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凝霜,看在蔣副帥的麵子上,這一次本王不與你計較。”李漠北冷哼了一聲,拂袖離去……而在李漠北離去後,蔣凝霜的臉瞬間變得陰沉無比,而在這營賬也有李漠北的親信離去,其他中立的或者對於墨子硯的威名不滿的則留了下來。
白衣戰將在天曆的士兵當中是神,但不表示在天曆的將領中他也是神,白衣戰將那是一塊巨石,天曆的將領每個人都被這塊巨石壓的喘不過氣來。
天曆敗了,眾人就會說這要是白衣戰將在就一定會贏,這些將領太沒用了,根本不會帶兵,他們連白衣將……天曆贏了,眾人的言論則是如果白衣戰將在,一定會贏的更加漂亮,天曆的將領還是沒用呀……身為將領的每一天,他們都被拿來和已經死去的墨子硯比,當然了這種情況也隻是軍中私下的行為,很少擺在明麵上,可即便如此也讓這些將領難堪不已,他們如何去和一個成了“神”的死人比……無論他們如何拚命的做,無論他們如何拚命的去殺敵,他們永遠都被白衣戰將這四個給壓著,無論如何都無法超越那個人。
而這一次,機會來了,蔣凝霜的話讓有心人明白了,白衣戰將墨子硯是死了,要在他的名字上抹黑是不行的,但是他們可以用另一種方法:那就是白衣戰將墨子硯唯一的女兒墨言,蔣凝霜替墨言請命,如果墨言不答應那麼就是白衣戰將的女兒無能,後繼無人……如果墨言答應了,那麼依她一個絲毫不懂軍務的弱女子,在這場戰役中必敗無疑,甚至是必死無疑,而隻要墨言敗了,那也就是墨子硯敗了。
不敗的傳奇終是要被打破,墨子硯死了,那這一切當然就要由他的女兒來承擔……隻一個眼神,眾將領心神領會,然後一一離去,沒有一個人說一句話,但其中卻有著千言萬語。
這一場會議在李漠北的氣怒下結束,但是這其中的硝煙卻沒有因此而結束,當天晚上,在這會上的一切都被有心人士外傳。
而這傳言居然變成了墨言貪生怕死不領軍令,嬌縱刁蠻沒有絲毫軍紀,不配當白衣戰將的女兒。
剛開始還隻是說墨言不遵軍紀,到後麵又變成了墨言與蔣凝霜爭鋒吃醋,讓蔣凝霜去麵對危險的任務,而自己還在後方指手畫腳……傳言越傳越厲害,一個個都在說著墨言不配當白衣戰將的女兒,一個個都在說白衣戰將雖然戰功赫赫,但是教女無言……總之,墨言被眾人說成一個一無四處隻知爭鋒的大小姐,李漠遠剛開始聽到這樣的傳言,在第一時間用軍法懲治了幾個人,可是不想這傳言卻因此而越發的厲害和隱蔽……墨言隻要一走出營賬,就看到一群人圍著她指指點點,之前這些士兵都對她頗為尊敬,可是現在這眼神卻變成了鄙夷,墨言不解,上前尋問,那些士兵卻一個個借故離去。
“小依,去打聽一下,最近軍營上下到底怎麼回事。”回到營賬後,墨言越發不解,但她知道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小依卻是站在那裏,動也不動,隻雙眼看著墨言欲言又止,墨言歎了口氣,看樣子隻有自己這個當事人不知道了。
“小依,說吧,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這事情還和她有關。
小依聽到墨言的話,於是乎便結結巴巴的將最近在軍營中流傳的那些流言說給了墨言聽,盡量挑那些不太難聽的。
“這流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聽到小依的話,墨言明白這是有心人士想要抹黑她的父親,而這有心人士當中一定有一個名叫蔣凝霜。
墨言歎氣,沒想到這個蔣凝霜如此狠毒,不過是丟了個麵子,居然用這麼狠辣的招來對付自己,而且不僅是針對自己,還把一個為國捐軀死了十五年的人拿出來說事。
女人的嫉妒性真事可怕,一個李茗煙,一個蔣凝霜,墨言發現自己似乎很沒有女人緣……
“小姐,前天晚上就開始了,現在越傳越烈,元帥親自下令大家不得談論,可效果卻是不好……”小依安慰道,她照顧墨言這麼久,墨言的為人她很清楚,墨言才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
墨言點了點頭,知道這事李漠北已失了先機““小依,陪我去見元帥吧。”
墨言不喜與人爭,但是她也絕不會任人欺負,尤其是這些人還扯上她的父親墨子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