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儒賢弟………………”,眾將聞劉備在帳內痛哭,皆湧進帳,見劉放已亡,扶起劉備,收拾後事。
須臾,依劉備心意,中軍帳設奠帆,將劉放棺木置於中軍帳中,劉備披麻戴孝,痛哭靈前,勸之不住,三軍皆慟,數日後,鄴城大將軍何進遣使來祭,封劉放為中郎將,世襲子爵,以王候之禮厚葬,劉備拜謝帝恩,將劉放葬於清河界飛鳳山,山向平原,意為讓其親見平原大捷,劉放後事已了,劉備悲痛數日,這日於中軍帳議事,言欲依劉放所言起行尋找沮授,田豐二人,軍士來報,寨外有二書生求見,說是來祭軍師。劉備召見,但見二人一身長八尺,青巾束發,身著青衫,劍眉大眼,唇留短須,鼻若鷹勾,一身長九尺,身著灰衣,濃眉細眼,長須垂胸,鼻闊方圓,二人皆生的好相,劉備心生敬意,問曰:“二位是吾軍師何人,不知吾軍師已下葬乎”。
二人輕搖其首,青衣書生拱手曰:“煩請元帥親領吾二人去墳前祭奠”,左右聞言不悅喝之:“要元帥親自領去,何其大膽”,劉備輕晃手止,謂曰:“煩請二位隨吾上山,吾步行領二位前去,來人,備轎抬二先生上山”。語落直身欲出帳而行。二人拜倒,灰衣書生曰:“請元帥恕罪,吾二人早上山拜祭,以此相試,此文儒兄書信一封,請元帥一覽”,話落自懷中取出書信,付與劉備,劉備接信扶起二人,拆信覽之,正是劉放字跡,信中言此二人正是田豐,沮授,青衣沮授,灰衣田豐,劉備看完書信,清目含淚執二人手曰:“吾已累卒文儒,今又要累二先生矣”,田,沮二人見劉備如此仁德,再拜下地,呼願效犬馬之勞,劉備扶住二人,命人看座,閻圃諫曰:“二公大才,初早已如雷貫耳,元帥可讓二公作正副軍師,至於誰正誰副,還須元帥作主”。
田豐起身,躬身曰:“元帥,吾二人今日才投,不立一功,怕不服眾矣,此事他日再議如何”。沮授亦起身讚同,劉備遂罷,設宴款待,這廂卻喜煞秦天,觀二人異相,才氣橫溢,比劉放有過而不及,有二人相助,兄長他日定大展宏圖,當下屢屢敬酒,與二人相談甚歡。
卻說張角,聞劉備新喪軍師,心下大喜,定下計來,棄了平原城,將大軍盡伏平原五裏處翔龍穀內,派座下愛將張曼成引軍三萬前來挑戰。
劉備正在帳中聚眾議事,聞報賊軍來戰,親率眾將出寨迎戰,兩軍對圓,但見那張曼成頭大如鼓,滿麵橫須,身高九尺,短衫露臂,手持大斧,似地獄索命鬼神,甚是怖人,詛授輕曰:“此人極其殘暴,日食一人,還須童男童女,武藝不弱”,劉備聞言大怒,鞭指張曼成:“賊子,汝如此殘暴,不斬汝喂狗,焉能對天下百姓”。
張曼成聞語冷笑:“大耳賊,有種問吾手中大斧,勿做龜頭矣,哈哈哈”。眾賊隨其齊笑。這廂激怒了張飛,不等劉備招呼,策馬衝出,大喝一聲:“賊子,俺燕人張翼德在此,敢戰乎”。
張曼成見一將出列,豹頭環眼,燕頷虎須,身著黑雲盔甲,手持丈八蛇矛,早聞此人武藝了得,甚是不服,催馬直取張飛,張飛聞沮授大誇此賊武藝了得,遂不用獅子吼,挺矛殺向張曼成,二人交鋒,數十回合過去,激起塵土飛揚,竟不分上下,張飛大怒,運平身真氣集於矛身,蛇矛頓生黑光,大喝:“天龍連刺”。但見矛化數十光影,以扇形向張曼成殺去,張曼成抵擋不得,大驚失色,舍了張飛,策馬敗走,劉備遂揮軍掩殺,追至平原城下,田豐,沮授急止劉備攻城,田豐曰:“聞平原合青州十萬,有四十萬大軍,為何隻張曼成三萬來戰,甚是可疑,元帥可將營寨遷至此處,靜觀其變”,劉備點頭稱善,令軍遷寨。
那張角在翔龍穀中靜待劉備攻進平原,然其卻於城下五裏紮寨,絲毫無攻城之意,暗罵張曼成所做露骨,遂定連環計夜來劫寨。
劉備將營寨遷來,已是申時,召眾將中軍帳議事,探馬來報,翔龍穀有大軍在內,田豐笑曰:“張角此兵圍平原之計已破,必有動向,元帥且令探馬詳探”,探馬受命而去,過得一個時辰,探馬來報,翔龍穀有三軍出穀不知所蹤,城內亦有動靜。沮,田二人相視而笑,沮授起身,道如此雲雲,劉備大喜,囑眾將依計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