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是我的夢,夢裏麵的你不會死。”
“是夢是幻又如何,就要看你用什麼來定義真實,用什麼來定義虛幻了。”天策緩緩站起身,向著水池底部走去。
“你要幹嘛。”
“你的夢該醒了,這是讓你醒的一種方式罷了。”天策回頭露出一抹笑容。
“不要!”傅爍驚呼,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卻觸碰到一片虛空。
躺在桌邊睡著的葉秋被傅爍的叫聲驚醒。
“怎麼了?”
“沒有,我遇到故人了。”傅爍坐直身子,看著蓋在身上的毯子。“謝謝啊。”
“不用謝。”
“對了,吳黃醒了嗎?”傅爍轉頭看向
吳黃似乎是在做噩夢,眉頭緊皺。
葉秋伸出手,輕柔的摸著吳黃的額頭。
“怎麼這麼燙。”葉秋微微皺眉。“感冒了?”
“不是感冒,如果發燒燒這麼燙,人還能活嗎?”傅爍白了葉秋一眼。“是藥效在反應。”
“那怎麼幫她?”
“這我也不知道啊。”傅爍聳肩。
葉秋的眼神掃過吳黃的手,上麵有幾個傷口。
這上麵的傷口很小,若是南宮恒想傷害她,或者想懲罰他,不會在她身上弄這麼小的傷口,這種傷口根本不會產生多大的痛感。
而且,這些傷口,附近靠近的都是放血口。
對,放血!
通過放血,讓吳黃平靜下來。
葉秋從櫃子裏取出一把手術刀。
“你要幹嘛?”傅爍的眼神中寫滿了疑惑。
“給吳黃放血!”葉秋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瘋了?”傅爍的眼神中滿是詫異。
“隻有放血,才能讓吳黃平靜下來。”
手術刀,輕柔的在吳黃皮膚表麵劃開一道口子。
鮮血從吳黃皮膚表麵往下流動。
隨著鮮血的流逝,吳黃皮膚逐漸回歸常溫。
隻放了大概五十毫升的血後,傅爍趕忙為吳黃包紮好傷口。
放血並不是治療吳黃的長久之計,他必須離開這裏,然後帶吳黃接受更加全麵的調查。
“還真的有用,我去熬點紅棗蓮子湯。”傅爍拍了下葉秋的肩膀,迅速走出房間。
“熬湯?”葉秋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疑惑。“你還有鍋?”
“我當然有鍋,你先照顧好吳黃吧。”
葉秋看著吳黃幹澀的唇畔,給吳黃倒了杯水,扶著她緩緩喝下去。
吳黃咳嗽著,緊緊皺著眉頭.
微微睜開眼睛,想訴說什麼,下一秒,又閉上眼睛。
“看來是太累了。”
“我的鍋拿過來了,吳黃醒過來了嗎?”傅爍捧著小鍋走過來,手中拎著一袋銀耳紅棗。
“還沒有。”葉秋微微搖頭。
“那我先熬點粥嗎?”
“我聽外麵的人,說你不吃飯,原來是房間裏有小灶啊。”
“我偶爾會做飯,但不會吃。”傅爍王國立麵倒紅棗的動作慢了點。
“為什麼?”
“因為一個人吃飯會很孤獨,但一個人做飯不會,一個人做飯的時候,總覺得有所期待,似乎很快,就會有很多人來陪你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