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地域十分狹小,但是卻是磨砂玻璃,從裏麵看不到外麵,也不能從外麵看向裏麵。
那黑衣人進來似乎並沒有反應。
“大哥,那丫頭,怎麼不見了?”
“可能躲在……床底下吧?”
然後就是床鋪咯吱作響的聲音。
“不在啊……”
我總感覺他倆的對話有些……弱智。
“那可能就是跑了唄,你丫真傻比,走出去看看。”
“等會,大哥,我先上個廁所。”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不停的重複著深呼吸。
就連呼吸都變得顫抖起來。
秦雨溪這當口也不強撐著了,終於害怕的拉住了我的衣角。
那人果然打開了廁所門,說時遲那時快我對準他的下體,狠狠踢了一腳。
那人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很遲鈍,硬生挨了我一腳,疼痛讓他蹲了下去,捂著自己的襠部,成為捂襠派第一千九百萬代傳人。
“你真是傻比,上個廁所都能摔倒啊。”
我這才注意到,那兩個黑衣男身上都有很重的酒氣。
應該是讓秦雨溪一個人在招待所裏鎖著,自己大吃大喝,然後酒足飯飽之後,趁著酒性大發……
我眼中閃過一絲戲虐的神情,先前我和秦雨溪可沒在黑衣人手上吃虧啊,現如今正是反攻的機會。
我狠狠對著那人的臉頰踹了下去,然後幹脆借著全身的力氣踩到他的臉上。
然後一個虎躍,對著另一個黑衣男襲擊,拳頭劈天蓋地的砸下去。
喝了酒以後那兩個黑衣人根本連站都站不穩,更別談反擊了,隻能任我宰割。
我狠狠暴打了他們一番,打爽了這才停手。
秦雨溪在浴室裏看了好一會兒,發現那兩個黑衣人已經被我擺平了這才肯出來,她小心翼翼的踏出第一步,卻被那個說要上廁所的那個黑衣男的腳絆了一下,往前顛了幾步,正好踩住了那男的命根。
秦雨溪並不知道那麼多,隻感覺腳下一軟,尖叫了起來,然後胡亂跺踩。
我趕緊上前製止,尼瑪,按照秦雨溪這麼個踩法,不出幾分鍾那男的可能就要去練葵花寶典了。
“走吧,你沒事就好。”我伸出手拉她。
她依然踩在那人身上,看了我一眼,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我不由分說的拉起了她的手,朝著招待所外走去。
秦雨溪還很好心的拿出了兩百塊錢賠門。
我出了門才發現,其實秦雨溪腿都軟了,路都走不穩。
生怕周圍還有黑衣人的餘黨,我蹲了下去,道“來,我背你。”
她也不客氣了,默不作聲的蹦躂上來,我快步向前走著。
我特地繞了一大圈才敢回家。
秦雨溪也不說我占她便宜了,任由我那樣背著。
回到家的時候,小冉冉還沒有回來,我扭頭看了看雨溪,她已經睡著了。
我輕輕的把她往上顛了顛,關好門,把她放到床上。
看著她有些疲倦的臉頰,心生憐憫,我湊上去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幸好……秦雨溪沒事。
我輕手輕腳的關好門,出去弄飯了。
秦雨溪在房間裏,睜開了眼睛望著潔白的天花板,眼淚無聲的劃過她的臉頰,微微吸了吸鼻子,翻了個身,睡去了。
“小冉冉啊,你怎麼還不回來?”我發了條短信問道。
她很快就回信,“我出去做兼職了,晚點回來。”
“你咋還要做兼職?”我覺得奇怪,這種大家閨秀怎麼可能缺錢用?
這次,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發信息過來,“因為離家出走,他們把我的銀行卡凍結了,身上沒有什麼錢,不好麻煩你,所以就去做兼職啦~”
這個時候渾身上下都湧出無力感,我並沒有那麼多經濟條件去把一摞鈔票瀟灑地扔個冉懋凡叫她隨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