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霍延西優雅的拉開椅子,蘇千溪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大掌擊了三下,廚師推著餐車走過來,表情凝重。
把食物端到桌子上,一一揭開蓋子。
每一道菜上麵都是一朵手工雕刻的花,水靈靈的模樣,一看就是剛剛雕刻的。
“噗。”蘇千溪看見熟悉的食物。
霍延西看了眼廚師的臉,似乎明白了什麼,伸手,把菜裏的花朵拿掉,果然,上麵一排小貓牙的痕跡。
霍延西優雅的開口:“家裏有老鼠?”
廚師為難的沒有開口。
蘇千溪不甘的大喊,“什麼老鼠,是貓,招財貓!”
霍延西放下筷子,深邃的目光落在蘇千溪的身上,“你幹的?”
蘇千溪扁了扁唇,“我不知道那是給我吃的。”
“如果知道你會爪下留情?”他絕對不會相信。
“如果知道是給我吃的,我會一掃而空。”蘇千溪露出一個百媚千嬌的笑意。今天她穿的可是禮服,好歹要矜持一點。
對,矜持。
挺了挺胸膛,讓胸前那沒有二兩肉的地方,稍微看著不會飛機場一些。
餐車裏幾瓶紅酒讓蘇千溪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但是前車之鑒告訴她,霍延西絕對不會那麼好心給她紅酒喝的。
順著蘇千溪的視線,霍延西勾唇,邪魅一笑:“每天喝紅茶也該膩了。”
蘇千溪頓時覺得霍延西的身影高大起來,雙眼放光的對著霍延西樹起了拇指。
霍延西拿過蘇千溪的麵前的高腳杯,優雅的扯唇:“那我們今天喝點山楂汁,開開胃。”
“噗。”蘇千溪覺得自己腦袋裏的那個小人兒瞬間血灑邊疆,一命嗚呼。
下輩子還是投胎安安分分的做隻貓好了,免得再碰見霍延西。
霍延西咬了一口帶著齒痕的鵝肝,一本正經的開口:“明天早上我有事不去公司。”
“你去幹嘛?”條件反射性的接了他的話。
“去防疫站打一針,小野貓咬過的東西不知道有沒有毒。”霍延西作勢認真的檢查了下盤子裏的食物。
蘇千溪做了一個氣沉丹田的動作。
蘇千溪,你現在可是穿著禮服,要矜持!要有氣質!
妖嬈一笑:“我可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跟你一般計較。”
霍延西扯唇,優雅的切好牛排,放到蘇千溪麵前。
蘇千溪看著盤子裏的牛排,臉一紅。上一次他幫她切牛排的時候,後麵發展成了少兒不宜的畫麵。
霍延西突然湊到她的耳邊,“在想什麼?”
蘇千溪驀地轉頭,剛好碰上他薄涼的唇瓣。緊張的開口道:“我可是要做大事的人,是你說親就能親的人嗎?”
薄唇狠狠的壓上了她爹爹不休的小嘴。
月光落進他琥珀色的冰眸裏,迅速染成幽暗的海,讓人望不到底。唇瓣覆上她的唇,帶了屬於他的味道,輕輕撬開她的粉唇……
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她局促不安的臉,因為緊張而變的有些微涼的唇瓣上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吻,再一次襲來,瘋狂、殘卷……
蘇千溪在他深邃的眸光裏慢慢沉淪,伸手攀上他的脖頸。
薄涼的唇瓣,順著她的唇一點點蔓延開來,在她精致的鎖骨上,烙下一個個屬於他的印記。
大掌托住她的後腦,讓她貼近自己。
兩個人的氣息不斷的在空氣中交纏,形成蠱惑的氣場。
蘇千溪趁著他離開她唇瓣的空當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氣還沒有喘勻,便被他徹底壓在了桌子上。
月光流轉、樹浪沙沙。
一進公司的大門,蘇千溪就覺得背後一道道淩厲的目光盯著她的背後。
轉身,三三倆倆的人湊在一起,似乎跟她沒什麼關係。
蘇千溪納悶的進了總裁專屬電梯,看著外麵再次聚成一堆的人群。
15樓,預算部。
“一會兒這個新聞別讓千爺看見,不管怎樣,我還是挺她的。”杜江跟大家囑咐道。
“也不知道誰這麼缺德,調查別人的家事,千爺跟這個男人什麼關係幹他鳥事!千爺也沒有結婚,正常戀愛怎麼了!總有那麼堆腦殘整天不工作盯著人家背後看的。人家有成績說人家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人家有家世說人家靠老子!有本事你也有啊!”孟佳怒了,這個音量剛好隔壁的工程部都可以聽得見。
“這個人明顯就是故意的,發在公司的內網上,而且還是個高手,根本查不到對方的ip,不過隻要是人幹的就一定會查出來!”
陶佳在本子上畫了幾萬個小人兒了,她明明知道事實的,但是她不能說啊,蘇千溪既然沒有通過公布自己的身份,那麼她也要死守秘密才行,這是做一個秘書嘴基本的職業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