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點頭，“恩，多了人，是該換大一點甕。”
吃過飯之後，張柒稍稍恢複了點精神，臉色也比上午好多了，盤算著心裏的事情便問啟，“我做什麼，是不是不需要瞞著他？”
啟笑問，“你在山上的時候怎麼就沒想著要收斂？”現在才想這些是不是晚了點，不過有一事確實要問明，“拳腳功夫跟誰學的？”
這武學一途，練功可不能隨便，若是誤入歧途日後可有的麻煩。
張柒心道前幾天都沒問，怎麼今日想起來問了，“不是和你說過了，自打撞傷了後，腦子裏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不少東西。”
啟卻不打算讓她這樣就糊弄過去，“禾說你出手很是幹脆，沒練個幾年不可能做到，隻是氣力有些不足，沒個幾年不可能做到這等程度。”
張柒道，“以前真的沒有練啊，我要是早有這等本事，早就天天往山上跑打獵去補貼家裏了，哪裏還能到這裏來。”
“可有內功？”啟雖然從張柒身上察覺不到內功的痕跡，但是難免有特殊情況沒被自己察覺。
這幾日也沒看到她修習，若是有內功，她的傷也不至於險些要了她的命。大若萬一有的話，太過淩厲的內功若是女子來練，難免會在別的方麵會有虧損。
張柒一臉茫然，“內功？”這個世界難道還有那些小說電視劇裏的那些飛簷走壁的功夫？
啟看她的表情覺得應該是沒有了，這內家功夫不是有了功法口訣就能練的，“等你身子好了將你這拳腳功夫演一遍給我看。”
“那要找個人和我對練才行，也就是用來防身用的。”張柒心道反正瞞不過，那就給他看看吧，省得他擔心這個擔心那個，隻是這玩意自己一個人對著空氣揮能看出什麼，還是找禾打著玩吧！
張柒當初說撞了頭之後腦子多了東西，啟是半信半疑的，但是看張柒這般迷糊的模樣，隻怕說的可能是真的。
她既然大家對自己的情況都心知肚明，那就不遮遮掩掩的了，跑到院子裏讓禾從堆積的茅草堆底下挖了一堆腐爛的茅草，放在一隻罐子裏擱到了灶台邊上。
禾其實並無太大的好奇心，但還是忍不住問到，“姑娘做這個有什麼用？”這他才帶回來的新陶罐，還沒來得及放糧食，就被用來放這爛東西。
“可以吃掉髒東西的東西。”張柒覺得和他解釋可以培養出消化植物纖維蛋白質脂肪等東西的細菌隻怕是解釋不清的。
要這樣去培養細菌其實也很是無奈，這裏沒個培養皿培養液恒溫箱菌種，就隻能這樣試一試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在這麼簡陋的條件下，能不能培育出她想要的東西，還真的是挺靠運氣的，但是她實在不想最後還要人工去清理這底下的陶罐，多嚐試一下總能做出來的。
禾自然還是不太明白，想了想平常這彘軒裏會出現的東西，看向張柒的眼神都變了，他決定要好好看著這個罐子，決不能日後再用來放別的什麼東西。
張柒看了他眼神知道這人肯定是誤解了什麼，也懶得多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