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蝴蝶也是被這樣美妙的琴音給吸引過去的嗎?天呐,這是到了什麼樣的境界呀,居然能夠吸引蝴蝶。”
大家都不知道這是杜小雪提前用的一種小手段,隻有張玉梅、周芙蓉兩個人清楚。
張玉梅嘴角輕輕勾起,手指輕撫過琴弦,琴音突然一轉,緊接著一首古箏版的《荷塘月色》又響了起來。
這些曲子都是杜小雪無意中讓果郡王聽見的,結果那廝竟然將這些也都教給了張玉梅。在這之前,杜小雪都不知道張玉梅還會這兩首曲子。
她其實之前偷偷在自己的屋子裏頭把平板電腦給拿了出來,偶爾放個音樂什麼的,結果就被果郡王從外頭給聽見了。
按理說那距離應該比較遠,起碼這個家夥是不可能隨便進她的院子的,她也不知道果郡王是怎麼偷聽去的。
而現在的某人,竟然仍舊在那兒擺弄著他的那兩個“假胸”。而這一幕,則剛好被從外頭走進來幫忙的周老板給看見了。
他頓時就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快步朝著自家的花園走去。
其實這舉辦花會的地方,原本是一處院子,假山什麼的,都是臨時用大石頭堆起來的,這還是杜小雪的“傑作”呢。
來到了後頭,周老板竟然覺得自己仍舊臉紅心跳,於是便找了一名與自己相熟的衙役問道:“張家侄子,那邊兒那個女子你可曾認識?”
那名衙役自然是清楚的,不過他卻不敢對外透露果郡王的身份。於是就隻能笑著說道:“哦,那是被杜小姐請過來幫忙領著跳舞的姑娘。”
周老板聞言,頓時心跳再次加速,一臉尷尬地問道:“那你可曾知道,這個姑娘她有沒有婆家?”
張鐵頭聞言,頓時就明白了周老板的意思。不過對方的身份不簡單,所以他就撒謊道:“那是一個克夫的,哎,也是一個苦命人,現在是杜小姐家裏頭請來的書畫教習。”
“喲,這可真是難得呀。居然能歌善舞,還懂得書畫呢,這樣的才女還真是不多。”周老板的心已經開始癢癢了。
張鐵頭故意再次強調了一遍,說道:“她克死了好幾個丈夫了,命太硬,所以就隻能自己賣身為奴了。”
張鐵頭覺得,自己把那貴人的身份給說成是奴才,估計這周老板應該就能死心了吧。然而事情卻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般順利,這周老板反而更加憐香惜玉了起來。
“哎,沒想到她跟我一樣,也是一個苦命人呐。咳咳。”他說完,便提步去了後頭。
按理說,現在後院兒都是那些大家閨秀和小姐們,他是不該過去的,不過他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就跑進去找到了杜小雪。
見他神秘兮兮的,杜小雪也有一些納悶兒,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兒了呢。
“怎麼了周大叔?”
“咳咳,那個,就是那個你們家領舞的那個女子,我……我想納妾。”