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涯本來也不過是現代二十一世紀的孤魂野鬼,遊蕩在市中心繁華的街道上,陰差陽錯的被一陣強吸力颶風將那飄搖欲墜的孤魂一並吸取。
當她再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是有肉身的人,但一切都讓她無比驚訝。
她有著她嗬護有加溫柔美麗的母親還有俊逸嚴厲的父親。
在陌生的世界生活十餘載,直至一對陌生的父母親逝去。獨自踏上遠方的路。誰都不知道她來自哪裏,每走一段路她就會在那個地方歇息斷時間,無人問津也無人敢靠近。
長滿雜草的河邊正躺著一個放蕩不羈的小帥哥哼著現代的小調沐浴著三月的暖陽,感受著陣陣微風的力量,希望有一天她可以再乘風回到屬於她的地方。
“丫頭,可否在你家討口粥吃”
一道沙啞的沉穩的聲音在藍歌耳邊響起,她自問以現在的裝束無人會懷疑她是女的,可是卻被這麼一位不速之客道出。
冷天涯斂下心神,道“在屋內自己去取吧,愛吃多小自己裝,桌上還有點肉”
她雖不是什麼救世主,但是尊老愛幼的心還是有的。
老者邁步走進破茅屋,那起一邊破碗就隨意坐到一邊,那動作就像這是他家一樣每個動作都那麼利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他家。
大概三四個時辰過去,冷天涯依然沒等到老者離開。隻好走進去,隻發現屋內一張破爛的桌上留下一張紙條和一塊髒兮兮的玉佩,當日下午她就離開了破房。老者隱撫著長白胡須在一角落目送直到她走出村子,隨後影子一晃消失了。
她漫無目的走在路上,心裏雖然不解為何相信紙條說的話,卻還是決定離開了,但心裏還是很不爽,地方是她找到的卻有種被主人家趕出來的感覺。烈日當空,也不知道走了多遠,隨意的找了顆樹靠著。
忽然感覺一陣勁風向她掃來,身子意識的向一邊閃開,隻見一身黑衣勁裝的男子和兩個蒙麵人廝打在一起。黑衣男子身上多處掛彩在,看他有點
招架不住的樣子,她隻好又多管閑事的從自己身上撕下一塊布把自己臉蒙起,希望這次不要有施舍了白眼狼。
幾個翻身出現在另一個蒙麵男子麵前跟他廝打起來,雖然很久沒動過手但是動起手來卻招招恨勁,每拳打在重要穴位上,另一個蒙麵男子見同伴被打傷,逼退黑衣男子向冷天涯撲來揮劍逼開隨手提起同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飛身離開。
其實她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主,回瞪他一眼。拍了拍手,想沒事發生過一樣對著自己救下的人道“你中毒了,需要幫忙嗎?”
黑衣男子背對著她,並不想領她的情。冷冷的道“不需要。”
既然對方不領情她也沒那習慣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癖好,哎,依然又是白眼狼。頭都不會瀟灑是繼續她的遠途。隻是走了不過十步卻聽到“嘭”重物落地的聲音。
她心裏想路見不平都已經拔刀相助了,再來個送佛送到西也不為過,看著眼前的男人像衣服死屍般躺在自己麵前,補上一腳,道“讓你一副拒人千裏的樣子,大俠我不救你,你隻有死的份哼。”
把男人朝地的臉翻轉她神情立馬變了眼前的男子雖然昏死過去那臉依然透著冷峻,剛毅,要說世上有男人的可以讓女人看見了連呼吸都忘記的話,那飛他莫屬。心裏嘀咕,活了兩輩子的人從未見過如此出塵、謫仙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