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姈從來都是有仇必報、有仇立馬報的類型,這種類型的女人應該來說是不招人喜歡的。就這樣保持著此優良作風心無旁騖地長大了。上次在那棟樓裏給了時絹三腳,魏姈自覺是和時絹恩怨兩清了。可生活如果沒有什麼波動,那麼和生活在墳墓中又有什麼區別。因此魏姈從來都是個招禍的人!
換了身酒吧區陪酒員工的衣服,魏姈捧著至少四種洋酒進了包間。包間裏桌上已經空了兩大瓶,時絹和路嘉妮已經被灌了不少。魏姈低著頭在黑暗的燈光下並不顯眼。路嘉妮身邊的男人也不在意進來的是誰,揮了揮手意思讓魏姈閃邊。最邊上的男人從夾克裏麵的口袋裏掏出幾顆白色藥丸,討好地遞給坐在中間的男人。屋內有四個男人,年紀都過了四十,有一個甚至兩鬢斑白,坐在最中間,兩邊就是時絹和路嘉妮。男人把藥丸放到酒杯裏,用手晃了晃,摟過路嘉妮的腰,把酒就這樣硬是灌了下去。
時絹要好一些,好似反應過來要發生什麼,開始掙紮起來,但是被身邊的男人一個巴掌糊上去,倒在一邊,同樣被灌下了藥。迷迷糊糊中,時絹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龐的人站在點歌機的夾角那裏。一雙冷靜而深黑的雙眼就這樣看著自己。一股屈辱感就這樣湧上心頭。不是已經習慣了嗎,為何還會有淚水在眼眶裏?時絹本以為選了這條路,即使再被人鄙視也不會有感覺。可就被魏姈那樣看著,即使魏姈的表情沒有鄙視,時絹也覺得自己髒的不行。伸出手,伸向魏姈的方向。
“救。救。我。”感覺身後的男人在扒自己的褲子。本來身上的布料就不多,現在身上更是熱起來,那個藥丸是什麼猜也猜得到。
本來房間裏誰都沒有注意到進來送酒水的服務員,現在因為時絹的反應,男人們看過去,頓時驚住了。原來這裏還有這樣一個美人,自己剛剛居然沒發現,真是太可惜了。
最靠近魏姈的這個男人此時朝她走去。
“小姑娘,來,陪大哥喝幾杯啊!”魏姈看著眼前比自己大了二十幾歲還自稱哥的男人,嘲諷地笑了。
昏暗的燈光下,嘲諷的笑容卻給魏姈添上了一分讓人沉迷的惡魔氣息,房間裏的四個男人頓時迷得呆住,蠢蠢欲動。
男人已經距離她隻有一米距離了,看起來他還想更近。男人頓時彎下腰,一把刀紮進了膝蓋骨,血立馬滲出來。在他彎下腰時一隻膝蓋撞上他的下巴,整個人在劇痛中掙紮。
其他三個男人也清醒了,但是都沒把這個小姑娘放在眼裏。一邊對路嘉妮的胸動手的男人一邊拿出手機似乎要招來手下,卻沒機會說句話。八分鍾過去了,時絹看著魏姈出去的背影,身邊躺著四具昏迷還流血的男性身軀。他們的傷口上撒上了烈酒,早就疼得昏過去了。看著剛剛混亂中散出的各種促進‘氣氛’的工具,如果不是魏姈的出現,自己不知道要被這群惡趣味的男人怎麼虐待。
接著兩分鍾後,房間門再次被打開。魏姈在淚眼迷蒙中望過去,實在害怕是這群男人的幫凶來了。看到後倒是放心了。嚴肅的著裝打扮,一看就不是這群人能請得起的手下。房間門口的光亮處,一個挺拔的身影吸引了時絹的眼睛,逆著光看不清他的麵容,但從氣勢來看,這樣高貴的人物也和她們不一樣。這種感覺倒是有點熟悉,啊!剛剛魏姈離開時微微回頭時的姿態就和這個男人一樣,明顯是不屬於她們汙泥般世界的人物。被黑衣保鏢們扶起來,看到旁邊的另一個女人,那女人正癡迷地看著門口,可是那男人是身影已經消失而去。
“封鎖繁窟,找到她。”僅一句話,男子沒有回到頂層,而是前往了十五層的監控室。
似乎沒什麼的起伏的聲音,但是身後的秦敬卻看到奚漠握緊的雙手,一時吃驚地無以複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