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呀曹天,你不知道我依然修煉成了不死之身了嗎?”黑煙中傳來何文清的聲音。
曹天搖了搖頭,“我隻是吸引你的注意力,看那邊!”說罷,朝吳昊強那邊看去。
何文清看向吳昊強,就見吳昊強把一張符篆拍到顱頂,喝到:“無量天尊!”
金光乍現,一尊頭頂陰陽寶扇,肌肉虯結、虎背熊腰的法相出現在眾人麵前,身高三米,陰陽寶扇懸於頭頂,陰陽華光條條垂下,護住周身。
曹天不禁感歎道:“這迦南金身符不愧是佛道結合的符咒,將佛家的無量金身通過符文的形式打入符咒,玄妙萬分呀。”
何文清愣住了,一般的道家修煉大成後是玉體仙肌、佛家修煉大成修得不滅金身,而麵前這為“另類”,嘴裏喊著道家的“無量天尊”卻幻化出個佛家的金身法相。
法相大步流星,兩步到了何文清麵前,沒等何文清反應,一拳掄出,用最簡單最粗暴的方式把何文清直接打散成黑煙。
何文清雖然號稱成就不死之身,但每次被打算再凝聚多少都會消耗他些許法力,黑煙在兩米外又凝聚成何文清本尊,依舊衣裝革履,但麵色發白,眼神裏多是退意和恐懼,他實在想不通剛才那個被他打的節節敗退的吳昊強,為何會突然變幻出一尊佛家金身來。
佛法精深、道法玄妙,佛道雙修確實逆天,但就因為逆天,所以難成大道,沒幾人敢去佛道雙修,就哪怕是五爺,也隻是略懂佛法,操控七寶妙樹足矣。
現在何文清心中隻有退意,望了望天空翻騰的黑雲,看來離龍鱗子和玄武分出勝負還早著呢,龍鱗子的支援是等不上了,想到這裏,何文清心一橫,也不管被棄在一邊的核桃法寶,搖身化作一團黑煙,飛遁出去。
“休走!”金身大喝道,頭頂陰陽寶扇飛出,劃著黑白寶光,直追何文清所化黑煙,到其身旁,寶扇打開,輕微一扇,就扇起狂風,硬生生把何文清吹回到了金身麵前。
何文清想再跑,已經來不及了,曹天將吳昊強給他的飛劍符甩出,化作五把飛劍,將何文清定在了地上。
散去金身,手持寶扇的吳昊強出現在何文清視野之內,何文清現在如被捆綁住任人宰割的牛羊一般,吳昊強看向曹天“那個欺師滅祖的玩意咋跑了?”
曹天無奈苦笑道:“兔子都是他孫子,太快了,羅盤跟不上。”
“那這個咋辦,就地解決?”吳昊強拿扇子指了指被釘在地上的何文清。
“不太好吧,帶回去,他可是和那個五元教派有關聯,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裏竅出些什麼。”曹天說道。
吳昊強點了點頭“也對。”說罷拿出一個小葫蘆,又衝何文清說道:“老實點哈,自己進來,再別做困獸之鬥了。”
吳昊強撤去飛劍符所化五把飛劍,何文清如脫了韁的野馬一般,化作黑煙,飛了出去。
吳昊強搖了搖頭,看向曹天,說道:“唉,就知道你不會安穩,小天,把他拘來!”
“嘿嘿……”曹天壞笑兩聲,開始掐訣,正沉浸逃出生天的喜悅之中的何文清,隻感覺有股力量在把他往回推,而且推力很大。
“大爺的,拚了!”何文清罵了一句,黑煙散成數股,朝不同方向飛去。
吳昊強見何文清要跑,連忙掐訣控製葫蘆,同時喝道:“何文清!回來!”
聲音之嘹亮響徹空地,隻見葫蘆懸於吳昊強身前,葫蘆**出華光,照住了分成數股黑煙,黑煙被華光照中,哪怕它在拚命,也隻有被收於葫蘆內的命。
黑煙被盡數收入葫蘆,吳昊強吧葫蘆嘴一蓋,將葫蘆晃蕩晃蕩,衝著葫蘆說:“說了你跑不了,你還跑,這不作死嗎?”說罷,把葫蘆收好,有跑到一邊撿起那對核桃,仔細擦拭。
曹天說道:“恭喜師兄收獲法寶。”
吳昊強擺了擺手“咱倆少來這些客套的。”
“師兄收獲的貌似不止這對核桃呀,剛那個葫蘆……”曹天試探道。
吳昊強笑道:“葫蘆呀,滅魂組送的,一級特工、人手一份。”
“這麼好,我也要。”曹天說道。
吳昊強抬頭看了看翻滾的黑雲,細聽還能聽到獸吼和雷鳴,說道:“等玄武下來,咱一起回滅魂組。”
“嗯。”曹天點了點頭,就地將法劍平放於地麵,自己也坐了下來,等待玄武的凱旋。
等了沒二十分鍾,就聽見龍鱗子一聲怒罵“玄武!我與你一天二裏仇,三江四海恨!啖肉飲血不足平我心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