,這幾年來還沒見他笑的這麼燦爛過,頓時自己警惕的心也鬆下來,一看就知道是好事嘛?
聽著南宮夜的轉述,黑希司不禁摸了摸臉,自己看上去真的像是很高興的人嘛?
然而下一秒,猶如變色龍一般,馬上就變得正色起來,看不來他的任何表情,這才又把眼光移到南宮夜身上,淡淡的開口問道:“有她的消息了嘛?”
聞言,南宮夜不禁歎息一聲,“老板,你不要那麼執念好不好,有時候放手才是更好的選擇。”三年了,劉蝶恩消失了三年,他也就找了三年。
那個原本與世無爭的男人,為了他變成了煉獄使者,從卑微的角色慢慢的爬起,才能走到今天那至高無上上,一手遮天的位置——沒想到隻是因為一個女人,說出來都沒有人相信。
“還是沒消息嘛!”黑希司的眼神不禁一暗,端起侍者送來的牛奶輕啜一口。
“你也吃吧!”南宮夜剛剛還在遲疑為什麼會有兩份早餐,聽黑希司這樣一說,心中頓時一陣暖流從心底趟過,沒想到他老板終於知道體恤下屬了。
卻不知,那份早餐本不是為他準備的。
吃完早餐,南宮夜疑惑的看著黑希司,不相信他老板一大清早就是為了請他來吃一頓早餐,“老板,有什麼事你就說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了?”
“給我閉嘴。”黑希司一眼瞪過去,不禁冷叱道。
南宮夜對於他的嚴肅已經產生了抗體,應該說是太了解他了,知道他什麼時候是真的生氣,什麼時候隻是在裝樣子。
“昨天……”兩字在黑希司嘴裏繞了很久,最後終於說道:“碰了一個女人,現在我把她交給你。”她昨晚喝的那麼醉應該沒看清他的長相吧!找個人陪她演出戲應該沒事吧!
“什麼意思。”南宮夜警惕的問道,他碰了其他女人,乍聽之下是個勁爆的消息,可是那句把那個女人交給他,是什麼意思,難道讓他接手他的女人,他可沒那膽子。
“你就以我的名字和她交往一陣子,到分手的時候給她一點錢就好了。”黑希司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安排,她缺錢明明可以再離開之際留下支票,可是他卻擔心白橙在醒來之際發現身邊無人,畢竟她還那麼小,那麼的美好……不應該讓她對這個社會失望。
“什麼?”南宮夜瞪大眼睛不相信的問道,這讓他去做牛郎有什麼區別??而且最後還得付錢,這種傻事情他才不去做呢?到時候就是有白張嘴也解釋不清楚的了。
“這是命令!”黑希司越想越覺得這方法不錯,對於南宮夜的拒絕絲毫沒有聽進去。
“跟我上去。”說完率先起身,當然不忘給南宮夜使了使眼色,如果他不跟上來,後果他自負。
“哎……”南宮夜任命的歎了一口氣,任命的跟上去,誰叫他‘有眼無珠’,選了這麼一個老板。
“她和她很像?”南宮夜聽著黑希司的轉述,心中有不好的感覺,這相似……不好處理,早知道是處理這種事情他就不該接那通電話。
“除了臉像以外什麼也不像。”踏出電梯,黑希司冷冷的說道,那種也丫頭才不會有恩兒的那種氣質。
隨即示意讓南宮夜走在前方,他不會再進去了,黑希司打算把南宮夜送到門口,再次警告他好好的對那丫頭……畢竟因為自己犯的錯……
“嗙……”正在想事情的黑希司,竟一頭撞在南宮夜的身上,一個前額被撞的不輕,一個後腦勺被撞的不輕,顯然前麵的那人並沒有打算因突然的撞擊而回過頭,因為前麵的震撼太大了,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不禁伸出手摸了摸鼻子,看看有沒有流鼻血。
黑希司煞是奇怪,但是臉色陰沉的可怕,根本沒想到前麵的人會突然停下來,不禁移了移步子,看著前方頓時也傻眼了。
心中的怒氣開始膨脹……這該死的女人,竟然……
黑希司握緊拳頭,避免自己有衝動,上前給那個隻為了一圈浴巾的小女人,哪個部位都沒有遮好,竟然還在那彎腰,是嫌春光還漏的不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