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玄寶直接坐在了床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魔閻他是見過的,娘親管他叫父親,那自己豈不是該管他叫外公了。
他的任務就是找到魔閻,將秦雪舞交代的事情告訴他,隻不過他現在正在教訓這兩個偷東西的賊,他當然在一旁看戲了。
“什麼交易?”沈飛塵看著魔閻說道,雖說他也知道這其中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但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魔閻看向沈飛塵和單葉萱兩人,他們兩個人似乎根本就不認識,也不像是裝的,那這樣的話單葉萱是司空如的人,那麼這沈飛塵想必就是仇璞的人了吧。
沒想到這兩個人看似是一條船上的,但是卻有著各自的算盤呢。
兵符這東西可是可以調動魔族軍營中所有兵力的,誰要是拿到手那肯定是掌握了魔族所有的兵力。
“交易就是你們回去告訴自己的主人,兵符被對方的人拿走了,就可以了。”
魔閻的話音剛落,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不可能,我們怎麼會欺騙我們的主子。”
還真是個忠誠的手下,沒想到這兩個人不怎麼樣,手下竟然還有如此護主的人。
“機會我已經給過你們了,既然你們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沈飛塵和單葉萱兩個人都各懷鬼胎,誰都不肯多說什麼,魔閻一揮手將兩個人打暈了過去。
還真當他這個魔君是吃幹飯的嗎,你們不說他自會想辦法讓你們說。
兩個人暈過去之後,玄寶從床上蹦了下來,看著魔閻甜甜的笑了起來,“外公。”
外公?這次輪到魔閻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一個小小的血精靈現在來和自己湊熱鬧,他可是沒有看出這血精靈是誰的人呢。
玄寶拿出秦雪舞給他的信物交給了魔閻,這才將秦雪舞交代給他的話全部轉告了魔閻。
魔閻摸了摸玄寶的小腦袋,“你現在可以回去了,將這個交給她。”
一個棕色的琥珀色的令牌出現在魔閻的手中,玄寶接過令牌,看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看明白那是什麼東西,不過既然他說了要交給娘親,那一定就是很重要的東西了,將令牌收好,玄寶就從魔閻的房間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現在樹小丫怎麼樣了,魔閻剛才告訴他出去的時候不要讓別人發現,他隻能不停的躲避著那些巡守的侍衛,真是想不通,就不知道把自己送出來嗎,好歹自己也是個傳信的小信使。
從軍營裏麵轉了好久,玄寶發現他好像迷路了,怎麼都找不到出去的地方了。
真的是很鬱悶,無奈之下,玄寶隻得按照原路返回,但是等他回去的時候,魔閻已經不在房間裏麵了,他便一個人摸索著向外走去。
樹小丫將那些看守的守衛支開之後,一個人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等著玄寶出來,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讓她有些著急。
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就在樹小丫想要冒險進入軍營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隻是這玄寶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渾身像是從泥裏麵滾過一般,要不是他那身形在那裏擺著,樹小丫還真認不出他來。
看到玄寶之後笑的樹小丫肚子疼,根本就直不起腰來,玄寶沒好氣的看著樹小丫,“有那麼好笑嗎?”
樹小丫忍著笑意看向玄寶,但是不出三秒鍾又笑了起來。
玄寶隻是不停的翻著白眼,他隻不過是不小心掉進了一個泥坑裏麵,就那麼好笑嗎,好在他還是出來了,還多虧了那個泥坑呢,要是那個泥坑,他現在可能已經被被人發現了。
不再和樹小丫拌嘴,他現在要趕緊回到魔宮將魔閻給秦雪舞的東西帶回去。
兩個人匆匆向魔宮的方向趕去,而此時秦雪舞他們一行人也已經到達了魔宮。
但是此時的魔宮很明顯讓她察覺到一絲異樣,看守宮門和巡守的人都麵生的很,不像是原來魔宮裏麵的人。
就在她們走到宮門口時,被守在門口的守衛給攔住了。
“來者何人?”守衛的語氣囂張的很,看著秦雪舞幾個人絲毫沒有任何的懼意,像是根本就不認識他們一般。
秦雪舞看了眼冥夜,冥夜也察覺到了不一樣,但是看到秦雪舞衝他使了個眼色,隻是將拿出自己獨有的令牌給他看了一眼。
那守衛看到令牌之後連忙讓了開來,讓他們進去。
秦雪舞走在魔宮裏麵,很是不舒服,這裏麵的人大部分都是新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