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臭臭,你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嗎,你知道會有什麼事發生嗎?"我不能知道什麼事,隻有求助臭臭了.
"這......"臭臭有些猶豫."主人,芸芸對你真的很重要嗎?"
"當然了,我從來沒有那麼強烈的想保護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我們比較有緣吧."
"芸芸確實會受到傷害,是慕容軻雲的師妹對她的傷害,具體是怎樣,這我就不知道了."
"那嚴不嚴重呢?"我擔心的問.
"不知道."臭臭悶悶的說.
"那我要趕快去看看才是."此時的我心急如焚.
我快步走到紅樓,老鴉一見是我,趕忙走過來"爺,你又是來找芸芸的吧."
我把銀票塞在老鴉的手中,問"芸芸接客了嗎?"
"昨天您走了之後一直沒人來........."沒等老鴉說完,我推開她直奔芸芸的房間.
"艾,爺,您聽我說完啊,不知怎麼回事芸芸一直不肯出來,也不肯讓人進去."老鴉扭著她肥胖的身子跑過來對我說.
我聽見了她的話更加快了速度,"芸芸,姐姐來了."我推門.
怎麼沒人,不過以我殺手的靈敏確實感到屋裏有人啊."芸芸?芸芸?是姐姐啊."我邊找邊喊.
"嗚嗚.....嗚."哭聲?是芸芸的哭聲.我順著哭聲找去,發現了躲在箱子後麵的芸芸,我蹲下,"芸芸,是姐姐啊."
她抬起頭,頭發全部擋在麵前,我伸手撥開她的頭發,怎麼會這樣,映入我的眼簾的是一張麵目全非我臉,這還是那個可愛清秀的芸芸嗎,臉上長滿了紅疙瘩,還有燒傷的疤痕,我給她把了脈,中毒!那個狠毒的女人居然對芸芸下了毒,還是還是劇毒.
芸芸的傷疤和她身上的毒重新喚起了我內心深處的嗜血因子.
纂緊拳頭,敢傷害我身邊的人,管她的家世,武功多厲害,我定要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門外,老鴉出神的望著屋內的少年,渾身上下揮發著重重的邪氣和冰冷,嘴邊噙著一絲冰冷殘忍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栗.
不禁讓老鴉想起魔,心想:以後可不能得罪他.
剛才芸芸一見是我,暈到在我懷裏.
"臭臭,尿."我突然想起臭臭可是個寶貝啊.
"可,主人,我這會沒尿啊."臭臭可憐兮兮的說.
"不行,尿也得尿,不尿也得尿."我命令他.
"好吧,我試試."隻見臭臭臉憋的通紅,對著芸芸的嘴,終於一股細細的晶瑩的液體進入芸芸的嘴內.果然是良藥,我再次給她把脈,體內的毒素完全清除,隻是芸芸的臉。。。。。
“臭臭,謝謝你。”我的確應該感謝它,若沒有臭臭,芸芸都不知道能不能熬過來。
“主人,既然你已是我主人,那麼這就是我應該做的。”
“那她的臉。。。”我能想象出芸芸醒來後的行為。這讓我再次想到那個叫香兒的狠毒女人,我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芸芸受的痛苦我要加倍還在她的身上。
“讓她的臉恢複也不難,隻要用我的糞便敷在她的臉上,等糞便全部融入皮膚中就可以了。”
“恩,你留在這裏醫她的臉,我已經點了她的穴,一時半會是不會醒的,我去找我該找的人。”我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香兒,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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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熟悉這裏的我很快便到了慕容堡。
“這位爺,您找誰。”守門人問我,要不是我穿著體麵,他們一定不會這麼客氣吧。
“你們的二少爺,慕容軻雲。告訴他我叫令月。”我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