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氣預料周正龍一定打起了姑娘的主意,跟著他的屁股後頭出來躲在暗處,見大姐走了後,馬上湊到窗邊偷看,隻見裏麵一片漆黑,周正龍親的正歡,床上動靜越來越大,他焦急的不知所措。
周正龍自己脫了個精光,忙解開芯蘭腿上的膠帶,叉開腿正準備扒芯蘭的褲子,被芯蘭用大腿狠狠的頂到**,啊的一聲緊握住褲襠滾落在床下。福氣見屋裏這麼大動靜,正好借機進去,她用力扒開窗戶爬了進去,邊打開燈邊驚訝的笑著說:“表舅,你這是的唱哪出,你怎麼會在這,我姐呢!”
周正龍緊握住褲襠痛苦的在地上轉縮著,沒空搭理他,福氣見周正龍光著身子,奸笑著說:“舅,正幹著呢!怎麼成這樣了,要不我替舅舅出出這口惡氣。”
周正龍見福氣朝床頭走,忍著痛一把抓住他的褲管說:“不行,我可是給了你姐1000交塊錢才進來的。”
福氣笑著說:“舅,不是外甥我占你便宜,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下麵,還能硬得起來嗎,所以你還是好好回去修養幾天再來吧。”
周正龍咬著牙說:“那也不能這樣便宜了你,快給我出去,行不行我自己說了算。”福氣甩開周正龍的手準備對床上妹子下手,周正龍爬起來抱住福氣說:“不給我錢你也別想上,等下你媽媽來下咱們一起玩完滾出去。”
福氣回頭說:“舅,我怕你了”,說著從兜裏掏出一把錢數出5張給他說:“她都被你上了,打個對折行了吧!”。
周正龍生氣的說:“不行,我連她一根毫毛都沒碰到。”福氣看了一眼床上衣衫不整顫顫發抖的妹子說“你沒動她,她能成這樣,你能一絲不掛成這副德行。”。
周正龍的**還在隱隱作痛,他放開一隻手捂住哎呀哎呀的輕聲叫喚道,福氣奸笑著說:“你不要就算了,大不了我不上了,我去叫我媽,她要看見你這副德行,你和我大姐都吃不了兜著走。”說著準備收回錢,被周正龍一把奪過去說:“今天算我倒黴,平白無故虧了500塊錢。”
福氣笑著說:“表舅,這就對了,少得不如現得,再說你今也吃不上了。”說著指了指他的下麵,周正龍輕聲吼道:“大外甥,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丫頭野性十足,小心她費力你。”
“這就不勞你費心,山人自有妙計。”
周正龍撿起衣服铩羽而歸,福弟見他穿著女褲提著衣褲苦著個臉走過大堂,上前問道:“表舅今天怎麼這麼快,才十幾分鍾,那丫頭這麼快就把你抽幹了,沒到時間我也不退錢啊!”周正龍斜了她一眼說:“行,今天算我倒黴,被那丫頭擺了一刀,你快去瞧著點你弟,小心你們杜家斷子絕孫。”
福氣沒好氣的說:“你瞎說什麼呀!我一直盯著你們那臥室,就怕大熊跟著你也去惦記那丫頭,根本沒見我弟弟出來啊!”
周正龍奸笑著說:“你以為你弟弟是你那傻裏吧唧的大熊啊!早跟在我屁股後麵出門了,現在正在你那屋幹著那妹子呢。”
福氣一步一步的走向芯蘭,她靠著牆慌張的亂踢著,嘴裏嗚嗚嗚的想說話卻被膠帶封得死死的,如果那夫婦真是自己父母,那眼前這賊人不就是自己的親弟弟,他怎麼可以對我這樣,芯蘭拚命的用頭撞著堅硬的土牆,想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
杜建東今天掐住芯蘭的脖子後,十八年前那個差點被他掐死嬰兒的眼神反反複複的子他夢裏出現,天空一個響雷,他再一次被驚醒;他不知道那雷是不是夢裏響的雷,不會是自己做孽太深,雷公也發怒了吧!他再也睡不著,披上衣服準備去大廳查看那些被綁的小孩。
福氣見來硬的不行,從肩上取下包袱,拿出盒子在她眼前說:“你不是想要你哥哥的骨灰嗎!我現在馬上給你。”
芯蘭嗚嗚嗚的點頭,福氣見她心情平複了些,把盒子放床邊說:“你可別亂動,把盒子踢倒那骨灰可撿不起來,你哥哥魂飛魄散了可不能怨我。”說著慢慢爬上了床。芯蘭不知道該怎麼辦,又不敢踢他,怕打翻哥哥的骨灰。福氣趁芯蘭發愣那會,一把把芯蘭壓在身上下,他利落的扯掉芯蘭的內衣,瘋狂的揉搓著她的雙乳,他雙唇拚命的吻著芯蘭的臉頰。芯蘭沒命死似的反抗著,動彈不得就拚命的撞擊那賊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