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孩兒之傷早已愈合,毫無大礙”,秦天不信,文脫甲示之,見其傷痕早已脫痂,已見新肉,當下大喜,遂喚二子以二將為首,同去金城。
一切安排停當,隻等馬岱捷報。
且說候選引殘軍萬餘奔回自寨,方知漢軍厲害,心下懼意陡生,遂著書韓遂,將巳之過處皆嫁禍成宜,又著書天水張橫、隴西宋楊,書中盡說漢軍卻說厲害,求其引軍來援。自會知成宜,撥兩萬軍將來前寨,哪知成宜言糧草要緊,不撥一兵一卒,候選大怒欲發,參軍蘇則諫曰:“成宜不撥兵乃是正理,將軍切勿責屈於他,須知成宜處邊讓羌軍萬餘,本不服吾西涼,若遣軍至此處,無疑無法把握邊讓,邊讓一反,吾等後路皆斷,死無葬身之地也,為今之計,將軍可向成宜、邊讓示好,吾等死守此處,待天水、隴西援軍來日,破敵之日,指日可待矣”。
候選點首稱然,遂依蘇則言,向成宜示好,死守不出。
卻說馬岱依千萬之言,尋的密道,然此路長草掩埋,坎坷難行,軍行半日,不出二十裏,所幸千萬心知軍機擔誤不得,自與部下行走此地十數載,有些經驗,將斬下長草一路墊撒,軍行立馬快了一倍,到達目的地,已是第三日辰時,大軍疲累不堪,馬岱見時候末到,遂喚軍就地歇息,巳時三刻,岱領軍悄至涼軍後寨外一裏事先約好密林之處,出了暗號,馬休來接,囑曰:“吾與叔父約好,兄攻寨時,叔父即去賺成宜人頭,以為內應”。馬岱稱好,馬休在前引路,岱領軍摸至敵寨五十米處,大呼曰:“建功立業正是此時,兒郎們隨吾衝殺”,一聲令下。殺聲震天,寨內西涼軍不及醒悟,漢軍已衝破寨門,四處砍殺,西涼軍卒隻苦少生條腿,哭爹喊娘,四散逃竄,慘壕連連,馬岱正殺的過癮,一將衝出,岱識得乃成宜獨子成耀,喝曰:“賊子領死”,語落策馬衝近,成耀不及回首,馬岱一刀斬下馬來,
而這廂成宜正醉酒之中,為殺聲驚醒,大驚之下,疑為夢中,正披掛出行,邊讓執刀掀簾而進,笑曰:“成將軍哪裏去”。
:“老將軍速與吾一起殺敵,漢軍從天而降,真乃神軍”。
:“不用了,吾正是來取將軍人頭,以獻大漢天軍”,言紇手起刀落,成宜不及呼喚,人頭落地,可憐成宜半生戎馬,處處算計他人,獻計韓遂召羌兵來助,卻不想養虎為患,死不瞑目。
邊讓殺了成宜,執其頭出帳呼曰:“成宜授首,願隨吾一起降者,放下兵刃投降”。
西涼軍卒聞成宜已亡,士氣頓落,無戰力可言,皆執器跪降,不降者欲殺邊讓,讓自家羌軍起身殺之。是以漢軍不出兩個時辰,即平定西涼後寨。
前寨候選聞後寨陷落,即引軍一萬來奪,不想馬岱英勇善戰,反將其擊潰敗回,並引軍奔向前寨而來。
這廂秦天算的時辰,即引軍來攻候選前寨,前寨軍卒皆為馬岱殺怕,後路皆斷,個個心驚膽顫,見漢軍攻來。降者無數,候選連殺數人,皆束軍不住,遂引殘軍萬餘向右翼武威奔逃,奔出三十裏,見追兵漸少,正鬆口氣,突聞四周山林之中殺聲震天,滿山遍野漢軍殺奔而來,將西涼軍截為數段撕殺,為首一大刀老將凶悍異常,一中年大將勇不可擋,二將刀不虛落,所向披靡,候選見逃之不得,思擒下此老將,要脅漢軍,是為上策,卻不知犯了大忌,揮刀策馬,來戰老將,老將正是田豫,在此憋的近二十日,心中正是鬱悶,見敵敗軍來,遂與李通將其圍殺,見候選欺來,心中大喜首功到來,揮刀驅馬,斬的數十敵軍,接下候選,二將交鋒,大戰八十回合,田豫越戰越勇,候選顧此失肘,兩膀掛彩,慌亂之中,掉馬欲逃,不想身後李通欺近,見候選欲逃,一刀落下,候選啊呀慘哞落馬,右頸至左腹下,為李通劈個正著,腹中紅黃之物,流露一地,眼看不活了。
田豫不快呼曰:“老夫已過花甲,上戰之機屈指可數,汝還來搶吾之功”。
通歉曰:“老將軍勿急,通一時失手,搶殺此賊,且饒過晚輩,切了頭顱領功去吧”。
田豫心中萬般不甘,無可奈何,隻得切了候選頭顱,大呼曰:“主帥已死,降者不殺”,西涼軍卒聞呼氣泄,跪地者無數,亦有不懼死者奔逃而出,李通正欲追殺,田豫阻曰:“將軍勿追,都督曾密語與吾放過少數敗軍,言有他用”,李通方才作罷,收了降卒,軍械若幹,引軍歸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