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警察叔叔們帶進了提審室,而他們居然在提審室外麵爭論起來,到底誰來審問我。我搖著頭苦笑,我不是故意的啊,這是被逼的啊!
這時,一陣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大家不要爭論了,我給大家介紹,這兩位是縣檢察院的幹事,是專門負責此案的,請大家不要再插手這件案子,回到自己崗位上去工作。”
我很好奇這人是誰,便將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眼睛上,很快,牆壁外麵的情況便被我看的一清二楚,一個匾著個大肚子的中年男子正在訓話,而旁邊兩個穿著黑西裝帶著眼鏡的人正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媽的,裝黑社會啊,前幾年黑龍幫猖狂的時候你們跑到哪裏去了,現在就開始出來耀武揚威了。
那兩個人麵無表情進來之後,隨手就把門關上了,把公文包往桌子上一放,從包裏拿出一疊厚厚的字,便開始了對我進行長達5個小時的精神折磨。
……
這些人研究出來的審訊辦法也挺強的,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並逼著犯人一直說話,也不告訴時間,讓人處於一種精神的恐慌中。可惜啊,遇上了的是我,我可以五天不吃任何東西,甚至不進行排泄。他們一直在說,我也一直再回答。倒是他們中途換了三次茶,用了五瓶開水,上了二十躺廁所,還偷偷的在外麵加了餐,要不是我能透視,我還真的不知道呢。
終於,他們沒有耐心了,直接將他們早就準備好的口供讓我簽字畫押,我看了一看,卻把我嚇到了,上麵貼的照片是我到不錯,但年齡居然給我改到了19歲。天啊,如果這樣,那我豈不是會被判刑?但他們怎麼會露出這麼大的漏洞呢,出生證、派出所的檔案上,我幾歲都明確的很啊,這些人可真笨!但這個字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簽的,就憑你們兩個瘦不拉丁的家夥,想讓我簽字,那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兩個人分別拉住了我的手,我任憑他們拉著,隻是把拳頭握緊了,看你們怎麼給我畫押,我閉著眼睛,感覺著兩個弱者苦苦的賣弄著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肌肉,自從我懂得如何運用自己的力量以後,這些普通人可能沒有誰奈何的了我。
迷蒙中,我感覺到左手沒有人用力了,倒是右手又多了一道微弱的力量,唉,人怎麼就怎麼不自量力呢,我張開了眼睛,看見兩個家夥漲紅著臉,一個拽著我的手臂,一個拚命的用雙手想將我的食指拉平,看著他們辛辛苦苦的樣子,我都不好意思了。
幹脆給你們五秒的時間吧,如果五秒以內你們能夠將我的食指沾上印泥,並蓋在口供上,就算你們贏。想到這裏,我的嘴不由裂開了一條縫,好,現在五秒倒計時,我一下張開了拳頭,誰知道拉著我手指那位人民的好公仆沒有預計到我會展開,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在那裏揉著屁股□□。看到這一切,我不由搖了搖頭,唉,算了,再給你一次機會。
拽著我手臂的看見我拳頭鬆開了,欣喜若狂的連忙拿來印泥,我開始倒計時,5,4,0不好意思,你們輸了,嗬嗬。
看著那臉上直冒汗,還沒有來得及打開印泥的家夥,我心裏在狂笑,而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來,兩人連忙整整著裝,恢複了麵無表情的神態,走去開門。我將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偷聽他們的講話。
聽著聽著,我的臉漸漸凝重起來,那個畜生剛才在醫院搶救無效,於12點正不治身亡。那個家夥居然死了?我當時還手下留情的隻將他的經脈擰斷,骨頭踩碎而已,並沒有下重手,隻要將手臂截肢就沒有任何問題了啊,難道,難道他媽的為了弄死我,故意說他死了?我突然想明白了,說穿了,警察局雖然是公安廳下屬,但政府可以左右警察局的舉動,那我的那些檔案什麼的完全可以……
正在我胡思亂想時,那兩個人進來了,惡狠狠的看著我,說道:“你這下可好了,就等著吃槍子吧,哼!”說完,將東西收拾好,便離開了屋子,連口供都不要我簽了。
而我也被帶到了一間單獨的房間,被帶上手銬腳鏈囚禁起來,我跌坐在床上,不停的思考到底該怎麼辦,現在一切的證據都對我不利,所謂官大一級嚇死人,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現在連我在戶籍檔案上的年齡都被改了,這樣就可以給我判刑,甚至槍斃,而就算那人沒有死,都可以用殺人未遂的罪名判我的罪名,更何況他現在給外界說的是已經不治身亡了,那我的罪名可就多了,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呢?我就像隻熱鍋上的螞蟻,爸媽他們怎麼不來見我呢,難道被警局阻止了?不行,我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