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你被我暗算了。”當初白小樓全身多處骨骼粉碎性骨折的時候，正是這個少年不顧一切的來到她麵前。從他們見麵的那一刻，威廉的命運就發生了改變，也就有了後來的那一切。
“當初我還以為你是脆皮，接過接觸了才知道，你最擅長的就是頂著無害的皮往死裏暗算人。”翻過新的一篇，威廉淡淡的開口。
“威廉，我從不曾善良過。小白的阿蘇羅病毒，是我給她的。”抽走威廉手裏的筆記本，羅小飛鄭重的看著他。
“小飛，其實，你才是最善良的。雖然的確沒有一點實力，其實卻是最強大的。有些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有些驚訝的看著羅小飛，威廉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誰嘴這麼碎？”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被威廉知道，羅小飛轉過頭冷哼了一聲。
“是修涯。他怕我會誤會，特地跑來告訴我。之後襲月也來過一次，告訴了我一些你不想讓修涯知道的。所以我知道了，小樓的死，實際和你沒有一點關係。”身體因為憤怒而瑟瑟發抖，威廉幾乎是咬著牙說的話。
“我知道索熠雲已經把自己賣給你了。我也一樣，願意做你手中的一顆棋子，任由你物盡其用，換和索熠雲一樣的交易。”突然拉住羅小飛的手，威廉鄭重的開口。
“你要是想看瀧公子的屍體，我可以送到你麵前。但是威廉，你要知道你現在是個死人，突然冒出來的話，那我還玩個毛線？”這位可是一個公眾人物，一個在外界認知中已經死了的人。
當初瞞天過海利用麻醉彈和假死藥物避開眾人的視線已經是不易，威廉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她身邊。
“那好，我就在這裏幫你看著你的書塔。偶爾打掃打掃衛生，天氣好的時候曬曬書。”拿起被羅小飛抽走的筆記本，威廉翻到之前的那一頁繼續看著。
“我可不敢使喚威廉大少爺。你呀，就好好待在這裏看看書。等著，看瀧公子的屍體吧。”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羅小飛朝書塔外麵走去。
“依威廉少爺的性子，最後的那句話有點奇怪。”走出書塔，沉默了半天的易之才開口。
“我當然也知道，現在就怕他做傻事啊。”也許因為家族威廉的確做過很多傷害白小樓的事，他對白小樓的心意卻從未有過任何虛假。
一切就如羅小飛所擔心的一般，當天晚上羅小飛就接到了易之的回報，威廉朝自己的臉上潑了整整一瓶硫酸。
“都鬧到這一步了，該怎麼安排易之你去辦。就像他說的那樣，物盡其用。”無力地揉揉額角，羅小飛朝易之擺擺手。
“你早就安排好了的吧？不然，聆聽軒之內威廉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拿得到一整瓶硫酸？”一直走出門之後，一身黑衣的雲襲月就走了進來。
“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的結果，不如由著他去。”她並沒有安排什麼，隻是選擇了不作為不阻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