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惡心的稱呼!”蘇千溪撇撇嘴!
“惡心?”霍延西開口,透著絲絲寒意。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知道我的,老公。”蘇千溪急急的解釋,生怕下一秒就被霍延西推倒在辦公桌上,她知道眼前這個霍種豹是幹得出來這事的。
“那你是哪個意思呢?”霍延西叫起真兒來,她快要哭了。士可殺不可辱,他這樣欺負其小野貓明顯就是吃定了她不敢還嘴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被吃一頓唄!吃完之後他又是一條好貓。
“你丫的霍延西。別拿野貓不當貓,今天分明就是你派江走去接火車來的,別以為我不知道!看別人追求我你是不是吃醋了,吃醋證明就是明說呀!”
“我吃醋了!”冰冰冷冷的聲音,淡淡幽幽的從霍延西的嘴巴裏吐出來,讓蘇千溪有一瞬的停頓。
他竟然不反駁?
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承認他吃醋了?這家夥打亂了蘇簡溪原本所有的計劃,劇情不是應該激怒了對方,然後霍種豹突然發怒,再然後把她按倒在辦公桌上,嘴後小野貓奮力抵抗,抓住機會成功逃脫的嗎?
現在這個劇情是要鬧哪樣?
蘇千溪瞪著這大大的貓眸。
霍延西淡淡的勾起唇角,“沒聽清嗎?那我再說一次,我說我吃醋了。”
一次一頓,字字燙心。
蘇千溪被霍延西的突然一次表白,弄得滿臉通紅。
“以後,別人追你的時候,你就告訴他,你有老公,懂嗎?”低啞的嗓音在蘇千溪的耳邊縈繞,帶著絲絲蠱惑。
蘇千溪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轉頭剛想說什麼,卻被霍延西的薄唇,狠狠地覆蓋上。
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嗜血般的啃咬。
霍延西每一次都可以讓她近乎癲狂。長臂將蘇千溪抵在冰冷的牆壁上,吻瘋狂而猛烈。蘇千溪感覺自己像是在一艘小船上,準備被狂風巨浪席卷……
窗外雪花簌簌,會議室裏纏綿悱惻。
許久之後,累癱了的蘇千溪,覺得自己迷迷糊糊的被抱出了會議室。應該是丟臉的吧,可是她現在就連捂臉的力氣都沒有了,頭暈暈的就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麵的雪已經停了。傍晚的雪花,被陽光照的帶著絲絲的金色,看上去軟軟的。
蘇千溪從休息室裏爬起來,穿上衣服。17樓的下麵,有一大一小兩個黑點,正在不停地忙碌著。
堆雪人?
這種事情最有愛了,蘇千溪笑嗬嗬地跑了出去。
興高采烈的來到集團大樓,看著霍辰和江左兩個人蹲在雪地裏,真認真真地堆著雪人。
“你們兩個這個雪人堆的一點都不好看,來,我幫你們改造改造。”蘇千溪說著便大步上前,走到雪人的旁邊。
霍辰趕忙攔下蘇千溪。“媽媽,你要是喜歡的話,你自己堆一個,這個是辰辰堆得。”
“媽媽隻是幫你修整修整,辰辰,雪人不是這樣的。”蘇千溪一邊說一邊往前湊。
霍辰一副誓死抵抗的模樣,死活也不肯讓開,畢竟蘇千溪的手工課,他是看見過的,如果這個雪人交給蘇千溪,那還指不定變成什麼呢!
蘇千溪皺了皺眉,衝著霍辰喊道,“你是不是嫌棄媽媽呀!”
霍辰點點頭,“不是嫌棄,是非常嫌棄。”
“切!我告訴你,媽媽堆雪人堆的可好了呢,好歹媽媽也堆了二十幾年的雪人了。”蘇千溪看著霍辰,打算用這招讓霍辰改變注意。
霍辰撅著小嘴巴,絲毫不買賬,“媽媽倒是吃了二十幾年的飯,也沒見廚藝見長呀。”
站在一旁的江左實在憋不住笑,轉頭無聲的張大嘴巴,笑夠了才轉過頭來。
“哼,你們就等著瞧吧,我肯定堆出來一個又大又漂亮的雪人,給你們看看。”蘇千溪說完,便一個人走到雪地裏。用手抓起一把雪,捏成一個小小的雪團,然後扔進雪地裏,一點一點地滾大。
說來也奇怪,明明雪球是圓的,可是怎麼越滾越像橄欖球呢?
霍辰和江左正認認真真的看著她滾雪球,讓此蘇千溪一陣臉紅。“你們堆你們的,不要看我堆的,你們這是偷學我的手藝!”
“媽媽,你的雪球做的不對。要用手捏出來一個大一點的雪球,像人的腦袋那麼大,然後再放到地上滾,你這樣滾出來的雪球肯定不是圓的。”霍辰實在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