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清晨,薄霧蒙蒙,盡管東方已經微顯白肚,可是,依舊冷風刺骨。官道兩側,除了偶爾的幾聲鳥鳴,剩下的就是那霧珠滑落嫩芽的滴答聲,一切都是顯得那麼和諧,安詳。
突然,啪嗒,啪嗒,清脆響亮的馬蹄聲打破了這晨夢的寧靜。
漸漸地,聲音越來越近,不過,還未等看清,人影就一恍而過,啪嗒聲已漸漸遠去。依稀中,隻知那匹馬全身烏黑發亮,馬上有一位身著藍衣的英挺男子。雖然未看清整個摸樣,卻也能感覺到那騎馬之人全身散發地畏然之氣。
京城,繁華似錦,一片歌舞升平。好似邊城那場血戰與他們無絲毫瓜葛。藍衣男子漠然地朝向窗外看著那片虛華盛貌,想起那些戰死沙場的忠義兄弟,心理忍不住嫌惡起來。
“你們有沒有聽說,皇後娘娘已經被皇上逐出宮外了。”一道聲音從隔壁的一桌人中傳出。
剛要起身離去的男子又再度回坐原位,輕允著那杯剛才未喝完地酒杯,一直漠然未變的神情卻閃過一絲緊張焦急。
“衛名兄,這件事情京城早已傳得風風雨雨,你當我們像你一樣,深居閨閣呀!”剛說完,其餘兩人便開懷大笑,隻躁得那位仁兄滿臉通紅。
“那程通兄,聽你這說法,好象你挺了解內情的,不知願不願意透露給兄弟我呀?”那個叫衛名的男子見笑聲不止,便隻能寄希望問題,轉移現在頗為尷尬的狀況。
其餘兩位停止笑聲,也一臉興趣盎然。誰說女子最會八卦無聊,由此可見,八卦是男女通吃。
那個叫程通的男子見大家都看著他,便故作神秘兮兮叫其他三位撐起身子,靠近他這邊,然後輕聲地說道:“我以前不是告訴過你們,我有一位在太醫院任職的朋友嗎?”
其餘三人微一點頭,既而急切地等待下文。
“他那日與我在府裏喝多酒後,偷偷告訴我說,其實皇後娘娘是被冤枉的,那個下毒讓月妃流產的人,並不是皇後娘娘。”
三人一聽,麵麵相噓,皆被這個消息震驚不已。
“程通兄,那個下毒之人到底是誰?”心理雖然有點害怕談這個話題,不過還是忍不住想知道下文。
“這個嘛,說實話,我也並不清楚,他隻說後宮妃子,皆有可能,誰讓那個月妃現在那麼受寵呢?”
“紅顏禍水呀!”不知誰先歎著氣說道,“聽說那個月妃傾國傾城,龍恩獨寵,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情,龍顏大怒,皇後娘娘能留下這條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是呀,是呀,不過可惜呀,當今皇後仁德皆備,受百姓愛戴萬分。其實大家都不相信這個事實,可是,誰感置疑這件事情呀!”
“後宮之事,誰能說清是非對錯呀!”
“不過,聽說為了這件事,朝廷也鬧的不可開交呢!三派人各有意見,對峙不下。。。。。。”
靠窗的那張桌子不知何時已經空閑,桌上隻留下那杯還有剩下半杯酒水的杯子,以及動了一小半的菜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