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讓小王爺根本就移不開視線……
他一向隻是吃喝玩樂,但是從來都不近女一色。因為尚未娶妻,又討厭外麵花街柳巷那些女子,嫌她們太髒。就連自家的陪房丫頭,也隻是當成親生妹妹般看待。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女子出浴的場景,不由得血脈僨張,忍不住弓上弦劍出鞘!
吳鑫低著頭看看自己,洗去一天疲憊的肌膚,在月色裏是如此白皙。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花香四溢。
猛一抬頭,見有一個男子正直勾勾地看著她的……
就算是鎮定如她,也不由驟然發出一聲尖叫聲:“你這個色狼。”
吳鑫用最快速度把衣服穿上,然後衝上去就是狠狠一巴掌。“啪地一聲,小王爺的臉頓時高高腫起。她又飛起一腳,他另外一個高高腫起的地方,也已經被踢……
小王爺痛苦地跪在地上說:“姑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誤闖進來的,我會對你負責的,我願意娶你。”
雖說他平日囂張跋扈,但是也知道對於一個女子來說,貞潔是最重要的。被一個男子看一光了身一子。以後就沒法嫁人了,自己必須對她負責。
隻是這個女子實在是太凶猛了,居然出腳想要廢掉未來相公的“武功。”
“你願意娶我?”
聽到小王爺這句話,吳鑫知道他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如果是那種登徒浪子,不會想到對女子負責,看來真的是誤闖。
這才收住準備狂扁他的心,怒聲說:“你給我滾。”
“姑娘,你就這樣讓我走,不要我負責任嗎?”小王爺奇怪地問。
女子的貞潔,不是最珍貴的嗎?
吳鑫看著他疑惑的樣子,突然咯咯地笑了。算了,看在他老實的份上,就放過他這一次吧!
“我看你這小子,人倒還老實。行了滾吧,反正這也不算什麼大事。”
最後一句話,是想讓這個男子釋懷。雖然說她一開始也很羞憤,但是打也打了,踢也踢了。有什麼辦法,難道殺了他不成?
看他誠惶誠恐的樣子,也絕對不是什麼壞人!
這一句話讓王爺,也忍不住懵了。
世間怎麼會有如此恬不知恥的女子?
被人家看光了,居然說不算什麼大事?
難道是那種什麼花街柳巷出來的女子?
那自己還是趕緊走的好,他平生最討厭沒有廉恥的女子。隻是這被踢中的地方,真的是很痛。實在是動彈不得,所以痛苦地坐在原地沒動。
“我叫你滾,你沒聽到呀?”吳鑫見他沒動,不由怒道。
難道這小子沒被揍夠呀,仔細一看。他是因為某處受傷,其實是暫時動不了。還好自己怕鬧出人命來,腳下留情。
不然他這個男人,就可以直接去當太……監了。
“你不走,我走。”吳鑫從他旁邊昂首走了出去。
看著她出了山洞遠去,小王爺這才敢用手去輕撫痛處,發出一聲悲號:“好痛呀!”
因為這個女子太不知羞恥,他對她的歉疚盡數退去,被憤怒完全代替。這個悍婦,居然敢打堂堂的小王爺,她是不想活了。
見吳鑫從山上泡溫泉回來,就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婆婆關心地問:“你怎麼了?”
看了婆婆一眼,吳鑫欲言又止……
如果告訴她,自己出浴被別的男人上上下下地全看光了。依照婆婆的封建思想,立馬暈倒也是有可能的。本來以為在山上泡溫泉很安全,誰知道空降這麼個男人下來,真的是非常鬱悶。自己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呢,雖然說看兩眼也不會少塊肉。但是總是心裏,總是覺得很不舒服。
吳鑫想著第一次,應該是在自己結婚那天的晚上。她像一朵蓮花般,綻放在丈夫的眼中……
“沒什麼,隻是有些累了,今天做了很多盒胭脂。”她掩飾般地說。
婆婆問:“今天一共做了多少盒胭脂呀?”
“一百盒,這些女孩子真的是手腳麻利。”吳鑫由衷讚道。
聽到這個數目,婆婆也覺得很驚異:“這麼多,你還準備讓女孩子們做多少盒?
“再做四天,四百盒。不過這隻是個開始,如果胭脂賣得好的話,我會讓她們繼續做。”
婆婆擔心地問:“聽說你給那幾個女孩子,每天二十文的工錢,還有萌萌噠。這做完胭脂後就是每人一百文,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這五百盒胭脂趕出來之後,你到哪裏去賣呀?這麼大的數目,怎麼可能賣得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