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言不慚,屠龍?一如既往的胡言亂語呢,喬斯達你這家夥的精神真的正常嗎?”
沒有在意曹沁的話語,於吉隻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隨後他略帶詫異的看向了曹沁的右手。
望著右手上的繃帶,於吉臉上的笑容更加爽朗了。
他第一次發覺自己居然也可以笑的這麼爽朗。
“居然帶著傷就來挑戰我麼,真是勇氣可嘉。”
於吉用讚賞的眼神看了一眼曹沁,隨即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曹沁必須死在這裏,在於吉眼中,他是最大的變數,是足以威脅到自己的人。
“傷?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於吉。”
雖然隔著麵具看不見表情,但於吉依舊可以察覺到曹沁那不屑一顧的神情。
“難道不是麼?”
麵對對方的問題,曹沁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將手裏的線膛槍丟在地上,掏出了一把長劍。
“這可是活著的證明啊,正是因為傷口處的撕裂感和痛覺,才讓人感到無比充實。”
曹沁將身體的重心微微下移,然後將左手虛握擺在身前。
“這些痛處可是填滿了我身體的空虛呢……隻有它們,才是唯一能滿足我的東西!”
話音剛落,曹沁的身體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於吉的麵前,猛得一揮手臂,他手中的長劍化作了一道流光斬向了站在原地巍然不動的於吉。
即便是馬上就要被砍中,於吉的臉上依舊沒有出現任何畏懼的神情。
因為,劍在距離於吉大概隻有十厘米的時候停住了,就像是被一道看不見的透明牆壁擋住了。
無論曹沁再怎麼用力,他手裏的劍也無法再靠近一絲一毫。
見到自己的攻擊沒有成效的曹沁立即向後跳去。
“那本書……是太平要術吧。”
此刻曹沁他才注意到於吉手中那本非常顯眼,而且還在冒著紫色微光的古書。
憑借著最基本的本能,曹沁察覺到了那本書裏所隱藏的力量,他能夠隱約的察覺到那本書,擁有威脅到他的能力。
“沒錯,這正是傳說之中的太平要術。”
於吉有些驚訝的看了曹沁一眼,雖然說很好奇對方是如何知道的,但是於吉很清楚,那個人是不會老老實實的跟自己說的。
“嗯,打倒你的理由又多了一個呢。”
“哦?就憑你一個人也想要奪取太平要術?”
“那是自然,太平要術這種東西,隻要是人,就不可能不動心到吧?”
沒錯,隻有拿到那本書,打倒曹操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倒也是,貪婪乃人之常情,說得似乎已經夠多了呢,該送你們上路了。”
“於吉,你真的確定是你們麼。”
曹沁如釋重負的歎了口氣,然後非常得意的笑了起來。
“什麼?!”
聞言,於吉望向了司馬懿和許褚原本的位置,望過去後,他發現兩個人身影早已經消失不見,此刻,他才注意到自己被耍了的事實。
就在於吉和曹沁閑扯的時候,司馬懿她們早已經在他的暗示下悄悄離開了這裏。
“也多虧你囉裏囉嗦的和本大爺磨嘰了這麼久,她們兩個終於跑掉了呐,可以毫無顧忌的戰鬥了。”
雖然他知道自己打不贏於吉,奪取太平要術更是異想天開,但是最起碼他還是必須要再拖延一段時間,給許褚和司馬懿撤離這裏的時間。
“哼,跑掉?遲早有一天我會幹掉那兩隻老鼠的……倒是你真的覺得自己能在我的手中活下來?”
就在兩人即將展開一場大戰的時候,鞋跟擊打著地麵的聲音突然在曹沁的背後響起。
“現在不是打倒於吉的時候,更何況你不是打敗於吉的人。”
柔和的聲音在曹沁的耳畔響起,不知為何,那聲音之中似乎有一種讓人感到安心的力量。
曹沁轉過頭看向自己的身後,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的是一個背著月琴的女人。
但是,他能夠知道和理解的隻有這點,對,隻有這一點,再多任何一絲一毫也不被允許。
對方的容貌和臉龐確實都看清了,但隻要曹沁認真去想就會發現自己根本想不清楚。
轉移視線之後,他甚至發現自己連那個女人的樣貌都忘得一幹二淨。
“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